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血焰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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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微笑道:“好一位義薄雲天的胡大俠,海一帆交了你這位朋友,真是三生有幸了。

    ” 胡一帖哼道:“至少勝胡的沒有幹出入莊搖人的勾當。

    ” 書生聳肩笑道:“就算我對不起神刀海一帆,這也不關三位的事,三位又何苦逞強出頭,自取其辱?” 胡一帖冷笑道:“你别以為血焰刀天下無敵,就可以橫行無忌了,告訴你,那隻吓得住軒轅十二妖,卻唬不住咱們枯禅大師。

    ” 接着,向章冰岩一楊頭,大聲道:“老章,不用聽他學貓叫,把人帶走,有枯禅大師擋着,怕什麼?” 章冰岩性較耿直,聽了這話,雙鈎并交左手,便向黃衣人奔去。

     “站住!” 書生突然高高舉起右掌,沉聲道:“誰若自信解得下‘血焰刀’,那就盡管動手。

    ” 對面三人不約而同倒退兩三米,六借目光,炯炯注視着書生那雙手掌。

     掌綠色呈枯黃,更不見凝功時特有的血色霧氣。

     枯禅和尚仰面大笑道:“血焰刀雖然世無匹敵.卻太耗精血,施主未獲充分調息,再要施為,隻怕有些力不從心吧?” 胡一幟忙又慫湧章冰岩道:“聽見了沒有?趁他體力尚未恢複,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章冰岩這時卻又心存疑懼,遲疑着不敢擅動了。

     書生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緩緩說道:“血焰刀無堅不摧,自然極耗精力,但若孤注一擲,未當不能連發,諸位不信,何不試試?” 胡一怕低聲道:“試就試,老章,動手呀!别這樣明小如鼠……” 話未完,隻聽章冰岩驚呼一聲,踉跄急退。

     敢情就在這刹那間,書生高舉的手掌上,又泛起一層淡淡的血霧。

     胡一帖機伶伶打個寒華,吓得腿都軟了,想逃無法舉步,急忙死命拖住章冰岩的手臂。

     枯禅和尚自恃身份,心裡雖驚,卻不好意思逃跑,腳下連退幾步,橫舉烏龍禅杖,将“枯皮神功”提聚到十成以上,凝神蓄勢而待。

     那書生深納一口夏氣,哺哺念道:“血焰刀,無堅不摧,在劫難逃。

    ” 四句話沒念完,胡一帖和章冰岩已連滾帶爬奔入林中。

     枯禅和尚雖沒有跑,腳下卻急急又退出五六步,人已遠離那書生十丈以外。

     就在這時候,一陣單調而清脆蹄聲,由燕京方向傳來,不多久,大路上冉冉駛來一輛馬車。

     馬車漸行漸近,待看清車上清形,書生和枯禅和尚臉上都問時閃現出驚詫之色。

     原來那正是二虎駛走的馬車,而且車轅上仍然坐着二虎和那名黃衣人,一切都沒有改變,所不同的,隻是馬車行駛得十分緩慢,不像離去時那麼急迫。

     書生沉聲問道:“二虎,誰要你回來的?” 二虎沒有回答,馬車卻在路旁停了下來,剛停下,那匹拉車的馬忽然四路一軟,砰然倒地。

     因為馬匹忽然跌倒,車轅被帶動問前一傾,二虎和那名黃衣人也從車上滾落下來。

     他們并肩坐在車轅上的時候,倒看不出有什麼異狀,這時滾落地面,兩人仍然保持着“坐着”的姿勢,全身僵硬不變,才知分明已遭火點閉了穴道。

     書生神色立變,腳下微動,似欲趕前查看,又強自忍住,冷哼道:“車中是那位朋友?請出來談談。

    ” 車内寂然無聲,毫無回應。

     書生軒了軒眉,又道:“朋友既敢動車傷人,又如此示威戲弄,竟沒有膽量現身出來說話嗎?” 等了片刻.隻見車門緊閉,仍然沒有絲毫動靜。

     這情形,連枯禅和尚也看得大惑不解,若說是輛空車,怎麼會去而複返,恰好駛到林邊,馬匹就倒斃了?苦說車中有人,那人會是誰?他這樣不聲不啊,是何居心? 那馬車靜悄悄停在路旁,看來就象一具密不透風的棺材,詭秘、陰森,令人不期然生出寒意。

     書生似已被這情形激起了怒火,低嘿一聲,道:“藏頭露尾的東西,你以為躲在車裡不出聲,就能瞞過人麼?” 話出口,左臂一探,将地上黃衣人挾了起來,昂然舉布向馬車走去。

     由樹林到馬車前,大約五丈左右,他帶着黃衣人同行,顯年是顧忌枯禅和尚在場,怕他趁虛,劫人而去。

     但他才走了三丈遠,突聞林中響起兩聲凄厲的慘叫,緊接着兩件黑忽忽的東西從林子裡飛了出來。

     書生覆地止步,破抽一拂,兩件東西滾落地上,赫然是兩迹血淋淋的頭顱……一顆是“飛天斷魂鈎”章冰岩的,另一顆是“病郎中”胡一帖的。

     枯禅和尚不覺倒吸一口冷氣,忙不疊掄杖旋身,向曠野空隙處踉跄急退…… 忽然間,車門“蓬”的一聲打開,跨出來一名黃袍老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