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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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 “啧啧!看來不是因為黛娜,而是因為羽霓對不對?他話才一出口,胸口的衣服馬上被揪了起來。

     “我警告你!不準你直呼羽霓的名字。

    ”李哲襄警告着。

     郭威君絲毫不受影響地嘻嘻着——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嘿,兄弟!直呼羽霓的名字,可是羽霓自個兒答應我的。

    ” “我說不許,就不許!”他更用力的揪緊了郭威君的衣領。

     “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他仍笑嘻嘻地将李哲襄的手指一根根地扳開。

    “隻不過是一個女人,也值得你跟我翻臉?” “她不是女人!”一急,連話都說得不完整了。

     “喔?她不是女人,是男人?”郭威君簡直是在捋虎須。

     “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我兒子的母親!” “喔——”他拉了個長音。

    “那又怎麼樣?” 李哲襄的眼光令郭威君感到背脊上的寒毛似乎都一根根地豎起來;不過他還是強自鎮靜。

    “她隻是你兒子的母親,但不是你的妻子;所謂朋友之妻不欺,如果她是你的妻子,那我當然不敢存非份之想,可是她不是你的妻子,所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隻要她未婚,我就可以追她。

    ” “你敢!” 隻差那麼一點,李哲襄的拳頭就要揮下來了。

     “Andy,你太沒風度了!”郭威君仍嘻嘻哈哈的。

     “我警告你!” 郭威君挑挑眉,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倪羽霓是我的女人!” “隻是你的女人而已?難道你不想娶她為妻?” “我自有打算。

    ” “是好的,還是壞的呢?”郭威君還真是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你說呢?”李哲襄臉部原本繃得死緊的線條松了下來,唇邊甚至揚起一個自信滿滿的笑。

     郭威君斜睨一眼——應該不會太壞吧? ♂♂♂♂♂♂♂♂♂♂♂♂♂♂♂♂♂♂♂♂♂♂♂♂♂♂♂♂♂♂♂ 保姆一臉歉意地看着羽霓。

     “倪小姐,李先生交代過,孩子的事全交給我就行了。

    ” “我隻起看看他們也不行嗎?”她萬萬沒想到李哲襄會如此絕情。

     “好吧!”保姆不再拒絕。

     羽霓将孩子抱懷中;面對孩子天真的臉蛋,她忍不住流露出她的哀愁。

     “倪小姐……” “難道我隻是抱抱孩子也不行嗎?”她情緒有點失控,又自覺自己的口氣太沖動了,馬上跟保姆道歉。

    “對不起!我不該遷怒于你;你隻是做你份内的工作而已。

    “ “沒關系。

    ”保姆不介意。

    “每個女人在生産過後都會有情緒不穩的現象,以後就會恢複正常的。

    ” “孩子就麻煩您費心照顧了。

    ”她泫然欲泣。

     “會的!這是我的責任。

    ” 在兩個孩子的臉上分别輕輕印下吻後,羽霓把孩子交回保姆手中。

     再見了!我無緣的孩子們,不是媽媽不愛你們,不要你們,而是媽媽有苦衷。

     她内心是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淚水更是一顆顆地滾落下來。

     “倪小姐,你沒事吧?” 她的異狀讓保姆大為吃驚。

     倪羽霓用手背拭去臉頰上的淚水,不敢再多看孩子一眼,便迅速地離去了。

     ♀♀♀♀♀♀♀♀♀♀♀♀♀♀♀♀♀♀♀♀♀♀♀♀♀♀♀♀♀♀♀ 李哲襄接到王媽的焦急的電話後,連闖了好幾個紅燈飛車到别墅,郭威君也随後跟到。

     “出了什麼大事?”兩個男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

     王媽紅着眼眶,顯然被羽霓的不告而别給吓住了。

     “我也不知道倪小姐是怎麼了?我以為她在房間休息,沒想到剛才我端雞湯進去,房間内已空無一人。

    我還以為她到嬰兒室去看小小少爺們,沒想到她也不在嬰兒房。

    ” “這麼晚了,她一個人會到哪兒去?”郭威君憂心仲仲地。

     “她身體那麼弱,而且帶在坐月子……” “夠了!”李哲襄咆哮着:“她到底還有什麼不滿的?為了怕她太勞累,我找來保姆,難道她還不滿意?” “一個保姆算什麼?”郭威君真想一拳揍醒他。

    “她需要的不是一個保姆,她需要的是你對她的感覺與重視。

    ” “她告訴過你?” “不用她告訴我,隻要是個人,都會看得出她有多麼在乎你。

    ” “我也有同感。

    ”王媽也附議。

    “雖然倪小姐她從來沒說什麼,但我看得出來,她很愛兩個小小少爺;同樣地,她也一樣愛着小少爺。

    ” “她愛我?!”李哲襄震驚得愣住了。

     “難不成你希望她恨你?”郭威君搖搖頭。

    “李哲襄啊,李哲襄!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 ♂♂♂♂♂♂♂♂♂♂♂♂♂♂♂♂♂♂♂♂♂♂♂♂♂♂♂♂♂♂♂ 生活在平靜中度過。

     每天在海邊看日出日落已成了羽霓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習慣了。

     “羽霓,你又在想孩子了?” 由于她過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注意到史蒂夫走近她。

     隻要一想到孩子,她就有說不出的心痛和心酸。

     從她離開到現在,也足足有兩個多月了;她對孩子的挂念也是一天比一天還要深、還要重。

     隻要合上雙眼,孩子的模樣就浮現在她眼前,甚至有時候她好像都可以聽到孩子的哭聲。

     無邊的思念,就像無形的鞭子随時抽打着她的心。

     “我想到朝綽的墳墓去一趟,你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