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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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走,我才會怨你!”恩宇氣得大吼。

     辦公室外的職員,紛紛回頭張望,心想: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們的關大少和總經理在吵什麼?平時兩人像哥兒們似的,怎麼這回就為了一張桌椅在吵架呢?關恩宇還想發脾氣,但席如風已從玻璃窗看到玫瑰的到來。

     “開始感激我吧!”他揍了下關恩宇的小腹,下巴朝外揚了揚,說:“走吧!去迎接美人的到來。

    ” “哼!我才沒興趣!”關恩宇還鼓着臉。

     “别後悔!”席如風徑自走出辦公室。

     “如風。

    ”玫瑰笑盈盈的看着他。

     “如風大哥,真對不起!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了……”百合不好意思的說。

     他拍拍百合的肩,說:“沒關系,第一天上班嘛,時間難免抓不準,等熟悉了,自然就不會遲到了。

    走,我帶你去看看你的辦公桌,看滿不滿意!” 關恩宇從辦公室内看到席如風正在和百合說話,一時之間,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他用力的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等确定沒錯後,馬上沖了出去—— “咦?恩宇,你站在這裡幹什麼?我正要帶百合去參觀辦公室呢!”席如風故意說着,又轉身對百合,說:“對了!百合,還記得他吧?關恩宇,上次幫我打跑那群流氓的人,就是他!” 百合給他一個嬌美的笑容,說:“你好,關先生。

    ” “我——你——好……”平常油嘴滑舌的關恩宇,這會兒見到了思慕已久的心上人卻說不出話來了。

     “恩宇,别擋路!我要趕緊帶百合去參觀辦公室,待會兒還要幫她把辦公桌移一下,免得她坐在那邊太危險了,要是被一隻會亂咬人的瘋狗咬傷了,那就不好了!我看,把它移到小陳的旁邊去好了,那邊剛好還有空位……”席如風故意說。

     “不!不必了,我覺得在那裡很好,不必搬了,你放心好了,那隻瘋狗已經被我趕走了。

    ”關恩宇趕緊阻止,否則他會後悔一輩子。

     “是嗎?”席如風好笑的問他。

     “對呀!”關恩宇氣死了,這個混蛋居然指桑罵槐的說他是瘋狗,而且還要把百合的位子移到那個風流鬼小陳的旁邊,他是存心想氣死他! 席如風嘲弄的看着他,說:“恩宇,不如這樣子吧!你帶百合去參觀辦公室,有什麼不懂的你就教她,我和玫瑰有事要出去,百合就麻煩你喽!” 關恩宇高興得像中了第一特獎,說:“好!好!你和玫瑰趕快去忙吧!” 席如風回辦公室拿了外套出來後,走到關恩宇身邊揍了他一下,小聲的說: “欠我一個人情!” “百合,我和玫瑰走喽!有什麼不懂的地方,盡量提出來,關先生會為你解答的。

    ”席如風拍拍她的肩膀說。

     此舉卻遭來關恩宇一記大白眼,他仿佛在警告他:百合是我的,不準你碰她!給我滾遠一點! ★★★ “哔——” 玫瑰在鐘氏企業内的計算機主機部門,正快速的在更改所有的計算機指令、程序和密碼,在旁的一些資深高級職員正聚精會神的看着這位年僅二十二歲的女孩所設計出來的一套新程序。

     “OK!所有的程序與指令都完成了!”玫瑰按下最後一個鍵,呼了口氣。

     “玫瑰,太謝謝你了,這陣子真是太辛苦你了!”鐘偉無限感激的說。

     “别客氣!你别忘了,我是有拿酬勞的哦!” “一起去吃飯吧?” 玫瑰朝他甜甜的笑了一下,說:“不了!我得走了,我未婚夫還在等我呢!” “未婚夫?”鐘偉非常詫異的說:“你什麼時候訂婚的?” 玫瑰将手舉了起來,在他面前晃呀晃的。

    “看到了沒?” “天啊!我失戀了!”鐘偉無奈的一叫。

    “别傻了!鐘偉,你會失戀的話,那全天下就沒有人會戀愛了!我走喽,拜!”她揚揚手走出鐘氏機構大樓。

     玫瑰站在忠孝東路的A廣場前等席如風。

     天氣熱得不象話,玫瑰隻好将一頭長發綁成兩條麻花辮,感覺涼快了些;她還穿了無肩的亞麻白上衣,搭了條黑色的短褲,雙腿交叉的坐在廣場前的石階上,不斷的吐氣吹向自己的浏海,一隻小手不停的搧着,沒一會兒她已經汗流浃背了。

     玫瑰本來就長得豔冠群芳,如今又一人獨坐在這裡,那更是醒目、耀眼了,來來往往的人群無不多看她兩眼,就連經常在街上閑逛碰運氣挖新秀的星探也注意到她了;不過,這種事她碰多了,她有的是應付的方法——不應、不理、不說、不笑! “小姐!等人呀?我請你喝杯咖啡好嗎?”一個帶着墨鏡,穿着花襯衫、白長褲和白皮鞋的陌生男子在她身邊搭讪着。

     玫瑰一臉嫌惡的瞄了他一眼,不屑的将頭甩到一邊去,心裡直嘀咕着:死如風還不趕快來! “賞個光嘛!”那個令人厭惡的男人居然将手搭上她的肩膀,一副惡霸樣。

     玫瑰一把将他的手推開,她火大了! “别這樣子嘛!”他又再次将手搭上。

     “放手!”她大喊着。

     “你終于肯開口了。

    ” “叫你放手,你聽見沒有?”她怒不可抑。

     “隻是陪我喝杯咖啡而已嘛!”那男子繼續糾纏着。

     “放開她!”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那男子身後傳來。

     “放屁!你是什麼東西?她是我馬子,你管什麼閑事?”不知死活的家夥用力戳着席如風的胸膛。

     “哦?是嗎?”席如風冷冷的應聲,然後以一記左勾拳往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臉上揮了過去,隻見那家夥飛得老遠,倒在地上。

    他怒視着那男子,忿忿的說︰ “順便告訴你一件事!她是我‘未婚妻’!” “玫瑰,我們走!”他一手摟着玫瑰,轉身就走。

     過了馬路,他看了玫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