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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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的女人,真是天助我也。

     吳天德盡量不讓自己内心的想法表露于外,裝出一副很好意的樣子,隻可惜他那樣子根本達不到效果,因為聰明的芷蓉已了然于心。

     啧,不高明,你當我三歲小孩那麼好騙啊?如果這種酒的酒精成分不高,那啤酒不就可以當成水來喝了?“抱歉,是我誤會你了,謝謝。

    我就知道你最好,不會占我們女孩子的便宜,真的是一個體貼的君子。

    ”老天爺,原諒她今天說了那麼多的謊。

     “沒關系,隻要你不再繼續誤會下去就好了,不然我會難過的。

    ” “吳少爺,好了。

    ”小關将“長島冰茶”遞給吧台前的兩人。

     “來,你嘗嘗吧,這可是非常好喝的喔!”吳天德殷勤的将酒拿給芷蓉。

     “真的嗎?”她聞言拿起來輕嘗一口。

    “真的耶,甜甜的,好像沒有什麼酒精成分耶,感覺好好喝喔!”芷蓉一副很驚奇的樣子。

     事實上“長島冰茶”在初嘗時有着淡淡的酒味,令人誤以為酒精成分不多,但它的後勁卻是非常的強,沒喝過酒的人大概一杯就倒了。

    但對芷蓉這個酒國天後來講可就不同了,十杯八杯的“長島冰茶”可還難不倒她,頂多微醺而已。

     她還曾經和郁闵在寒冷的冬天因為好玩而拼酒,看誰喝得多,結果三兩下就把四瓶XO給解決掉,兩人睡一覺後仍精神抖擻的做事,這一杯小小的“長島冰茶”算得了什麼? 吳天德就這樣和芷蓉聊蒼天,看她将那一杯‘長島冰茶”喝完。

     “還要再一杯嗎?”看着眼前桃紅的嬌顔,他心神蕩漾的問。

     “不要了,好奇怪,為什麼我覺得頭好暈?”芷蓉搖搖自己的頭。

     ‘你喝醉了,我帶你去休息。

    ”嘿,這種女人是最好上手的。

    吳天德扶着搖搖欲墜的芷蓉上二樓。

     “啊,我拿一下衣服。

    ”芷蓉拿了座位旁的大衣和一個不小的皮包後,也不反抗的任他将自己扶上去,其他人隻能眼紅的看着美人人别人的肚。

     隻有調酒師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異光。

     現在隻祈禱事情不要鬧得太大才好,調酒師暗暗的想。

     吳天德将芷蓉扶進房後,将她放在一張極大的床上,迫不及待的扯下身上的衣服,眼色淫穢的看着嬌軀橫陳的芷蓉,覺得今天真的是賺到了!他正打算壓上去時,芷蓉卻早他一步滾到旁邊,而且眼神清明的看着他,令他頓時心驚膽跳。

     怎麼跟剛才的模樣完全不一樣?“你不是醉了?” 語氣因她的注視而有絲慌張。

     “我不裝醉你怎麼會帶我上來呢?”芷蓉幹嬌百媚的對着吳天德眨眼。

     “喔,原來你也有這個意思,早說嘛,我就知道本公子絕對有迷惑女人的本錢,早知道我就不用費心将你灌醉了。

    既然你也有這個意思,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吳天德自作聰明的說,又要往芷蓉的方向壓去。

     “嗟,憑你這種貨色也想要吃本姑娘的豆腐?你省省吧你。

    ”芷蓉快速的逃離他的魔掌站起身,離開那張充滿了各種淫穢味道的大床,方才那千嬌百媚的面容轉為正經嚴肅,不屑的脾睨着他,變臉的速度跟翻書一樣快。

     “那你到底來這裡是要幹什麼?”吳天德因她口中不屑的語氣,老羞成怒的坐起身罵着。

    好好的良夜美景轉眼間變為泡沫,得不到美人的他心中正不爽着,所以對于芷蓉正經的面容視而不見。

     “我是找你要十多年前你老子殺害陳富榮一家的證據。

    ” ‘他是誰?我爸又不認識他,你找錯人了。

    ”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他這才感到不安。

     “是嗎?你老子不是将所有的犯罪證據全交給你?你不就将它們全都放在這間店裡嗎?” “你怎麼知道?”他說完後馬上掩住嘴,這才發覺自己已透露出來。

     “好吧,既然你也承認了,那也别浪費彼此的時間,趕快拿給我,我馬上離開。

    ” “開玩笑,你憑什麼要我交出來?”既然都已經說出來了,那也就不必再掩飾了。

    吳天德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神情。

     他從不去幹涉他父親的事,隻要他有錢花就好了,管他爸去做了什麼奸淫擄掠、殺人放火的事,這全跟他無關。

     他既然不去在意,當然不知道他父親交給他的東西足以讓他父親判好幾次的死刑。

    他父親也是因為了解他從不在意他的行事、不知道他所犯下的罪行,才放心的将一切交給他不上進的兒子。

     “憑什麼?我憑這個。

    ”芷蓉涎着不懷好意的笑容,出其不意的從大腿内側拿出一把薄刀,迅速抵在吳天德的脖子上。

     那銀白色的刀跟蓉身上銀白色的衣服相輝映,有時還會因燈光的照射而發出銀光,吳天德死命的盯着那足以要了他小命的刀子,保怕一不小心,他可愛的脖子就會出現血痕。

     “哼,憑你那把小刀也想殺人?别笑死人了。

    ” 吳天德佯裝不在乎的僵笑着,而眼神流露出的卻是無可自抑的恐懼。

    事實上他若不是坐在床上,隻怕早就不支的癱在地上了。

     “喔,我從來都不知道我手上拿的是一把小刀耶,恐怕我要再拿一把較大的出來啰!”芷蓉輕輕的将薄刀壓上他的脖子,瞬間一道血痕浮現,吓得吳天德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