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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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英雄很想快點脫身,前面那麼大的會場需要他,萬一被别人發現男主角不見了,對賓客而言可是件很失禮的事。

     “嗯!你别管嘛!反正人家就是知道了。

    ”女人死纏活賴,雙手勾搭得更緊,就是不肯放過他。

     “知道了又怎樣?” 嶽英雄心裡開始發急,他擔心鹿詩初如果來了,找不到他,會不會掉頭就走?他今天要她前來參加屬于他的盛會,就是想跟她把話說清楚。

     “既然知道了,若沒證實一下,怎麼能确定别人的傳盲是不是有造假嫌疑呢?”女人勾出一抹暧昧的眼神和笑容,暗示她的“需求”。

     “怎麼?珊曼莎,難不成你想在此地‘野合’?那也未免太大膽了吧?”他皺着眉說。

     嶽英雄并不想和他從前交往過的女人撕破臉,因為,他并非性格惡劣的男人,更不想在野地裡上演活春宮,所以,他使出拖延戰術,想擺脫珊曼莎的糾纏。

     “英雄,你以前都不會這樣對待我,我們每次約會,都隻能在飯店,你難道不想試試霹天做愛的感覺嗎?”說着,還用修長的手指滑過他結實的胸膛,暗示意味濃厚。

     況且,當她聽說他不但已經恢複正常,甚至功力比以前威猛時,她早就想和他好好來一次了呢!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和他獨自相處的機會,無論如何,她都不願這麼快就放過他! 那個女人說什麼? 鹿詩初還不能從震驚和憤怒的沖擊中清醒過來。

     那個女人說他們以前約會都隻能在飯店這些地方……飯店?他們在飯店裡,該不會都在做愛做的事吧? 鹿詩初還處在驚惶不定中,珊曼莎和嶽英雄又做了個讓她更驚訝的事。

     “英雄,你不覺得這裡是個很适合歡愛的好地方嗎?” 珊曼莎邊說,邊将厚唇咬住嶽英雄,兩隻手從他的肩上滑下,在他雄壯威武的身上來回撫摸。

     更糟的是,嶽英雄并沒有拒絕的意思,更沒有将她推開。

     事實上,他是很想弄清楚,是不是除了小鹿之外,他和别的女人做愛,就會“毫無感覺”;還是小鹿隻是治療他的—劑藥引,自那天之後,他就已經恢複“健康”了? 基本上,沒有嘗試,就不會知道自己行不行,所以他才投有立刻推開珊曼莎。

     一來,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完全恢複正常,二來,他也想借着别的女人來測試一下自己的身體和心理反應,是不是真的除了鹿詩初,就再也接納不了别的女人? 當珊曼莎用舌頭挑逗他的薄唇,将手在他身上暧昧遊移時,他就放任自己跟着感覺走,打算直到自己發現不對勁時再喊停。

     珊曼莎身上濃郁的香水味還是一樣,但他卻突然覺得有些刺鼻難聞,甚至覺得,女人身上清爽幹淨的自然甜香比濃郁的人工香水味還要教男人心動。

     而那種味道,隻有在鹿詩初身上才聞得到。

     發現他的配合,珊曼莎更大膽地将手放到他的陽剛上,整個身子像蛇一般的扭纏在嶽英雄身上。

     從前,他會覺得這種挑逗是一種情趣、一種暗示性的刺激,但今天,他卻覺得有點厭惡。

     經過珊曼莎的亂摸一通,他的陽剛終于因為持續的快,速摩擦而自動昂揚勃發,但他知道,那純粹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他的心跳并沒有因為珊曼莎的愛撫與觸摸而加速,體溫也沒有燥熱升高,熱情更沒有被引發出來。

     珊曼莎動作熟練的釋放他的昂揚,用手實際地與他的,肉體接觸,忽上忽下,忽慢忽快,連她自己都受不了的欲火中燒,急着想要和他做更進一步的結合。

     火燙的妖娆身軀纏住嶽英雄冰冷的身子,下一刻,珊曼莎已經迅速除掉自己的底褲,迫不及待的的将俏臀貼近嶽英雄。

     在兩相深入接觸下,嶽英雄還是沒什麼特殊感覺,再經過幾番肉體摩擦,嶽英雄發現,自己果然還是對别的女人“毫無感覺”! 樹林内的鹿詩初已經看不下去了,她掩着臉,倉皇失措的逃離現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令她心碎的畫面。

     她覺得自己比被人發現奸情的嶽英雄更狼狽,她心亂如麻,匆匆奔離樹林時,還不小心将一隻平底鞋掉在林地上; 嶽英雄已經聽見有人奔走的聲音,但他并不知道那人就是鹿詩初,也不曉得自己接下來必須要大費唇舌解釋一番。

     他将珊曼莎從他身上拉起來,推開她的糾纏,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儀容,但珊曼莎的情欲正在火燒山,怎甘願就 此放開他?”不要走,英雄,人家才剛開始!” 珊曼莎将水蛇般的腰身纏住嶽英雄,一隻腳跨上他的腿,一隻手又要去碰他的敏感熱源,卻被他用力制止,并一把推倒在地。

     “你不覺得你這個樣子實在太難看了嗎廣 嶽英雄作勢拍拍身上的灰塵,仿佛想拍掉心理厭惡的感覺,臨走前還撂下一句狠話,“我已經知道我為什麼會對别的女人:沒有感覺’了,因為,我的身體和心理隻能容得下我愛的女人。

    ”他頓了頓又語重心長的說:“珊曼莎,我們的關系就到今天為止,希望你也能很快找到自己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