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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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良心、喪盡天良……等等;她作夢也沒想到這種事居然會發生在她自己身上,她竟然就是那朵可憐的小花!她的父母居然為了還賭債,要将她嫁給那個隻配稱人渣的家庭,而棄她終身幸福于不顧…… 天啊!她怎麼會如此的歹命呢?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真心所愛的人,如今卻被迫要分開……想到這裡,白玫瑰不禁淚流成河了。

     “姊,别哭了!”水仙在門口小聲的說:“今晚我們會幫你。

    ” “怎麼幫?”玫瑰用手背擦掉臉頰上的淚痕。

     “這兒有張紙條,看完後就把它給撕了!”水仙從門縫下傳了張紙條給她。

     “姊,千萬别哭了,這樣有辱你白玫瑰的聲譽哦!沒有人可以控制得了白玫瑰的不是嗎?”水仙調皮的逗着她。

     玫瑰恍然大悟的說:“對!哭哭啼啼不是我的作風,我要反抗到底!” “好了,我要下去了,要是給爸媽知道了,等會兒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說完,門外已沒一點兒聲響了。

     ★★★ 當晚當白家客廳裡的所有人看到眼前的景象時,眼睛都暴突,下巴險些掉到地上去,個個呆若木雞似的楞在原地有三分鐘之久。

     白母眨眨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年紀大了,眼睛也跟着花了;白父則是嘴巴張到足足可以放下一顆鴕鳥蛋了,嘴裡合着的煙也跟着掉到地上去了;而坐在沙發上,自認德高望重的席桐壑也差點沒被他嘴裡的那口茶給嗆到了。

     而白家的其它那三朵花,則是抱着肚子,強忍着笑意的看着她們眼前這位有夠騷、辣得夠勁,七分像流莺,三分像太妹的——野玫瑰。

     一襲短得不能再短的緊身紅色洋裝,包裡着她那凹凸有緻的身材;低得不象話的V字型領口上,微露出細嫩雪白的乳溝;搭在玉肩上的是兩條又細又長的肩帶延伸至後背,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冰清玉肌;秾纖合宜、勾稱修長的雙腿踩着一隻足足有三吋高的細跟高跟鞋;一頭烏黑亮麗的髻發染成了棕褐色的,梳成一個風情萬種的發型;耳垂上還吊着一對誇張的金色耳環;而戴着大手镯的手裡還刁了根煙…… 百合暗自替她喝釆了一下!不錯嘛!看樣子我沒幫她挑錯衣服,的确有夠騷、有夠辣!包準任何男人看到她絕對會欲火上升,想把她金屋藏嬌當情婦,但若要她當“孫媳婦”則有待商确了! 水仙偷偷的在幽蘭耳邊輕聲的說:“哇塞!三姊,咱們二姊裝起來可真像‘應召’的,如果我是男人一定馬上帶她上床!” 幽蘭給了她一記白眼後,趁人不注意時,用力掐了一下她的手臂,低聲的罵:“你安靜點!” 白父首先由驚愕中清醒過來,生氣的吼着:“玫瑰!你這是什麼打扮?” 玫瑰一副輕浮的模樣,瞅了白父一眼後,以很諷刺的口吻說:“這是我最得意的打扮啊!” 她彈掉手裡的煙屑,眼半瞇的看着席桐壑,翹起那雙修長的玉腿,上身稍微前傾的說:“你應該就是我那個未來夫家的家長吧?小人渣的爺爺——大人渣!” “什麼?!你真是沒修養!”席桐壑變臉怒斥着。

     “哈!修養?什麼叫修養?我幹這行的要啥修養?跟男人上床還講修養?”玫瑰一不作二不休的放肄着。

     “噗!”白母口中的那口茶噴得老遠,滿臉驚駭的看着她。

     “你是妓女?”席桐壑鐵青着臉。

     “妓女?太難聽了吧!老山羊,我們這不叫妓女,而是叫‘應召女郎’!妓女太便宜了啦,我們這種有花名冊的都身價不凡呢!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個達官顯貴想包我啊?如果不是我爸爸說你們席家家财萬貫,嫁過去可以一輩子不愁吃穿的話,我才不屑呢!” “你說什麼?”席桐壑激動的站了起來。

     “别激動呀!老山羊,如果心髒病發作了的話,這裡可是沒人會救你的哦!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活得也夠久的了,這個時候‘翹’起來,沒有人會覺得可惜的,保重呀!” “玫瑰!你滿口胡說什麼!”白景瑞怒吼一聲,額暴青筋。

     “爸,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白玫瑰朝她老爸妩媚一笑,又轉向席桐壑說: “喂!老山羊,我想你那不學無術的孫子,大概還是個處男吧?放心好了!我會負責教導他閨房之樂的,包準他忘了還有你這個爺爺,但我的收費也不便宜,就你們席家的一半财産好了!” “放肆!”席桐壑勃然大怒。

     在一旁的白家三妹妹看得心驚膽跳的,心想:天呀!她真敢講!真不愧是大學話劇社的社長,演什麼像什麼! 席家的那個老爺爺已經快被她氣得休克了。

    白家二老更是一張臉不知往那擺。

     “我——我——姓白的!我要退婚!這門親事我們席家無福消受!”他憤怒的拒絕這門親事,他可不想讓這個“妓女”進席家的門。

     “是嗎?老頭,合約上明明寫得一清二楚,必須要我嫁到你們家去才行呀!要還錢可是沒有,人倒是有,怎樣?想不想要?” “不必了!那些債就一筆勾銷好了,隻要别再讓我看到你就行了!” 席桐壑丢下這句話後,憤而轉身離去! “不送了呀!老山羊!”白玫瑰大聲的朝他身後喊着。

     等席桐壑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