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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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小姐,你的意思是說,你到現在半點進展也沒有?”阮艾梅不大相信。

     以徐雁婷的腦袋,怎麼可能會讓事情沒有任何進展?這是說不過去的。

     “正是,我還沒有租他的打算。

    ”她不能告訴艾梅她是因為付不出租金,才拖延至今的。

     那才是教她失足面子呢!而她一向以面子為重的。

     “要不要我幫你?反正現在如夢也不在,我幫你她不會知道的。

    ”阮艾梅完全是出自一番好意。

     “你說什麼呀?你這分明是看輕我嘛!我還需要你來幫我,不是太可笑了嗎?” “喂!我可是看你停在原地,才好心想幫你忙的耶!”阮艾梅為自己叫屈。

     “省省吧!你說不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眼’呢!我可不是傻瓜,讓你來扯我的後腿。

    ”徐雁婷睨著艾梅說著。

     她的話卻教阮艾梅頓時肝火上升,抓起床上的枕頭猛往她身上捶打。

     徐雁婷也不含糊地馬上反攻回去,兩人你來我往,一直到了崔如夢走進屋子,才宣告停止。

     “你來晚了。

    ”徐雁婷往床上坐起身。

     “路上塞車嘛!” “少來這一套,這是最爛的借口了。

    ” 崔如夢一副“信不信由你”的表情,往床上坐下。

     “告訴你一個天大的消息,如夢,我們偉大的徐雁婷小姐,對于這次的獵夫遊戲,從遊戲開鑼到現在,竟然連點收獲也沒有,你說她是不是有可能是我明年的女傭啊?”阮艾梅笑得好狡猾。

     徐雁婷對于她的說辭,隻是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還說要幫她呢!結果還不是大嘴巴地把消息告訴如夢。

     她這好友還真不足以信任呢! “沒有一點收獲?雁婷,怎麼可能?”崔如夢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

     這可是天下第一奇談呢!她的好友平時看來聰明過人,怎麼輪到她上場,就是這副模樣? 想當初那艾梅在短短期限内完成任務時,她第一個反應也是完全不相信,但她原以為雁婷會以最快的速度完成這任務——以她的天分,她是這麼想的。

     沒想到她會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收獲? 要不是艾梅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她實在不會相信這個事實的存在。

     “夠了,你想笑就笑吧!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徐雁婷把如夢的表情當做沒看見。

     “你有方法怎麼不積極去做?”崔如夢好奇道。

     “時候未到。

    ”她神秘地笑了。

     “是嗎?”阮艾梅狐疑地看著她,顯然不太相信。

     “你想要有女傭的願望報銷了。

    ” “還說不定呢!”阮艾梅樂得咯咯笑著。

     徐雁婷卻不置一辭地跟著她笑了,要她失敗,還早得很。

     她可是還有四個月的時間讓她充分利用呢! *** 這是徐雁婷第一次有了“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的感受,她認命地看著程士徹從敞篷車下來,一臉歉意地走向她。

     程士徹也弄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一回事,竟然能将車子駛偏而撞上路旁正在賣冷飲的攤子。

     這下看他如何向那攤子主人交代,最好那人别受傷的好。

     徐雁婷見他走來,身子埋在攤子旁更低了,她實在不想見到他。

     好好的生意又被他搞砸了,他到底是和她八字不合,還是互相犯沖呢?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她就是有再多的錢也經不起他三番兩次的破壞啊! 老天,她著實不想這麼倒楣的,是不是打從見到他開始,她的人生就注定惡運不斷了? “小姐,你不要緊吧?”程士徹走近,見她屈著身子,頭埋在身子裡,他焦慮地皺起眉,心想這下肯定完蛋了。

     她可别真出事才好,求上天保佑保佑啊! “我……沒事,你走吧!”徐雁婷不想教他認出是她,聲音壓得好低沉。

     “你讓我看看我才放心,還有,所有損失我會賠償的。

    ”他低下身子,冒了一身冷汗。

     賠償損失?他最好從此消失在她面前,她就已經萬分感謝了,還賠償哩! 她受驚三次的心,他哪裡賠得起? “不用了,我沒事。

    ”她咬緊牙,頭硬是埋得更低。

     程士徹不是呆瓜,對于眼前的情形,他疑惑地揚起眉,這女孩似乎怪異了些。

     她何苦把頭埋起來呢?難道他還會吃了她不成? 這其中必定大有問題,他不好好看清究竟有沒有受傷,他是不會離開的。

     這麼一想,他馬上蹲下身子,伸出手使力想拉起她,徐雁婷一聲尖叫,身子一個不穩,正好往後倒進他的懷裡。

     他伸出雙手接住她傾倒的身子,同時意外地睜大眼看著落在懷裡的她。

     怎麼又是她? 天底下怎麼老是會有如此巧合的事?實在教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再次不經意地搞砸了她的生意。

     這下她不恨死他都難了,難怪她淨是埋低身子,不肯教他看見。

     想必她一定認為他是個十足的掃把星,老搞砸她賺錢的門路。

     “雁婷,沒事吧?”想來這還是頭一次他直呼她的名字呢! “隻要沒碰見你,我就萬事OK了。

    ”她憤憤不平地嗤道。

     程士徹仰頭爽朗地大笑起來,渾厚、富磁性的聲音,聽在她耳裡倒成了刺耳的音。

     她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