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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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眩的艾竹之所以會回過神,是因為有一雙火熱的眼眸,好像要把她燒起來。

    “你……怎麼還在這裡?”她坐起身,驚訝的問。

     她一心以為他早就離開了。

     “不在這裡,你以為我在哪裡?”他柔柔的反問,一手撫着她的頰。

     她太美,美得讓他生怕自己會不小心亵渎或傷害她。

     “你不是要跟她們走了嗎?”一想起他們在客廳有說有笑,她就心痛得快碎掉。

    “不,她們說你氣我不請自來,所以要她們帶我走。

    ”他的大手輕撫她憂傷的臉龐。

    “她們說謊,我才不會說那種話。

    ”話一出口,艾竹就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連忙用雙手搗住。

    “我知道,你不會要我走。

    ”靳擇拉下她的手,綿綿密密地吻上那慌措的唇。

    他的吻好熱,讓她忍不住伸出手圈住他。

     身子貼在一起的火熱感覺,讓她心中一悸。

    她好像……沒穿衣服?“我……我的衣服呢?”她羞得好想挖個洞鑽進去,可是雙手卻舍不得放棄那肌膚相親的親昵感。

    那感覺很舒服,令她心動。

    “别害羞,你很美。

    ”他低下頭,再次吻上那低垂的唇。

     他的吻又熱又甜,她忘情地想要更多。

     靳擇将她抱在懷裡,她的一切與他完全契合,猶如量身訂做。

     “你愛我,對不對?不然不會那麼生氣。

    ”他在她的唇畔低問。

     艾竹不承認,把臉甩開。

     她怎麼能喜歡上有錢人?她的原則是——不跟有錢人來往!“固執。

    ”靳擇改而吮咬她的耳垂。

     “你為什麼也沒穿衣服?”望着他的赤裸,她心中一窒,但眼神怎樣也無法自他糾結的胸肌移開。

    “喜歡我的身體嗎?”他露骨的問,又牽她的小手觸摸他的胸膛。

     艾竹滿臉通紅,在無法收回手的情況下,小手隻好放在他的胸上。

     他的心跳得好快,她發現自己的也是。

     “我喜歡你的身體。

    ”他的雙手伸到她背後,在那柔滑的背上遊移。

     “呵……”艾竹忍不住深吐一口氣。

    他的愛撫很舒服,讓她的身子暖起來。

     “喜歡嗎?”他低柔的嗓音問。

     艾竹一直低垂着頭,竟然喜歡男人的裸體,她真是快羞死了!靳擇輕笑着。

    這些日子來,他已經知道這害羞小寶貝的表達方式——她把頭垂得愈低,表示她愈喜歡,隻是不好意思說。

    “嗯?那我要摸你更多。

    ”他的唇從她赤紅的耳垂向下,移到她的頸項、下巴,讓她的頭自然而然的上仰;大手則不動聲色地覆在那大小适中的胸脯上。

    “啊,會癢。

    ”艾竹從喉頭發出一聲咕哝。

     “要停止嗎?”他明知故問。

     “不……”她喜歡他的觸碰,很舒服、很舒服。

     “你不讨厭我碰你,令我很開心。

    ”他再次纏上她的唇,漸漸将她放倒在舒适的名床上。

    他邊吻她,邊愛撫她的身子,讓她誠實的身子随之蠕動。

     滿室春情旖旎,兩人陶醉在這迷人的情境中,神思飄忽。

     終于,那關鍵的一刻來臨,他們擁抱彼此,一起舉上高潮的頂峰。

     高潮過後,太疲累的艾竹沉沉的睡去,靳擇抱着她,心中好滿足。

     她是他的,他要一輩子愛她、珍惜她。

     他親吻她的額,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

     ☆☆☆☆DREAMANRK☆☆OCR☆☆☆☆隔天是星期日。

     一大早,艾竹拿着一把小鏟子,垂首在屋内走來走去,好像在找什麼。

     睡夢中的靳擇因翻身時摟不到佳人而驚醒,慌張的跑出來,看到的就是艾竹穿着睡衣、披散着長發,在客廳晃來晃去的光景。

    “你在做什麼?”他慌急地走過去。

    在屋裡拿把小鏟子,她想做什麼?艾竹聽到他的聲音,僵硬的轉身,走向另一邊,頭也沒擡。

     “怎麼啦?”靳擇的神經揪緊,她的态度比之前更生疏,“發生什麼事了?” 她有很多怪癖,這個是最新的。

     艾竹又僵硬的轉身,頭也不擡的走向另一邊。

     靳擇從她的側臉,看見她赤紅的耳根和臉頰。

     “害羞?”他伸出手抱住她。

     他害羞的寶貝,真是可愛得不得了。

     “我要找個地方挖洞。

    ”艾竹僵硬的瓣開他的手。

     “挖洞做什麼?”靳擇強忍住笑意。

     “把我自己埋進去。

    ”還是連頭也沒擡。

     “為什麼?”靳擇當然知道害羞是主要原因,但他還是要問。

     “因為……”艾竹擡起頭來,以很不敢置信的表情說:“因為我昨天居然跟你做那種事,居然說那種話,居然……啊——”她抱着頭尖叫,耳根更紅了。

    老天,她昨夜居然變成蕩婦,讓她死了吧!“可是很可愛呀,簡直把我迷倒了。

    ”靳擇摟住她,替她打氣。

    他愛極了她昨夜的熱情和坦率。

    “别再提起昨天的事,昨天什麼都沒發生。

    ”艾竹慌張的在客廳裡走來走去,像要想法子湮滅什麼證據似的。

    呻,這不老實的家夥,果然一過度害羞,就想變成鴕鳥。

     “既然這樣,我們就再回床上去,讓一切在今天再發生一次吧。

    ”靳擇攔腰撈起她。

    看來,這家夥的真心話,隻有在床上才聽得到。

    “不行,放開我!”艾竹用力掙紮。

     “都已經是事實了,不然你說怎麼辦?”靳擇無力的問。

    她的固執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