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藥毀谷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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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一怔,驚道:“花谷主,你怎地傷成這樣?” 花輕塵此時已是内息微弱,氣若遊絲,但她仍強自開口道:“閣下是……北支的人吧? 我這番情景,豈非……豈非如你所願?” 小草心道:“母親與他原來并不認識。

    ”那中年文士并不動怒,而是道:“以花谷主如今的武功,本不在當年東風兄弟之下,能傷花谷主的人絕對不會太多。

    莫非,這一次是水族族王水姬親自出手,以水殇神功将花谷主擊傷的?” 這時,白辰諸人擔心中年文士對花輕塵、小草有所不利,都聚在了洞口,方才計大修、伏居剛要拔出兵器,中年文士倏忽間就以快不可言的招式,将他們逼得不得不撤招,其武功之高,已暴露無遺。

    此刻聽得他這一番話,白辰心道:“此人所謂的‘東風兄弟’,會不會就是小草的父親墨東風?至于水姬這一名字,竟好生耳熟,一時卻想不起在何時聽過,難道水族族王的名字就是水姬?此人又如何得知?”一時隻覺此人來曆神秘莫測,無論對水族,還是對求死谷,都知之甚多。

     花輕塵喘息着道:“你們北支的人讓你前來看我們……我們求死谷是否已經覆滅,到時自……自可将驚心訣從容取走,是也……不是?” 中年文士吸了口氣,道:“未練‘無為大法’者,不可擅練驚心訣,花谷主是知道這一層道理的,墨門分支離異,南北兩支各持驚心訣與無為大法,終不是長久之計,如今風宮白流已将入絕境,正是重振墨門,執行維世之責的大好時機。

    花谷主,想必你也不願墨門一蹶不振吧?” 小草心中“咯登”一聲,暗中忖道:“原來他亦是墨門中人,聽起來好像求死谷是南支,而他卻是墨門北支的人,無怪乎知曉那麼多與水族,求死谷有關的事。

    ”平時花輕塵對墨門因内讧而分裂的事從不向小草細說,故小草對其中細節亦不知情。

     而白辰卻是神色大變,他身子倚着的一棵灌木籁籁直響,足見其心情之激動!此刻,他的腦中隻剩下一句話:“風宮白流已将入絕境……風宮白流已将入絕境……”想到白家血仇,白辰自是情難自抑!好不容易略略平定心神,不由忖道:“風百白流勢力在二個多月前尚是如日中天,如今又怎會将入絕境呢?不知此人所言是真是假?如若是真,那可真是蒼天有眼了!” 白辰神情恍惚間,倒未去思索為何小草說驚心訣摹本已下落不明,原本被自己無意中毀去,而花輕塵卻還有驚心訣在手。

     花輕塵道:“可……笑!當年南支之祖冷嚣為墨門衣缽正宗傳人,無論驚心……訣,還是……無為大法,都應歸屬南支……” “哈哈,你們求死谷已是強弩之末,自保尚屬不易,要驚心訣與無為大法又有何用?花谷主,為了墨門大局,你還是交出驚心訣吧,冷嚣是使墨門衰弱的罪魁禍首,他的傳人,又怎配擔負起墨門大任?” “你……你……”花輕塵手指中年文士,滿臉怒容,身子搖搖欲墜。

     小草霍然起身,對中年文士怒道:“我娘傷勢未愈,需要靜養!”已向對方下了逐客令。

     中年文士淡然一笑,道:“你是花谷主的女兒麼?她是被水族的水殇神功所傷,墨門的無為大法,正好可以救治這種傷勢,不若讓我試一試,或許可以保全她的性命。

    ” “我……甯死也……不會讓你們北……北支的人救我……”話未說完,花輕塵但覺喉頭一甜,狂噴一口熱血,腦中“嗡”地一聲,就此暈死過去。

     小草大驚之下,已顧不得中年文士,忙上前救護花輕塵,但無論她如何做,卻再也無法讓花輕塵清醒過來。

     小草倏然起身,眼中有驚人的悲憤,怒視中年文士,沉聲道:“是你氣死了我娘!” 中年文士并不驚慌,他道:“第一,你娘并沒有死;第二,我之所以要激怒你娘,其實并無惡意,隻是為了救她!” 小草恨極反笑:“胡言亂語,不知所謂!”—— 感謝掃描的書友,破邪OCR、校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