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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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的地步下,他并不想隻是單純的洩欲,至少對身下這位自他回到台灣後就一直吸引住他目光的席靖儒,他不想。

     這算是他給席靖懦為自己這些短暫日子以來增添樂趣的回禮,韓皦日心高氣傲地給予施舍般的柔情。

     傲慢的他,至今仍覺得自己之所以會将目光停留在席靖儒身上,隻因他認為他十分有趣。

     以他迷人的外貌、風趣的言談,在情場上所向披靡的他,男女通吃。

    隻要能讓他無趣的生活平添些許樂趣,他是不反對陪對方玩上一玩的。

    雖然通常他很快就膩了。

     他的手在席靖儒身上烙下灼燙的溫度,席靖儒隻能閃身抗拒,卻怎麼也閃不開不斷散落的火苗。

     怎麼辦?再這樣下去他會有反應的,在一個男人身下有反應,教他以後怎麼做人! 席靖儒硬是要自己擠出些淚水。

    這樣的話,眨眼就不奇怪了吧?而且這樣比較能博取同情心。

     “不,不要,求求你,原諒我,嗚……”死小子,你發揮點同情心好不好,你就放過我吧!這樣吻、這樣摸一個男人有什麼好玩的? 席靖儒忘了自己也是個男人,男人最受不了帶着哀憐的媚态?那會激出男性所有隐藏的獸性。

     當韓皦日的大手覆上席靖儒的欲望源頭時,他頓時驚恐不已。

    他方才還抱有一絲希望,心想韓皦日隻是氣他對他下藥、想惡整他而已,不料這小子竟來真的,不隻是要還以顔色!? “不、不!”他這回是真的急得快哭出來了,什麼男兒有淚不輕流——隻要他不碰他,他就不流了! 真的,真的硬起來了! 可惡,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席靖儒懊惱不已。

     怎麼可以就這麼被摸個幾下,就自個兒挺起來了? 這不是我的身體、不是我的意志,我不承認! 也不知是在向誰申辯,席靖儒拼了命地抗拒體内不斷湧起的快感。

    這小子的技巧能不能不要這麼好?一直往他最脆弱的點攻擊。

    他的理智與欲念兩相争戰,他快累死了…… 韓皦日勾起嘴角,斜睇着身下的胴體不停地顫抖,硬是被堵在喉間的呻吟聲,顯露着它的主人極力抗拒卻又拒絕不了的媚态。

    他玩上瘾了! 不過他不相信這是會戒不掉的瘾。

     在他手下綻放的薔薇蓓蕾,美麗逗人,吸引他前往品嘗它們的香甜,韓皦日禁不住誘惑,低下身輕嚼。

     輕逸出的聲響,馬上又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隻剩粗重的喘息。

     “這麼有感覺?” 韓皦日睨着自個兒的上衣上濺滿着不屬于他的熱液,忍不住促狹地譏諷席靖儒。

     被譏諷的人兒正忙着喘氣,一時間回不了口,隻好将紅了的眼瞥向一旁,不敢看向一直欺淩他的人。

     啊,丢死人了! 席靖儒現在完全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忘了是他起的頭,如今可真是遭逢報應了。

     “好濃的味道啊!” 咦?紅着雙瞳的席靖儒往聲音來源處一瞥,他、他竟然伸指沾了他濺在他襯衫上的……在舔! 席靖儒睜大雙眼的模樣,好似見着什麼驚人的怪物般。

     “怎麼,你沒嘗過自己的味道嗎?” 誰、誰會嘗過! 閃躲不成的席靖儒,被逼嘗了一口自己的……那特殊的味道,令他不停地吐口水在床單上,想吐掉那雖是屬于自己的東西的味道,那味道令他無法忍受。

     誰會吃自己的! 這家夥瘋了,那他、他會被怎麼樣? 敢情到了這般田地!席靖儒仍不知自己将會被如何對待? 如果韓皦日有察覺到他的疑問,他恐怕隻會回答:我當然隻和女人做過,誰知道和男的要怎麼辦事! 他一迳地害怕,希望自己待會兒能屍骨猶存,好留給家人收屍。

    但,這會不會太誇張了點? 聽見翻抽屜的聲音,席靖儒循着聲響,看見韓皦日手裡多了條軟管。

     “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嗎?”仿若是席靖儒肚裡的蛔蟲!在他還未開口詢問前,韓皦日已先回答了他的疑問。

     “這是飯店的貼心準備,專門替客戶準備,好在這種時刻使用的。

    ” 說了等于沒說! 一直以來對家人責任感極重的他,平日隻知掙錢,一有空閑,隻會回家照顧弟弟,有長假時則跑回老家幫父母的忙。

    他不是沒交過女友,但她們總在深交前就受不了他的冷淡,氣得與他分手。

     席靖儒經曆的情事,可說是乏善可陳。

    無暇經營和女子間的感情,又惜金如命地不肯将錢花在煙花柳巷上,所以他的經驗可說是零。

     充其量,他隻在年少時看過幾支A片,可在那少得可憐的經驗裡,并沒有用到像條牙膏的東西。

     他愣愣地看着韓皦日從軟管裡擠了些東西到右手食指上,而後來到他的雙腳間一個令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你、你做什麼?” “做愛啊!”韓皦日好整以暇地回答陷人驚懼狀态中的席靖儒。

     “你放心,這麼做才不會弄痛你。

    ” 韓皦日以着溫和的嗓音低語,确實稍稍安撫了席靖儒的情緒,但當他把手擡探進去時.席靖儒開始劇烈地反抗。

     “痛!不要!”席靖儒不停地扭動腰肢,但在雙手被縛、雙腳又被分開的情況下,他根本就不可能躲得開。

     私密處窄小的甬道被一進一出地戳弄着,那種怪異的感覺,令席靖儒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