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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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唐芯手忙腳亂的把紙條握進手心,連忙的搖頭。

     「沒、沒有。

    」她清楚這事不能讓他知道。

     「拿出來。

    芯,你明知道我不喜歡有人說謊。

    」俊挺的下巴輕贈著她發頂,嗓音溫柔的卻又極具威嚴。

     「拿出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讨厭他又用對屬下的命令口吻來待她,唐芯不悅的白了他一眼,決定死賴到底。

     唇角微勾,沉眸盡是溫柔的笑意,他願意包容她的下敬行為,不過,卻不容許她對他有所隐瞞。

    因為他要知道她的全部,甚至她心裡、腦裡和現在所想的,他全都要知道。

     他很霸道、很跋扈,也很專制,這他承認,特别是……隻有對這個女人。

     剛才進宮裡時,屬下武猉跟他報備今天所有的事,包括她吃什麼、看什麼,幾點吃飯睡覺……他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巨細靡遺。

     但當他聽到屬下大言不慚的說著後宮之事,讓沃倫簡直是怒不可遏、厲聲斥喝,那該死的家夥竟然把情婦們的事情全告訴了她! 沃倫面孔全化為猙獰的線條,肅殺地瞪了屬下一眼後,便長揚而去。

    他不是不定他罪,而是暫時不處決那個吃裡扒外的家夥,因為最棘手的問題,在於唐芯聽了後的内心感受。

     於是,他懊惱的、飛快的來到唐芯身邊,擔心地注視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變化,是否有一絲不悅的神情。

     可是當他一到,卻發現她一臉慌張,像是有意在隐瞞些什麼。

     一使勁,他很輕易的把她翻轉過來,也很容易地箝制那藏有東西的右手,定在半空中,并把她壓進矮櫃與他之間。

    強硬的撥開她死命緊握的小手,一攤開,看見的是一團白色的粉末! 「這是什麼?」沃倫挑起眉,目光炯炯的直盯著她。

     「那、那是……」唐芯也吓了一跳,她也不知道紙張為何會化成了粉末? 唐芯瞠大杏眸底閃過的驚疑與不确定,加上臉頰上因為他陽剛氣息所逼出的紅暈色澤,在沃淪看來,以為是被捉到小辮子、一般,而感到窘困不安。

     「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透視人心般的墨眸閃著危險之光。

     「嗯?」眨呀眨的大眼不懂地仰望他。

    她剛才在研究手心的粉末,所以沒聽清楚他說的話。

     一瞬間,在一股猛然的推力下,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已被他推上了矮櫃上,雙腿被迫分開,容納巨大的他。

     「你要幹什麼!」驚恐的呼聲一出口,便克制的收回大半的音量,因為她知道侍衛長武猉一定在附近。

     在參觀宮殿時,和侍衛長武猉的談話之中,她才知道武猉一直是沃倫的貼身侍衛,以無時無刻跟随著他,保護他安全為使命,直到她出現為止。

    而這道明著,沃倫把她看得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不言而喻的情意,讓她心弦因此有了撥動,仿佛正一陣醺然的陶醉拂過。

     不過,在這般滴水不露的監控下,卻也讓她的生活大大曝光,就連她和他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羞人的事,武猉當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難怪,武猉總以饒富興味的目光來看她,但這不是侍衛長故意窺探他們的閨房之樂,而是沃倫那霸道男人,淨是毫不在乎的想擁有她就擁有她。

     就如現在,雖然這裡位在大廳最偏僻的角落,但四處水晶燈打下的刺眼光線,和侍衛嚴謹一絲不苟的巡邏下,怎可能會漏掉這處,那他竟然還想在這裡…… 「懲罰你。

    」 他啃著那圓潤的耳珠,室内全是她身上所散發出的花香味,輕甜怡人的鑽入他鼻心,卻讓深邃的瞳仁更加地暗了。

     這幾天,他努力的克制自己,給她充分的自由和私人空間,但她竟然趁機交起了朋友來,不僅跟他們談天說地的,還對他們綻放燦爛的笑靥,與屬下良好的互動,讓他醋勁、敞勁大發。

     他真想收回那句話,恨不得把她鎖進懷裡,甚至是融為身體的一部分,可是一言既出驷馬難追。

    所以,隻好故意加派工作給那些屬下,讓他們盡量遠離她;或是故意有事沒事的抱病受傷,來博取到她久留在身邊的時間…… 此刻的他,完完全全栽進一個女人手裡,這大概是沃倫始料未及的事。

     「為什麼,我哪裡作錯了。

    」她嘟著臉生氣的說。

     這跋扈無理的男人,就是喜歡無緣無故的定她罪,罪狀淨是一些不成理由的理由,而那懲處的方式不外乎是,把她狠狠地吃乾抹盡罷了。

     「你是不是又想用那惡劣的把戲來對付我,嗯?」他以為那些粉末是她以前用來對付他的防身物品。

     「哪有!我哪……」 霸道的唇倏地封住她口,不待她的說辭,那個精力無窮的男人,早已一舉攻城掠地的占有了她,得意的笑容映入她迷蒙嬌羞的眼底。

     春色無邊的夜,這才正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