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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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甩掉?” “喂!”城浩君大聲抗議。

    他早就忘了什麼是“癡心守候”了。

    他覺得自己沒有錯,因為每一個女朋友,他都真心愛過。

     “中國人是很重感情的,你再這樣玩下去,真是可恥!” “我不是中國人,我是個會講中國話的‘半個中國人’!”城浩君說的沒錯,他爸爸是中國人,媽媽是美國人,從小他就在台灣長大,直到車禍後,他才去舊金山。

     “你已經無可救藥了。

    不過基于兄弟的立場,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

    ” “知道啦!”城浩君不以為然的聳聳肩。

     “對了,聽說你八月要去台灣找你爸爸?”俞乎關心的問。

     “對呀!我媽說我爸在台灣做生意很辛苦,叫我去陪陪他。

    ” “是叫你去看住你爸吧?”俞平認為城浩君的風流該是遺傳自他爸爸。

     “為什麼?” “小心你爸跟你一樣,女朋友不分國籍的!”這句話滿諷刺的,但城浩君并不在意。

    他有過一段癡情往事,結果又如何呢? “别再損我啦!感情的事我是從不勉強的,合則聚,不合則散。

    ” “可是你到目前為止,和每一任女朋友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半年耶!” “别把我說得那麼濫情!” “可是這是事實。

    ” “咦,俞平,你看,那裡圍了一堆人吔!”城浩君不想再在這話題上打轉。

     “我們去瞧瞧吧!” 他們來到了人群的外國。

     “發生了什麼事?”俞平發問。

     “有兩個女孩溺水了!”; “溺水?”浩君看着俞平。

     “上吧!一人救一個。

    ”俞平拍拍城浩君的肩膀。

     “小心點!”他朝俞平大喊一聲。

     “沒問題!” 他倆不顧一切地入海,各自選定一個方向遊去。

    雖然浪潮洶湧,但人命關天哪! 城浩君努力地向東方遊去,看見那個女孩正在海中不停地掙紮。

     好不容易,城浩君拉住了她的手。

     “抓緊一點!”他吼着,“别松手,不要害怕!”他攬住了她己失去氣力的身體,努力拖着她往岸邊遊去。

     此時,俞平也将另一個女孩救了回來,救生員正在做急救。

     “靖吟!快醒醒!”紀宜家喊着。

     俞平在歐陽靖吟旁邊倒下,累得說不出話來,然後他奮力坐了起來。

     “你這樣叫沒用的,讓救生員做人工呼吸吧!”俞平對紀宜家說。

     “人家擔心嘛!”說着說着,紀宜家就哭了起來。

     “我的天呀!”俞平搖搖頭,甩甩濕透的頭發,“你照顧你的朋友吧,我要去看看我的朋友怎麼樣了。

    ”俞平指着城浩君。

     “那個也是我朋友!”紀宜家指着城浩君懷裡的那個女孩。

     城浩君放下了女孩,他覺得這女孩好面熟,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不過在這種緊急情況之下,他也不想把思緒放在這問題上頭,畢竟這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不知幾幾。

     俞平和紀宜家跑了過來。

     “浩君,你還好吧?”前平見城浩君面色蒼白、神情凝重,還以為他體力不支。

     “快救我的朋友!”紀宜家對救生員喊。

     “來不及了,還是我來給她做人工呼吸吧!”城浩君貼近她的臉,冷靜地為她做人工呼吸。

     “你的朋友怎能如此鎮定?”紀宜家問着俞平。

    一般人都會因為對方是女孩子而有點腼腆的,但城浩君卻意外地冷靜。

     “他曾經當過救生員。

    ” “哦!難怪。

    ”俞平的話解開了紀宜家的疑惑,她點點頭。

     “她應該沒事了!”城浩君對紀宜家說。

     “謝謝你們,”紀宜家誠懇地向城浩君和俞平道謝。

     “不用客氣。

    ”城城君笑了笑就走開了,但他心裡還是念着——她真的很像一個人,一個他從前的朋友。

    她的臉孔已有些模糊,不過他還記得她叫海諾。

     她會是海諾嗎?那個叫他對愛情要理智、要清醒的女孩? 就算她是海諾,她也不會知道他是誰。

    現在的城浩君是個大帥哥了,不是昔日的癞蛤蟆! 上天真是捉弄人啊! 他為何會忘了曾經說他是善良的人的海諾?隻因為他已不是昔日的城浩君嗎?還是因為記着她,就永遠記着井長佳? 不,他早巳忘了井長佳;現在他是個大帥哥,很多女孩子倒追他呢! 為什麼不上前去問她叫什麼名字,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再說吧!”城浩君聳聳肩。

    也許海諾早巳忘了有城浩君這号人物了,若是如此,他又何必去知道她是不是海諾呢? ☆☆☆☆☆ “海諾,你好一點了嗎?”紀宜家遞給她一杯熱茶。

     “我好多了。

    ” “其倒楣,第一天來就遇上這種事!”靖吟埋怨着。

     “也許是香燒得不夠吧!”海諾故作輕松。

     “你們運氣夠好的了,遇到兩個帥哥來救人。

    ”紀宜家說道。

     “不是救生員嗎?”靖吟看着紀宜家。

     “是兩個男孩!” “真可惜,沒辦法親自向他們道謝。

    ”海諾回想起來仍心有餘悸,“當時我真的很害怕,直到一隻手拉住了我,我才覺得安心。

    ” “唉!撿回一條命就很幸運了!”靖吟露出苦笑。

     “還好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