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擊殺毒瘤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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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茶葉和湯汁的色澤,茶葉共分六類,即為綠茶、黃茶、黑茶、白茶、青茶和紅茶,各有不同特性,各有不同滋味!” “挑,多餘得很,他媽的茶便是茶,五顔六色整色整水,都是商人們騙财混飯吃,蒙人眼目的伎倆,有啥屁特色,都是廢話。

    ” “綠茶是花色品種最豐富的不發酵茶類,把鮮葉直接曬幹,便是綠茶,産量最盛!” “我知,綠茶削胃嘛,龍井便是綠茶,有屁好飲!” “紅茶是鮮葉萎凋後即揉撚、發酵,最後曬幹燥即成!” “麻煩透頂,我就是覺得跟綠茶分别不大,多餘!多餘!” “青茶即烏龍茶類,半發酵而成:白茶經自然萎凋後不妙不揉、曬幹或用文火烘幹!黃茶、黑茶……” “别再茶來茶去了,為師便把六種茶葉全丢入壺中一口氣飲個清光,哈……好過瘾啊!” 直把熱騰騰的茶水,從壺中直灌入口,茶當酒,性子豪邁的天子敗喝得異常痛快。

     在他身旁的大弟子君子旗不停搖頭歎息,眼前剛從大牢放出來的天子敗,非但沒有洗去他低俗又粗鄙的性子反而變本加厲,連話語動态也極盡低賤、下等。

     這些年來,已跻身名門望族、達官貴人高尚行列的君子旗,不是與公子、仕人們談畫作詩,便是抱琴、煮茶,舉手投足,更加是莊重得禮,禮儀萬千。

     相比仍是昔日模樣的師父天子敗,兩人地位、品格、性子、生活模式、交朋結友,都已全然不同,背道而馳。

     關進牢房受刑三年,今天才釋放出來的天子敗,甫踏入昔日他最喜愛的“欲浪晝舫”,當真十二分的不自在,四周陳設變得古雅、清幽,不是字畫便是古玩。

    還頭昏眼花之際,君子旗又煮茶說道理,一大輪長篇廢話,真不知所謂。

     天子敗不悅道:“你便是預備了無聊又味淡難耐的茶,來為師父洗塵麼?真你奶奶的沒瘾頭。

    ” 君子旗笑道:“我知道師父隻愛酒,不愛茶,但江湖天天在變,不懂茶道,師父,好難穩住“天子門”啊:” 天子敗怒道:“說甚麼鬼話,我們當殺手的,憑的是一身卓越超凡的殺人武藝,殺人要動手、動腳、動刀、動劍,你奶奶的熊不知所謂,關知茶、煮茶、茶道有屁相幹,你當大總管這三年幹麼當得傻了!” 君子旗任由師父說個不停,他把茶餅搗碎,先置器皿中,再把茶倒入釜,加水、蔥姜、橘皮等調味,慢慢煮作羹飲。

     “師父明白為啥會被擒,關囚在獄中三年麼?”喝下一口暖茶的君子旗,輕輕問道。

     天子敗不屑道:“當然是他媽的官宦相衛,又或是那火雲邪神的家人買通官家,害我琅當入獄受苦!” 君子旗輕輕拍掌道:“好:答得好,人家可以與大官權貴打交道,為啥“天子門”卻不能呢?原因好簡單,因為咱們出身寒微,雖腰纏萬貫又如何,人家就是不歡迎、不接納,拒人于千裡!” “要與官家、權貴打交道,第一法門,便是與他們攀上關系,同樂共歡,題詩也好,弄琴、茶道也好,必須精通,興緻相近才能互有往來,才會建立友誼。

    有權貴之助,才不緻官非傷我啊!” 君子旗說著說著,慢慢煮茶又飲,一派怡然自得,輕描淡寫中說出個中深層道天子敗當然聽得明白,但接受與否,又是另一回事。

    給自己一手調訓成長的徒兒反過來教訓,未免太失禮,也太丢臉。

     他沒有認同,不再表示意見,他隻有一種不大自在的感覺,這個當了大總管三年,為他掌管、治理“天子門”的大弟子,已不再在自己掌握之内,他好有主見,有自己的主意,絕對認為已經超越自己,這樣的徒兒,倒也像師父多一點。

     騷騷,風聲騷騷,因為風騷。

     風騷的,是風韻動人的小蠻腰,随怨曲揮動,如楊柳擺姿,如飄雨随風。

    看得激情風發,失神風靡。

     飕飕風聲,竟帶著熟悉幽香,香中含恨,恨意随風飄溢,溢滿“欲浪畫舫”,恍如隔世,今日再見,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要舞出淫欲色态,要舞得出神,要舞出神采,隻有唯一的東西能蓋住舞姬胴體,這東西随舞搖曳,随節奏躍動,随即懾人心魂,這可愛東西能在舞姬裸體上亂爬,她,便是——香汗。

     香汗撫摸著絕豔舞姬的飽滿胸脯,融入肌膚,教全身因色而飄散香味,色香味齊全的舞姬,在天子敗跟前舞出色欲淫亂,是天子敗最懷念、在獄中日思夜想三年的終極獸性。

     舞姬,還是昔日同一人——馬小玲,卻又與當年截然不同,因為她為天子敗助興而來,卻已是大總管君子旗的玩物。

     昔日自己小妾,已成了徒兒洩欲工具。

     舞,更是能掌握色欲天真,更豔、更令人沖動、更教天子敗想操他媽的三天三夜。

     可是,天子敗卻按捺住激蕩的沖動,隻輕撫馬小玲修長的秀發,笑道:“真好想如三年前一樣,扯著你長長秀發在後頭淫欲,弄得你死去活來,聲嘶力竭。

    ” 馬小玲悄悄道:“養精三載,一發或許更不可收拾啊!” 天子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