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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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彼此的身體走在擁擠的夜市中。

     「什麼?」因為夜市的人太多,所以加藤吻必須把臉更貼近他,才能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真是來對了! 湛司在心中暗自竊喜,美人如此貼近,正得他心啊!真希望他們每天晚餐都能來夜市。

     他享受着她身上清新的氣味,淡淡的水果甜香飄入他的鼻息,暈了他的心。

     「我說,台灣最美味的食物你知道是什麼嗎?」 不過對他來說,最美味的食物就是她。

     「不知道。

    」她搖搖頭,一雙水光大眼瞅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好香。

    」她靠他靠的好近呐,讓他的鼻息間充斥着她的發香,他好喜歡這種香味。

     加藤吻微蹙起細眉,因為她聞到空氣中似乎飄散着一種惡心至極的味道,她捂住鼻子尋看四周。

    「這是什麼味道?」她瞠着恐懼的大眼死盯着他。

     「台灣頂級美食之味。

    」他長手一撈,在她沒注意時把她摟進自己的羽翼下,感受着她的柔軟,眼中帶着笑意看着她蹙眉的表情。

    不管她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他都看不厭。

     「什麼頂極,臭死了!」她才不敢吃這種不知道是臭還是香的食物。

     「你不吃它你就白來台灣了。

    」他拉着她走向臭豆腐攤,向老闆點了一份臭豆腐。

     加藤吻硬是甩開他的手,不願太靠近那個攤子,她可不想身上都沾上那種可怕的味道。

     湛司手拿一份熱呼呼的臭豆腐走向加藤吻,他靠近她一步她就退後一步,說什麼都不願意讓他接近她。

     「你走開,不準靠近我。

    」她朝他命令着。

     「我是你的情夫,不靠近你我要靠近誰啊?而且我這三個月的晚上六點到九點的時間都賣給你啰,主人。

    」他嘴上雖然說得很不甘願,像是被人綁住時間那般無奈,但表情卻是天壤之别,整個臉漾着春風得意。

     「既然我是主人,你就要聽我的話,我說什麼你照做就是了!」她有點後悔和他簽了那紙合約。

     湛司悠哉地聳聳肩。

    「我可是聽了主人的話,買了台灣美食之最——臭豆腐。

    」 在她正想着該如何回嘴對付他時,他早就一步步逼近她,長手一撈把她帶到路邊角落的桌椅坐下。

     「吃吃看嘛!真的很好吃。

    」他打開那包臭豆腐,看那炸得脆酥酥的金黃色表皮,他都快口水直流了,這小妮子竟然不賞臉! 看加藤吻依然一臉戒備,湛司不得已,隻得舉起手,以認真的表情「發誓」。

     「如果不好吃,我湛司願被加藤吻小姐千刀萬剮、做牛做馬……」及兼做她的床伴。

    最後那一句當然沒說出來啦。

     她看他發了那麼重的誓,隻為證明那種臭臭的東西很好吃,害她被他逼得無路可退,看來誓必要吃上一口了。

     湛司見她終于軟化,知道自己成功了,趕忙叉了一塊金透脆酥的臭豆腐遞至她嘴邊。

     「侍奉主人進食是小的責任。

    」他不減要嘴皮子的功力跟她打哈哈。

     她遲疑地張開小口,伸出舌尖輕舔一下表皮的醬汁,确定不臭後才張開嘴咬了一口,外皮酥脆、内裡軟嫩的口感讓她驚訝地瞠大明亮雙眼。

     真的很好吃!他沒騙她。

     「瞧!我沒騙你吧!」他看得出她眼神裡的贊歎。

    他好喜歡看她吃東西的表情,她那種發現美食後,眼神散發出的光采讓他感覺好滿足。

     他一塊一塊的将臭豆腐送入她嘴裡,直到袋内的食物全部吃光。

     「好好吃喔!」她滿足的漾出甜甜笑意,原來那種臭臭的東西竟是那樣的好吃! 她錯怪「它」及「他」了。

     湛司伸出手輕輕拭去沾在她唇邊的醬汁,一手固定住她的頭,情難自已地俯首頭用舌幫她把嘴上的醬汁全部「清」去。

     「你……你在做什麼?!」她伸手推了推着他,她嘴巴很臭,不要這樣親她,害她都不敢張開嘴深呼吸了,就怕口中的臭味會熏到他。

     「我在做情夫的工作。

    」眼神一邊邪惡的挑逗着她,舌頭放肆的在她敏感的唇上滑動着,他刻意很輕、很輕的巡禮着。

     「我沒命令你做這個!」她死命地甩開頭,可是他的大掌固定得可緊了,讓她左撇也不是,右撇也不是。

     「我是個盡責的情夫,不用主人命令就會自動自發,要記得給我一百分喔。

    」趁她倒抽一口氣的同時,他吻上她的唇。

     「嗯……很臭……」她當然不怕他對她索吻,畢竟他們雙方都同意了這個危險遊戲,她在乎的隻有自己嘴巴很臭而已。

     「不會……主人的嘴怎麼會臭呢……」他霸道地把她的話全都吞進肚裡,在她剛才吃東西時他就好想好想這樣的對待她。

    他餓了、餓昏了、餓過頭了。

     吻得難分難舍之際,湛司慢慢放開她,滿意地看着她紅腫的雙唇,雙眼強力發射電波。

     他等着她滿足地窩在他懷裡告訴他,他剛才的那個吻好棒、好銷魂,但是…… 「誰準你放肆的?!」加藤吻推開他,怒瞪他。

     「我服侍得不好嗎?」她怎麼和别的女人不一樣?照常理說吻得難分難舍後,應該要兩人好好溫存一下才是,他明明剛才就感受到她也很享受啊!怎麼一結束立刻繃緊了臉? 「我沒叫你服侍我,以後沒我的命令不準随意吻我!」她恨恨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