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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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乖乖奉上大鈔一疊。

    青蔥玉指在紅票間快速扇動,點數完畢,嬌豔的紅唇上浮上一抹滿意的淺笑,仔仔細細将不義之财收藏妥當,輕盈地一個旋身,一條修長的美腿順勢半跪在了沙發上紀彬木頭人的身側,玉臂舒展,青蔥纖指青蛇般滑到了他的腦後,向前一勾,她的身形借力向前逼趨,兩人的眼間距離迅速拉近,然後是唇,在紀揚斷氣般的抽氣聲中,噙着狐媚般邪惡的紅唇已經貼上了紀彬。

     “啊!”紀揚的驚叫在身後遠去。

    眼前是紀彬的眼,疑惑地半清醒着。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這個男人,第一個念頭居然是睫毛長得不像話。

    還有他的氣味,幹幹淨淨的居家味道,她的指腹正壓在他頸項旁的動脈上,溫熱的皮膚觸感在脈搏的搏動下更加強烈。

    他的唇非常之柔軟,而且溫和,唇形飽滿,像新出爐的面包,她的聯想令她自己都忍不住低笑出來,而他也在她的笑聲裡有所反應了,他的焦距開始清晰地對上了她的,眉峰略略地扭起,哦,清醒了。

    本來于小潔隻打算做到這個分上就功成身退的,但是看着他的表情,忽然起了惡作劇之心,香舌滑出,在他沒有任何防禦的心理準備下,順利溜進了他的唇内,微微地興風作浪了一番。

     “唔……”他逸出了低低的呻吟,本能地要去捕捉那侵入他口中的陌生的感覺,始作俑者已經狡猾地溜走了,懷裡的溫香軟玉也随即消失,大哥的大喊大叫也開始進入的聽覺範圍之内,越來越清晰起來。

     “你你你你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居然當着我的面奪走了我弟弟純潔的初吻,天哪地哪,你還是不是女孩子,不行,你占了我小弟的便宜,今天說什麼也要你把那五千塊吐出來……” “大哥?” “你别出聲,大哥今天說什麼都會替你讨回公道……啊?”紀揚猛轉身,那種力道與速度,不去打高爾夫實在是浪費了!“你清醒了?”不去理會身後傳來的不屑的嗤笑聲,他用力地抱住了他,“你真的清醒了,哈哈哈哈!”神經病都比他現在的情形好一點。

     “發生了什麼事情?”紀彬疑惑的眼神在聳肩的管家身上找不到答案,隻好又回到了紀揚身上。

     “你沒有印象嗎?”紀揚且驚又喜。

    身後又傳來了嗤笑聲,“你給我安靜點!”他忍無可忍地回身喝止女人的一再挑釁。

     “你再大聲一點啊!再大聲點他就可以自己想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大管家雙手叉腰吼回去。

     紀揚回身觀察,來不及了,紀彬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

     “其實,這種事情對男人來說,不算什麼的,是不是?”紀揚笨拙地安撫小弟,亡羊補牢,眼角餘光追殺大管家施施然離去的背影。

    紀彬的臉埋在膝蓋上,像隻鴕鳥。

     “你這算什麼爛辦法,更嚴重了!”紀揚抱怨,眼看小弟再度在客廳遭遇管家之後一張俊臉迅速變成煮熟的螃蟹落荒而逃後,不禁哀怨地看向于小潔。

     于小潔嗤之以鼻,都什麼年代了,連男人都開始講求貞操了,我的天! “再出五千塊,我讓他恢複正常。

    ” 紀揚忙不疊逃走。

    開玩笑,五千塊已經令小弟痛失初吻,再來一次,豈不是連貞操都沒了。

     “不要就算了,逃什麼逃啊!”于小潔不屑地撇撇嘴,将剛插好的花瓶捧起來,往紀彬的書房去。

     “你放在門口就可以了。

    ”紀彬在于小潔忍不住以腳取代手去敲門的時候終于在裡頭開腔了。

     “你給我開門!給你三秒種,超時後果自負!”于小潔已經很火大了。

     三秒種到!于小潔将花瓶往地上一放,後退,開始助跑,沖刺!嘩,門在她的身形撞上木皮之前的一刹那忽然敞開,可憐的男人在反應未及的情況下被已經無法刹車的女人撞得飛了出去,落地的時候還得給人家充當墊背,眼冒金星,半天回不了魂。

     “于小潔!”尾随而上的紀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有如此不知悔改的女人,他才剛離開幾分鐘,她就潛入小弟的書房大施淫威! 耳朵好痛!原來男人尖叫的時候那種音量也可算得上刺耳的!叫什麼叫,她還能對他做什麼?當事人都未吭一聲,大内太監總管叫什麼叫?撐起上半身,打量被她困在身下的當事人,雙目緊閉,氣息微弱。

    不會吧,這樣撞一下就不行了?被她這種身如鴻毛般沒分量的弱女子?于小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喂,老闆!”拎起他的前襟用力搖,“你别吓我啊!”她搖搖搖,左搖搖,右搖搖,上搖搖,下搖搖,好像還挺好玩的。

     “你給我住手!”紀揚忍無可忍,暴喝一聲上來解救王子于巫婆的魔爪之下。

     “偏不!”于小潔一閃,一個後飛腳将紀揚踹出書房,再順勢踹上門,“我要給他做人工呼吸!”她故意大聲叫。

     “啊——”紀揚在外頭狂叫。

    好吵哦! “老闆,你再裝死我可就真的親你了。

    ”她在他耳邊低低吹風。

    紀彬立刻睜開眼睛,入目即是于小潔的臉部特寫,登時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