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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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開我!”她用力一甩,但并沒有掙脫他的手。

     轉過身,她瞪着他,同時也瞥見了他胸口的傷。

    她的心一緊,但還是表現得毫不在乎。

     “你還想怎樣?達川先生。

    ”她直視着他。

     “你為什麼跟我上床?” “這重要嗎?”她故作不在意。

     “為了查出你表姊的下落?”他冷冷地睇着她。

     她陡地一震,“你說……” “我說你是不是為了查出裡紗的下落?” 真帆瞪大眼睛,很震驚。

    “你怎麼……” 他唇角一勾,“我知道的,比你以為的還多。

    ” “那篇日本藍胡子的報導也是你寫的吧?”他眼底微帶懊惱,“你為了失蹤的表姊,不計任何代價的接近我,甚至跟我上床?” 不,她不是為了那個跟他上床,在跟他發生關系的那一際,她心裡什麼都沒想。

     “你知道我是那篇報導的執筆者?” “沒錯。

    ” “你也知道裡紗表姊跟我……” “我什麼都知道。

    ” “所以說……你抱我全是為了報複?” 他眉心一糾,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

     不是的,他擁抱她是因為他愛上了她,隻是……他怎能讓她知道? 他的沉默讓真帆誤以為是一種默認。

    她的心好痛,可是倔強好強的她卻有着完全相反的反應。

     “既然是這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她揚揚眉,一臉的無所謂。

     睇見她那樣的神情,他更覺懊惱。

     “沒錯,”她直視着他,漠然地道,“我确實是為了查出裡紗表姊的下落,才跟你上床。

    ” 他濃眉一糾,眼底竄燃着怒火。

     這樣的答案,他應該不意外,但不知為何,還是讓他的胸口一陣抽痛。

     “反正你已經要了我,總可以給我個确切的答案了吧?” 确切的答案?他已經舍棄他的男性尊嚴,帶她進去看了秘密房間,她還要什麼确切答案? 說穿了,她從沒相信過他,而且至今,她還是懷疑他傷害了裡紗。

     “在我告訴你之前,你肯再跟我睡一次嗎?”他故作殘酷地道。

     他的要求既過分又冷酷,但不甘示弱的她,非常幹脆的答應了。

     “好啊,也沒差。

    ”她挑挑眉,笑睇着他,“再做一次,你就會告訴我?” 聽見她這麼幹脆又直接的回答,他頓時火冒三丈。

     她真是為了那個才跟他上床的,也就是說……她心裡對他沒有一丁點的感情。

     懊惱及憤怒沖擊着他的理智,讓他無法思考,隻剩下攻擊的本能。

     他憤而将她壓在床上,毫不客氣地将手探進她裙底,粗暴地扯下她的底褲。

     “唔!”因為他的動作粗暴,真帆本能地反抗了一下。

     但為了氣他,她立刻按捺住,然後像條死魚一樣随他擺布。

     既然他以為她是那種為求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那麼……她就順他的意,成為那樣的女人。

     她不要讓他知道她愛着他,不要! 英嗣扯下她的底褲後,像抓狂了的野獸般,将手探向她腿間的私密處。

     他揉弄着她,狷狂而沒有一絲溫柔。

     真帆覺得疼,不禁擰起了眉心。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就是存心要羞辱她、糟蹋她。

     她委屈得想哭,但她不想讓他發現她的脆弱。

     “怎麼了?”英嗣無情地睇着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瞪着他,不發一語。

     “前天晚上你還很有反應的,不是嗎?”他突然将她的裙子一掀,扳開了她的兩腿。

     就這樣,她的私密處在他眼前一覽無遺。

     真帆胸口一抽,整個人劇烈的顫抖起來。

     她的心好痛,她根本無法呼吸;她想哭叫,可是卻因為太過悲憤而發不出聲音。

     看見這樣的她,英嗣陡地一震。

     他到底在做什麼?縱使她不愛他,他又怎麼能這樣對付一個他愛着的女人? 當年裡紗離開他時,他并沒有做出任何報複的行為,為什麼對她,他卻── 該死!他竟然已經這麼在乎她,在乎到得不到她就想毀了她的地步。

     眉心一擰。

    他像是終于作了什麼決定—— 他霍地起身,将她被掀起的裙擺拉下。

    “走!” 真帆錯愕地躺着,好一會兒回不過神來。

     “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他抓住她的手臂,振臂一扯。

     她整個人被拉了起來,驚疑地望着他。

     他将她被褪下的内褲遞給她,“不必我為你效勞吧?” 她咬着唇,眉心抽動着。

    伸出手,她一把搶下她的内褲。

     他冷睇了她最後一眼,“離開我家,馬上走。

    ”話罷,他轉身走向門口。

     打開門,他頭也不回地離去。

     望着他冷漠的背影消失在那扇門前,她再也忍不住的哭出聲音—─ ※※※ 收拾了行李,真帆像逃難似的離開了莊園。

     進達川家接近英嗣,絕動是個錯誤的決定;在這之前,她以為她會得到什麼,但她失去的更多。

     不是那薄薄的一層處女膜,她失去的不是那麼實質的東西,而是看不見、摸不着,像空氣一樣的東西…… 他的冷漠、他的絕情,他……她忘不了他是如何的傷害她,卻也牢記着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