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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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一回事?黑蜘蛛朝着一臉冷漠的青蛇問道。

     蓦然,青蛇緩緩撕下臉上那張幾可亂真的面皮,露出一張美豔卻冷漠的臉孔。

     “冥月?”紅虎當場軟腳跪了下來,如見鬼魅般驚惶。

     “青蛇昨天歸西了。

    ”她布滿冷漠的嘴角揚着冷冷的笑意。

     “可惡。

    ” 正當衆人拿起槍想殺出重圍時,冷不防對上數百枝瞄準他們的沖鋒槍。

     “勸你們還是乖乖投降,省得變成蜂窩。

    ”狂神嚣狂的笑着。

     四人此時才驚覺自己已成囊中物,隻有棄械投降一途。

     “謝謝你,冥月。

    ”熾神朝那張自始至終都不曾真笑過的美豔臉孔謝道。

     這女人是不是生來就不會笑,還是忘了要怎麼笑?女人長得漂亮卻不會笑,就猶如隻有軀體而無靈魂的娃娃,沒有生氣、沒有生命、也沒有笑容。

     “不用。

    ”她冷漠的轉身,漠視熾神略帶可惜的目光。

     “站住-” 在陰暗森冷的小巷中,傳來許多人的吆喝聲。

     容甄停住腳,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這種畫面在美國很常見,不是一群不良少年持刀搶劫;就是為了私人恩怨而砍砍殺殺的。

    眼前的畫面應該是屬于前者。

     “你是誰?站在那邊幹嘛?”帶頭的混混看着一臉不為所動的容甄,狠惡的吼道。

     一個柔弱的女人站在那裡等死啊?不過,倒是長得具有傾國之姿。

     容甄冷漠的眼神中充滿不屑與不耐。

     一群沒大腦的男人。

     “我們老大在問你話,你不會回答啊?”另一個小混混走近她,輕佻的用刀緣滑過她胸際。

    “哼。

    ”她輕輕一轉手,便扭斷那個拿着小刀的混混的手。

     “啊-"小混混慘叫一聲,他的手竟然被眼前這個女人就這樣扭斷。

     “來人,給我抓住這女人。

    ”帶頭的混混一吆喝,那些小喽羅們立刻全數圍了過來。

     容甄性感的紅唇正漾着淡淡冷笑,仿佛是取笑他們的愚蠢。

     “長得這麼漂亮,就讓老子玩一下吧!”帶頭的男子淫穢的笑道。

    這女人可是難得一見的東方美女。

     “你玩不起。

    ”她拿起槍,對準他的前額。

     “你……你是誰?”這女人竟然有槍,當場,那男人吓得雙腿發軟。

     “東堂冥月。

    ”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下一秒,隻見那帶頭的男人躺在血泊當中。

     一聽見她是東堂的冥月,其它人紛紛四處逃竄,無人膽敢再和這個冥獄死神之一的千面殺手交手。

     然而,在不遠處傳來低低沉沉的痛苦呻吟。

    “唔……” 容甄走近那聲音身旁,冷漠的黑眸見不到一絲色彩和暖意。

     “他們走了。

    ”她冷冷的落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救他,已是她最後限度,她不該搭救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的男人。

     不料,一雙沾滿血的手卻纏上她腳踝。

     “我……頭好痛……”男子撫着血流不止的額頭虛弱說道。

     她透過月光,瞧見那張滿是痛苦、沾着鮮血的俊美臉孔。

     這長相異常俊美的男人讓她有一種熟悉感。

     那種她曾經很熟悉的感覺…… 她怎麼會對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有這種該死的感覺?她冰冷的姣好臉孔上,隻是淡淡流露着不關己事的寒氣。

    偏偏,一種奇異的情愫在她冷冷的心中慢慢蔓延開來。

     “他有嚴重的腦震蕩,前額及後腦都被鈍器猛力撞擊過,尤其是後腦還有血塊瘀積。

    ”醫生看着牆上的X光片沉重說道。

     “會怎樣?”容甄不關己事淡淡的問道。

     那男人昏迷了三天,到現在都還沒醒。

    她本來該搭乘那晚的班機回台灣的,可卻偏偏順手救了那個來路不明的陌生男人,救他的理由隻是他給了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可能會喪失記憶。

    ” “喪失記憶?”容甄看着床上那張眉宇間都透露着優雅氣息的俊容,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多事的帶他來醫院。

     現在可好了,他可能喪失所有的記憶。

     麻煩。

    她不悅的低咒一聲。

     “我想将他交由警察局處理。

    ”她可不想帶着腦袋一片空白的大男人到處走動。

    更何況,他的身份正處于不明朗的狀态下,那些可以證明他身份的證件全都不知道該死的飛到哪去了。

     “也好,由警察局來處理是最好不過了。

    ”醫生吩咐護士通知警察人員來接手此人的後續問題。

     容甄冷然的轉身,正想離開病房時,突然有一股不輕的力道拉住她的手。

     “别離開我……” 男子努力的貶着濃密睫毛下顯得虛弱的黑眸,緊抓着她的手不放,仿佛在汪洋大海中抓住一塊浮木。

     容甄平靜無波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嗎?”醫生一面檢查他的傷勢,一面問道。

     男子搖搖頭。

    “我想不起來。

    ”他的頭好痛,一直嗡嗡作響。

    為什麼他什麼也想不起來?他是誰?來自哪裡? 他無助的黑眸望着一臉冷漠的容甄,那無辜的神情叫人不舍。

     容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