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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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自此之後,距他們宋家和白家三裡之内,再也沒人敢欺負宋家小女娃。

    而且隻要見到她出現,大夥莫不客客氣氣上前問聲:“小淩淩,今天沒人欺負你吧?” 因為他們就生怕自家的孩子,會—時不長眼,動了小女娃,引來爾言與他的憤怒圍毆。

     而他與爾言的交情,也就因為打架而越打越好。

    想起當時年紀小,白平司斜睨瞧着此時一副酷樣的男人。

    早看他就是—副欠揍樣了。

     想到那個當初受他們保護的小女娃,如今已長大成人,還極具巨星光采,白平司頓時笑得是—臉與有榮焉。

     “你瞧瞧現在,誰還會欺負她呀?聰穎慧黠,亮眼迷人,疼她、追她都來不及了,誰還舍得去欺負她?” 多虧他那時為她打了架,今日才能讓艾淩将他列她那少得可憐,尚可交談對象的名單之一。

    想到這,白平司可又得意了。

     “追她?疼她?”宋爾言臉色一變。

     他那滿是酸溜醋意的口氣,沒能酸醒白平司對席艾淩的愛慕。

     “哎喲!想追她、疼她的男人一大票,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她要不是你老婆的話,我也想追。

    ”白平司膘他—眼,嫌他太過大驚小怪。

     “你說什麼!”宋爾言冷下臉。

     沒聽出宋爾言自齒間迸出的警告冷語,白平司撇撇唇角。

    又繼續說着剛才想起的事。

     “說實在的,那天我實在不該動手揍陳嫌肆。

    ”想起那天動手揍人的事,白平司隻覺得那個陳賺肆真是有些倒黴。

     “陳嫌肆?”宋爾言的注意力,輕易就被轉至陳賺肆身上。

     他不懂平司為什麼要和陳嫌肆起沖突,隻是,都幾歲的人了,行事居然還這樣莽撞沖動?宋爾言頓時有些不屑的瞟眼看他。

     “沒錯,就是他。

    他那天正好開車經過我們公司大樓,好巧不巧的碰上正要回家的艾淩。

    ”想到陳嫌肆特地為了認識艾淩而緊急倒車,差點發生車禍的事,白平司實在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光。

     “是男人都會想認識美女的嘛,他會看上艾淩算他眼光好。

    隻是,人家艾淩都明說對他沒興趣了,他還仗着自己是企業小開,對她緊纏不放,看了就叫人讨厭。

    那揍他個幾下,應該不為過吧?” 再想想,白平司又不覺得陳嫌肆倒黴,反倒認為那頓揍是那賤男自找的。

    因為禮貌認識是紳士的風度,那無禮的強求,就是下流色胚專幹的壞事。

     遇到色胚,人人得而揍之。

    再說,他有宋氏集團罩着,一點也不必擔心那個陳嫌肆敢找他麻煩。

     “對吧?對吧?我打的沒錯吧?”為尋求認同,他直對着爾言問道。

     “你是說陳嫌肆在騷擾艾淩?”黑眸倏地一冷。

     為什麼他沒聽艾淩提起這事?她明知他可以為她出面的。

    難道她不知道在外面遇到了麻煩,可以找他為她解決? 還是她已經忘了,她還有個丈夫可以依靠?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有可能被她忽略,一股憤然之意,充滿他心。

     “沒錯呀,在我看來是騷擾,再說艾淩都叫他滾了,他還在那裝斯文,一臉耗子樣,看了就讨厭。

    ”白平司啐罵一聲。

     —見白平司那仍忿忿不平的模樣,宋爾言像是注意到什麼似的緊盯着他看。

     “你很注意艾淩?” 沒多想爾言話中含義,白平司吹響了一聲口哨,笑得一臉垂涎。

     “這麼優的一個女人,有可能不注意嗎?”頓了一下,他白了他—眼道: “我又不是瞎子。

    ” “我看你好象很喜歡艾淩?”宋爾言似無意的随口問問。

     “喜歡呀,怎會不喜歡?隻要她願意跟我,要我每天早晚三炷香給她拜,我都甘願哪。

    ”開玩笑,有艾淩跟他,那他這一輩子就吃穿不用愁——算發了。

     她眼光超準,股市分析頭頭是道,跟她要明牌準沒錯。

    不過這事好像少有人知道,而他當然也不會太好心,讓别人分享他的好運。

     所以,要不是因為她是爾言的人,他早想辦法将她弄回家了,哪還會每天在公司裡,看得到摸不着,還要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免得被她丈夫惡整。

     别人不知道他宋爾言暗中使什麼手段,他白平司跟睛可亮得很。

     尤其自業二部吳經理,在一次會議中,因讓艾淩引去注意力,而沒聽到爾言對他的詢問聲,被連降三級成了主任後,他的眼睛就更亮,耳朵就更靈了。

     突然間,白平司笑得有些心虛。

    天知道,他也曾多次目不轉睛盯着艾淩直瞧。

    突然,他發覺自己把話題扯遠了。

     就在白平司想把話題給繞回來時,意外看見服前那張酷顔,不知何時已經在那青紅交替了—— “呃?”話一停,眼—瞠,一見宋爾言變了的臉色,白平司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話講得太順口,該講的講了,就連不該講的——他也給他講了! “哈!”幹笑一聲,他雙手急急朝宋爾言猛搖。

    “沒,沒啦,我随口說說而已。

    艾淩是你宋大總裁的妻子,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你搶人呀。

    ” 強忍心口一股急欲沖出口的怒氣,宋爾言狠抽一口煙。

     摸摸鼻子,搔搔頭,白平司又是—臉的讨好樣。

     “你盡管放心,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