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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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秋菊兒的哭聲,幹脆扔下她們倆個逃難去了。

    春繪無奈,也隻有點頭。

     「你幫我向冬梅說聲對不起。

    」她輕歎道。

    「我不是想怪她,隻是……」 「我明白。

    」夏之豔點點頭,轉向秋菊兒嚴肅道:「你别再哭,再哭下去就沒人願意理你了。

    」 等到夏之豔離開之後,韓春繪将手帕遞給她。

     「好了别哭,你想問什麼我都回答,這總可以了吧。

    」她溫柔輕哄道。

     「人家——人家隻是知道你和……你的情人怎麼開始……我不是故意……要惹冬梅生氣……」她抽泣哽咽道,想到冬梅的責備她覺得好傷心。

     「我知道,你别哭了。

    」看她沒有接受她的手帕,春繪幹脆幫她用手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痕安慰道。

    「其實我老實和你說,會和他在一起的原因,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 「啊?!」秋菊兒傻住了。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等到我發覺時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自己莫名奇妙的從一名小職員變成總裁的秘書,接着好象所有的好運全在一夕之間發生。

     平時他帶她出去吃個飯,也總是以為是上司對下屬的關懷,送她花時還以為是哪個女人送給他的,他一個大男人不喜歡花才轉送給她。

     等到她發覺全公司上下已經把她與他湊成了一對,而她也陷入他給予的柔情當中,深不可拔。

     至于倆人會之所以住在一塊,是因為有一天她生病,病到無法上班,她向公司請假,卻沒有到醫院去看病,因為她最怕的就是看醫生了,可是當她再次醒來時發覺自己住進了醫院,而他在她身邊守候着她。

     她張口結舌,一時之間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一開口就對着她怒斥了一番,事後才聽樓下的守衛伯伯提起,他因為不放心她,所以來看她。

     可是敲門卻不見她來開門,問守衛伯伯得知她沒有出門,生怕她出事,所以他硬是破門而入,發現已經燒到四十度的她病奄奄的躺在床,他急忙抱着她去挂急診,醫生說她差睛點就要轉成肺炎。

     為此,很少氣得破口大罵的他,頭一遭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在她病好出院之後,他強勢的介入她的生活,絲毫沒有讓她說不的機會。

    起先她對他的霸氣和蠻橫都非常的生氣。

     可是有他在一起生活了之後,才知道多了一個人的方便,而他也不會幹預自己的生活空間,絕對尊重她。

     韓春繪從來就沒有遇過像他這樣的男人,溫柔體貼不說,他的霸道隻用在對她好的事情上。

     像這種男人恐怕打着燈籠也找不到了吧。

     她的心正逐漸慢慢的陷入,直到深不可測的地步,時間久了之後,很自然而然的與他發出超友誼的關系。

     「那你告訴我,你愛他嗎?」秋菊兒一表嚴肅的問道。

     「如果不愛的話,我還會和他在一起嗎?」 韓春繪隻覺得她這個問題問得很好笑,如果她不愛一個人的話,她豈會那麼容易讓那個男人住進自己的窩裡,更何況與他一起生活。

     「那麼你什麼時候發覺自己愛上他的,什麼又是愛呢?」 她一直不明白愛是什麼,為什麼可以讓人心生與另一個人相處一輩子的願望?她實在無法了解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

     突然被秋菊兒這麼一問,韓春繪楞了下,認真思考了一會,才緩緩道出心中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愛上他的,隻知道當我需要時,他就站在我身邊,等到我發覺時我已經不能沒有他;看到他時我整顆心放了下來,隻有在他身邊我才會感到安全,這也許就是愛吧。

    」 「你覺得愛能天長地久嗎,難道你不怕他變心?」秋菊兒嘟着小嘴道,她總覺得在現實裡,感情的事總是讓人又愛又怕受傷害。

     「我想這是每一個人都會怕吧!」 韓春繪微微一笑,就連她也無法排除心中的恐懼,害怕他哪一天真的變了心,那自己的心又該如何收回呢? 「你也怕嗎?」她仰着頭問着她略為哀傷的眼眸。

     「當然。

    」春繪笑了,「我可不敢說他永遠不會變心,但如果他要變心的話,我恐怕拿繩子綁住他,他也不會是我的,所以我讓我們的感情順其自然的走吧。

    」 話說是這麼說,但春繪知道如果他一旦變心,她一定會因心痛而死。

     「我隻能祈禱他一輩子都不會變心。

    」韓春繪接箸轉移了問題,笑着道,「好了,我們先說到這吧。

    現在我們過去看看冬梅是不是到現在還在生氣。

    」 「我才不是這麼愛生氣的人。

    」她話說完,冷冬梅後腳就踏了進來,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

     夏之豔也在她身後跟了進來,向春繪比個OK的手勢。

     「好了,茶會開始吧。

    冬梅,要不要嘗嘗我剛剛烤好的餅幹?」 *** 黃昏,太陽西下,天邊染成一片橘紅。

     韓春繪在送走三位好朋友之後,她開始收拾桌面上的一片狼藉,等到收拾得差不多時,她人早就累癱在客廳沙發椅上,倒在上面動也不動。

     漸漸的,瞌睡蟲找上了她,眼皮不知不覺變得沉重了起來,她掩着小嘴打個呵欠,最後不敵濃重的睡意,眼皮閉了下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開門聲響起時她才悠悠轉醒,四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