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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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幾天,他已經對她示意得很清楚,她是他的女人。

    故意地,他的手探入衣服裡,直接罩上她的飽滿。

     「你的手伸出來……!」 「凝凝。

    」那低沉的嗓音再起。

     「手伸出來,不要亂碰。

    」 「你真的很吵。

    」這話,是句警告,上官凝凝察覺時,已經被狠狠地吻住叫罵不停的小嘴,而那本是溫柔的大掌,此時更肆無忌憚地解開她衣服扣子,一個接着一個,要她無從閃躲…… ******bbs.*** 人家撒網捕魚,要命的不逃還真等人現捉活剝不成? 上官凝凝一逃三千裡,索性撒謊找人私奔。

     展翅一飛,擺脫歐陽起的跟蹤及控制。

     隻是她的私奔對象自她上飛機纏上那一刻起,俊容爆青筋的扳着臉色給她看,飛機都平安落地了,還小氣巴拉的悶不吭聲甩都不甩她一下。

     「喂?」 對方酷的活像死人鐵青着臉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好似與她有八輩子結仇般繼續邁步往前走,那張可以吓死人的臉連路人都閃得老遠。

     「歐陽承,你給我站住!」 她氣不過悻悻然地吼人,入境外不止身黑的歐陽承僵在原地,就連一旁無關緊要的路人甲乙丙丁都停下腳步好奇地看她。

     終于——上官凝凝得逞地要他停下,快步走向他并且挽着歐陽承結實有力的手臂。

     「凝凝,你玩笑開夠了吧?」 「沒有。

    」 她不怕死的視而不見他已經快要失控的自制力,糾結的肌肉正在醞釀它的爆發力。

     「你馬上給我搭最近一班飛機回台灣!」 「不要!」 她好不容易才擺脫他大哥的惡勢力,那裡肯輕易就這麼回台灣,又不是自找死路。

     隻是在這之前,她哀怨自憐地吧氣,客死異鄉是不是也太悲慘了。

     雖然她丢下與歐陽起的約定——答慮陪他出差,還乖乖的戴着他送的手鍊,但那不表示她是發自于自願。

     她根本是被迫訂下所有不成文的規定及不合理的要求。

     比台灣冬天還冰冷的日本東京,教隻穿着單薄長袖襯衫的她才下飛機馬上,就冷得直打顫,因為走得匆忙,她身上唯一的行李是她的包包,連放在公司的外套都忘了拿。

     看了四下所有人,哪個人不是大衣緊緊包住身子,隻有她可憐的連件遮風的外套都沒有,而那個無情之人還愛理不理的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突然她懷念起家裡毛茸茸的地毯,想念兄長們貼心的呵護,就連着半個月來,歐陽起過度的強勢及霸道,她都覺得跟現在的惡劣的情勢比起來,也多了一絲絲的溫暖。

     好冷!她再打個寒顫。

     「你有沒有良心?」 「剛好而已。

    」 倆人此時正在通關處,上官凝凝發抖的靠向他尋求溫暖。

     她的眼神充滿哀怨,再也忍不住了。

    「歐陽承,你就不能有點紳士風度把你身上的風衣脫下給我避寒嗎?」 她都要冷死了,他還一付無關痛癢的模樣,氣得她再也耐不住性子的跺腳。

     「那不關我的事,你最好馬上搭機離開,免得連累我。

    」 手拿簡單行李,歐陽承無情的眼神再掃她一眼,平淡無波的眼眸裡隐藏怒火。

     上官凝凝不傻,怎麼會不明白他為何冷淡的拒人于千裡之外,若是可以,他一定想直接将她打包限時專送運回台灣,免得他大哥一把火殺到這裡,砍得他片甲不留身首異處,那死狀肯定難看。

     「你還在生我跟你大哥說的玩笑?」 拜托,大家鄰居一場,偶爾敦親睦鄰又何妨? 況且她又不是故意的,古說狗逼急了會跳牆,女人逼急了,隻有冒險攀爬紅色的牆擊退男人的強勢了。

     這一切都是不得已的,她不隻無辜,還是被迫的,哪個女人會傻得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又不是跟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過不去,都是歐陽起逼得她喘不過氣,她才會出此下下策。

     「你覺得那隻是個玩笑?」 「嗯。

    」 「跟我大哥說你跟我私奔是個玩笑?」 他都不知道自己回家被大哥見着時,還有沒有命活着解釋,她竟然說這隻是玩笑? 這女人是不是活膩了? 十多年前大哥的一場狂怒,幾乎毀了歐陽家,那是為了失去他至愛的女人。

    這一次,他揚言追求上官凝凝,識相者皆閃邊躲得遠遠的,就怕遭了無妄之災,可他呢? 狠狠的再賞這個白目女人一記冷光,猶如利刀地射進她眼眸裡,瑟縮的上官凝凝噤若寒蟬,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找上他? 全台灣這麼多男人,憑她花名在外,要男人哪個不俯首讨好她? 該死!歐陽承重重的籲了口氣,不懂她要演戲為什麼不去找個無關緊要的路人,偏偏相中他,憑着她常出國之便,手上同個國家的簽證都在有效期限内,硬是跟他一起進了機場,上了飛機,還一起降落于此,氣煞惡臉的瞪着她。

     男人她見多了,怎麼說不過就是男人嘛,可歐陽起不止是個男人,他還是十足的大男人,倆人強碰她隻怕要被生吞活剝吞下腹,不逃還真成了老大他床上的祭品不成。

     好冷! 她沒骨氣的縮着身子窩進他懷裡,吵歸吵保住小命還是很重要,少了她台灣的曠世怨男不知要暴增多少。

     歐陽承觸及她冰冷小臉,知道她凍得不好受,這都是她自找的,拳頭握在身側,忍住脾氣不吼人。

     「藉口?你還好意思說?」 「本來就是嘛,你别生氣了,先陪我去賣件大外套,我真的好冷。

    」她撒嬌的說,這一招向來好用,就連歐陽起都屢試不爽,所以她露出一臉無辜又可憐,睜着水汪汪大眼瞅着他。

     「你馬上回台灣。

    」 「我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