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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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來說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我恨自己的親生父親,我知道有人在蓄意對他下毒,他讓我去查,我不但沒去查,反而替他弄來了更緻命的藥。

    當我殺人興起的時候,我就根本不去控制自己。

    你難道忘了嘛?這雙手曾經沾滿了你祖父祖母的鮮血。

    這樣的戰休泊,你還會讓我跟你回家?” “正如你所說的,那是你的前半生。

    你也付出了代價。

    為什麼你不能抛開一切,真正地重新開始呢?你心上的枷鎖究竟是什麼?為什麼你不能試著抛棄它?” 抛棄?休泊在心中苦笑。

    這樣的他還有資格擁有她嘛?她給了他甜美,給了他生的欲望,讓他一味沉溺其中而不可自拔,卻在轉身間又把他推入萬丈深淵。

    他承受不起。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躲在一角看著她,保護她,讓她能擺脫過去的一切,重新開始。

     戰休泊捏起小溪的下巴,眼光森冷:“你别把自己當作救世主,我不需要你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我仍供著你,是看在舊日的情面上。

    現在,我不想看到你。

    你走吧!” 小溪咬著唇,他傷人的話無法動搖她堅決的心,柔軟的小手握住他寬大的手,溫柔地一一闆開他的手指,小手握著大手,緩緩地下滑,引導著他的手,最後按壓在她的胸口。

     “我,再也不會退縮。

    我不想再失去你,休泊,夠了,我們彼此之間十年的懲罰已經夠了。

    你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嘛?它在說:‘我要跟著心來走’。

    而我的心在說————‘我、愛、你’!” 淚眼迷朦間,她不會錯看他眼中劃過的流星。

    她知道,他會跟她回家。

    一定。

     外面的陽光很好,小溪決定去複健室找休泊,推他出去曬曬太陽。

     假裝沒有聽見複健室内某人挫敗的低吼,小溪有禮地輕敲了敲門。

     “不管是誰,都給我滾!”休泊惱怒的獅吼吓不退小溪。

     小溪抿唇而笑,語調輕松:“戰休泊先生,連小溪都不可以見你嗎?” 半晌的沉默,小溪再次假裝失聰,房内唏喱呼噜一陣亂響,過了好久,戰青才過來開門。

     休泊仍坐在輪椅中,半裸著肌肉糾結的上身,雙腿上覆蓋著一條薄毯,額際的汗水輕劃過棱角分明的鎖骨,性感地劃過肌肉隆起的胸際,劃過結實的腹部,隐沒在薄毯中。

    他仍有些喘,正在用牙齒扯掉手上的繃帶,邪惡的黑眸卻一徑盯著小溪。

     小溪微微紅了俏臉,不自在地把頰邊調皮的發順到耳後。

     “外面的陽光很好,我推你出去曬曬太陽。

    ” 小溪沒有注意戰青已經走出了房間并且順手帶上了門。

     休泊向小溪伸出雙手,小溪笑著迎上他的手,卻被他有力的雙臂攫起嬌弱的身子帶進了她的懷裡。

     “不行,你的……腿。

    ” 聲音淹沒在兩人膠著的唇中,小溪根本抵擋不住他執拗貪婪的需索,隻能乖乖地張開雙唇,任他吸吮。

    他細細啃咬著她嬌嫩的唇瓣,換來她敏感的輕呼,可舍不得放手呵,纖細的雙臂緊緊攀住他堅硬的脖頸,小指纏繞著他的發尾,動情地輕扯。

     直到瀕臨窒息的極限,他才放開了她,卻把整張臉埋入她柔軟的胸懷。

    巨大的掌早已從襯衫尾部侵入,覆蓋住她的嫩軟,挑情地揉捏。

    粗糙的指惑情地探索,尋找到那抹嫣紅,就像是固執的小男孩終于找到了自己心愛的玩物,抵死糾纏。

     感覺到他動情的身體微微地抖著,小溪輕笑出聲,他呼出的暖氣在她胸口流動,讓她敏感的肌膚立即染上了粉紅。

    牙齒咬開紐扣,薄唇探索著已經綻放的蓓蕾,白色胸衣早已被解開,柔軟獲得了解放卻逃不開他巨大占有的掌,一隻有力的手臂撐高她柔弱的細腰,白嫩的胸房早已襲染點點桃紅,綻放的嫣紅微微顫抖,休泊看著小溪迷亂的小臉,輕笑。

     她烏黑的發散亂地飄在半空中,小嘴微張,艱難地喘息。

    纖細的頸優美地後仰,已被解開三兩個紐扣的襯衫危險地遮掩著胸前動情的美景。

    及膝窄裙一邊已經翻卷過大腿,美景時隐時現。

     休泊頸間喉結滾動,額際的汗水洶湧。

    舌輕舔過薄唇,休泊粗厚的指輕撥開小溪胸前的襯衫,她在等待著他,休泊低歎,唇舌糾纏上一顆粉嫩的蓓蕾,像新生的寶貝終于找到了母親溫暖的胸房,貪婪地吸吮。

     好熱,小溪無法忽視那敏感的一點痛并快樂著,她隻能咬緊手背,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