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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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跟那時候一樣,搞不清楚狀況,以為喜歡他跟喜歡一隻狗是一樣的,而且還笨笨的登報征婚,這下千真的有好戲看羅! 不過……看樣子,荷包離大失血的日子恐怕也不遠矣了。

     ***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見腳底下早已是萬家燈火,羅羅依舊維持着同一個姿勢,隻不過遠揚的視線已緩緩的收回來了。

     就在她打算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不過已經夠讓羅羅吓一跳的了,聯想力豐富的主動将這個聲響,歸咎于不景氣下闖空宅的宵小。

     刹那間,她像慵懶的綿羊見到大野狼般,眼眸中露出驚惶之色。

     天啊!該怎麼辦?她心中開始忐忑不安。

     她焦急的打轉着,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陽台上除了她之外根本空無一物,不用說是躲了,就是想找個東西反抗也沒有。

     唉!完了!這蒼天根本是有意要為難她嘛。

    叫她這麼一個膽小的弱女子該怎麼辦? 突然她心思一動,想起辦公室内的電話可以連線到樓下的警衛室,不過遺憾的是,距離似乎有點遠。

     就在她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人影已經打開她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羅羅小心翼翼的隐身在陽台往内瞧,這一瞧,原本繃緊的神經在刹那間全松了下來,挺的僵硬的腳也在顫抖了兩下之後,虛軟無力的癱軟了下來。

     原本在辦公室看不到羅羅的黑爵,正想打開休息室的門,突然聽到從陽台上傳來一陣聲響,他循着聲音轉頭走了過去,剛好看到羅羅無力的跌坐在上。

     “你這是在做什麼?”黑爵冷聲的問。

     “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你吓死了?,沒事下班時間跑到我公司來做啥?”想到他剛剛害她怕的險些兒心髒都要跳出來了,羅羅忍不住滿腔怨怼的數落着,壓根役注意到黑爵怎麼有鑰匙進來。

     黑爵哼了一聲。

    “喔,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我不對哕?” “本來就是。

    ”羅羅委屈的噘高了嘴,很主動地将黴過全推到他身上。

     “那麼我可不可以請問你一下,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黑爵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并将從記者手中拿到的報紙攤開在她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冷着臉逼問。

     好冷的聲音,發着火的眼瞳,羅羅偷瞄着他的表情,發現原來不隻大自然有水火同源的景緻,就連人的身上也能夠看的到,不過……要征婚的人是她,他幹嘛擺着一張生氣的臭臉? “喂,你在生氣嗎?” 黑爵冷哼了一聲,繃的冷硬的臉僵硬如石,眼神銳利如刀。

     “唉,你在氣什麼嘛?是我要征婚又不是你,你有什麼好生氣的啊?”反正早已坐在地闆上了,羅羅索性找個舒适的位置,将身體倚在欄杆上。

     她還敢這麼說!這該死的女人,什麼叫征婚的人又不是他?黑爵氣的青筋暴凸,險些兒沒口吐鮮血,平時的冷靜和修養全在這瞬間破功了。

     于是,望着她的暗黑眼神,氣呼呼地射出兩道殺氣騰騰的火光,他雙手握拳地往一旁牆壁捶了過去,氣憤地厲聲怒吼:“你還敢說!你這個可惡的女人……”然後就是一段不堪人耳的咒罵聲。

     羅羅望着他,百思不解。

    他為什麼要罵她?她又沒有做錯事。

     不過礙于黑爵的氣勢,她隻敢委屈的将頭垂下,以眼尾偷瞄着。

     該死的,這女人還表現出一副不明所以的委屈表情,簡直氣死他了!黑爵生氣的将她從地闆上拉下起來,直到休息室才松開她。

     “你……”她慌了,嚴重的被驚吓了。

     “我什麼我,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敢跟我搞什麼征婚,你當我死了啊?!”見她一股無辜的表情,他更生氣了。

     “我?你的人?”羅羅詫異的指着自己,又指指他,眼神在他身上上下移動了好一會兒後,才以充滿疑惑口吻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啊?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已經是你的人了?” 黑爵生氣的跳了起來,恨恨的看着她。

    “你……你不把我氣死不甘心是不是?” 天殺的,若不是他沒有打女人的癬好,他還真想一拳打過去,看看能不能将羅羅這隻迷糊蟲給打醒。

    什麼“我哪時候變成你的人了”,還有“這是哪時候的事情”?真虧她說的出口! 看着他冷僵青硬的臉,羅羅心底突生一陣顫栗感,身子禁不住的發顫。

     她趕忙撇清責任的說:“我沒有啊,是你自己這麼認為的喔。

    ”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他咬牙切齒的咆哮着:“你還敢說!”真是令人生氣,若不是他的命夠硬,還真會被眼前這個迷糊的小女人,氣的一命嗚呼。

    他目光冰冷的看着她,突然股上揚起一道詭異的笑。

     突地,他的五官迅速在她面前放大,緊接着她便感覺到整個人落入他的懷抱,兩片濕熱的唇封住了她的。

     就在她感到錯愕之際,他的手居然脫起她的衣服來了。

     “黑……爵……”她猛然搖頭,試圖擺脫他的鉗制。

     可他卻不放松對她的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