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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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拜托你也不要太常給他閉門羹嘛,害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 “你還說……” 畫面消失了,可是聲音仍未中斷,就聽見闆本信平耍嘴皮子,“老婆不就最喜歡我的壞嘴巴,來!讓老公對你壞一下……” 所有人平白聽到養耳的親熱聲,憋到最後忍不住哄堂大笑,過了一會,闆本信平才滿臉怒氣出現,“你們殺什麼風景嘛?!害我甜頭沒嘗夠。

    ” 咻地切斷通訊,八成是趕緊去巴着香霖了。

     好好一場重要會議,結果被闆本信平攪成亂調的親友會,那些因公奉派日本的歐美人士,在任務告一段落,确定派克羅·屈金暫無消息也陸續返回其單位。

     “我們先走了。

    ”每個和翟穎走在一道的紛紛落跑。

     “你呢?”翟穎不以為意,問申屠奎。

     “呃……”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也有事好了。

    ” 這是什麼回答啊? 翟穎納悶的擡眼,申屠奎表現得一副無可奈何,聳聳肩便走了。

     不消說,一定是風鑒堯了。

     “你一定要這樣惹我嗎?”說話同時,占有欲的雙臂也攬放在她的腰間。

     “和老闆的夫人打招呼,我不覺得這會違反了你的規定。

    ” “說話幹麼看着地闆?!”他手指勾起她下巴,可她就眼神四處飄移不肯正視,“是要我……” 火氣上來,風鑒堯幹脆一手固定在她後腦勺,鼻觀鼻,唇咬着她唇輕聲私語,男性氣味霸性的侵奪所有呼吸空間。

     她迷亂的眼迎上他的熾熱。

     “非如此,你才願意不再躲避?”沒有試探、淺嘗,他直接占有,猛烈的索取她所有感情,旋攪她嘴裡的芬芳…… “你……”開口的嘶啞聲,翟穎清了清喉嚨重新開口,“我沒有,隻是……現在不是應該先全力對付法魯夫……” 人往往在最脆弱無助的時候,才能忘卻僞裝、逞強,所以那段時日他們的心、他們的靈魂毫無掩飾。

    每一分秒,在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最撼動,赤裸的,誠摯的。

     習慣他所有的一切專制都源自于強烈保護欲、占有欲,翟穎在情感的吸收得較慢,仍得持續消化中。

    以往她感覺被孤立、疏離,申屠奎得知後似乎挺詫異,昨日方歉疚辯解,人人皆曉她是風鑒堯在意的人,所以那些她以為的距離其實是識趣躲開的下意識動作。

    不可諱言的,她的醫學地位也是原因,基于後輩晚學尊重、敬畏的心理。

     是這樣嗎?總之那理由讓她釋懷。

    可是每次看到風鑒堯,她心裡不由自主就會想起他們裸裎相對,自己好像嬰兒般無助的由他照料一切,簡直比夫妻都要親密…… 不害羞才有鬼。

     而且她也有一肚子委屈,風鑒堯不能老是這樣霸道呀,根本一點都不尊重她嘛。

     “你還敢說?!你自己說說看,你和申屠奎、任何所有工作小組的人,論相處時間,甚至說的話、關注的眼神、給的微笑都比我多得多,是不是還要把你綁起來……” 越來越激憤、越來越激昂的指責聲,翟穎怕招惹來别人的注目,又無法抑止住莫名其妙冒出的笑意,他這樣子好像撒嬌的惡霸孩子喔……天! “你還敢笑?!”兇狠的惡聲惡氣噴出,她躲他多久了?!想死了夜晚可以裹覆她柔暖身軀的日子。

     風鑒堯心裡雖懊惱卻也是混含着高興,至少她脫去了多年僞裝的保護殼,那教人心躁的冷靜、淡漠。

     “我……”一時無法盡言頭緒,翟穎破天荒地墊起腳跟,胡亂的堵往他喧擾的聲音。

     訝異後的風鑒堯倒是挺快速投入,享受她第一次的投懷送抱。

     他将手探入她發絲,一手緊緊将她摟入懷中,輕輕吸吮她圓滑的唇形後長驅直入,仿佛一次要将數年來的渴望盡訴,追讨數不盡的深信。

     如此狂猛的激情,她卻能感受到其中的柔情蜜意,本能的向他依緊,親昵的、生澀的響應…… 她的動作爆發他更深沉的欲望,雙向沉浸在彼此熱情裡,因愛而達沸騰,急欲獲得更多,滿足更多,如此生命中欠缺的另一半,才能圓滿。

     “這時候,能不能想出個天才主意,怎麼盡快找到一張床?”他舔着她耳輪喃語,翟穎已衣衫半解,他手在她胸部撫摸,如果地點允許,早成了野獸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