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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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抱着他不讓他走。

     然後第二天,一睜開眼,我全身赤裸,他衣衫不整。

     他什麼也沒有說,穿好衣服,就這樣走。

     當天下午記招會對手公司亮出一張和我公司一樣的王牌——我的設計圖。

    隻是變成了他的。

     然後今天,我被踢出公司,一無所有。

     這就是對我的報複嗎?我掏出口袋裡的兩千塊,苦笑着。

     最後苦笑變成狂笑,我在行人異樣的眼光下,笑得快要掉下眼淚。

     報複?那這兩千塊呢?是報複還是報答? 我對你的好,隻值得你報答我這區區的兩千塊。

    我對你的錯,就要換得你要我身敗名裂?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我在街上坐到天将入黑,然後到附近最熱鬧的酒吧裡拼酒。

    我的酒量一如往常的好,千杯不醉。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我上次這麼容易就醉得連理智也丢了,我越想越氣憤,越氣憤越想鬧事,故意挑釁酒吧的小混混,就是為了痛快的打一場架。

    結果架沒打成,猶豫爛泥的我被報安一腳踹出酒吧。

     我記得我很不甘心,紅着臉喊,“你這他媽的算什麼,我現在沒酒錢付嗎?你他媽的幹嗎趕我出來?” “馬上給我滾!滾!”保安又推了我兩下,就走了。

     我心生不忿的朝他們比了比中指,也無趣的朝SEVEN-ELEVEN出發。

     因為那裡還有酒。

     我到SEVEN-ELEVEN買了200塊錢的酒,然後把人家的籃子也買走,外買似的提着一籃啤酒,搖搖晃晃的邊走邊喝。

     走累了,在路邊的樹下坐下來,然後把啤酒一瓶一瓶的擺在面前,繼續喝。

     每喝完一瓶,就晦氣的打破一個瓶。

    甯靜的深夜裡玻璃破碎的聲音更是吓人。

    偶爾經過的路人都加快腳步的在我面前跑過。

     我不以為然,繼續喝。

     當我打碎一個瓶,伸手準備喝下一瓶的時候,一隻腳把我面前的酒全踢倒。

     我想要站起來,但沒力。

    所以隻能擡起頭,酒醉眼花外加燈光昏暗讓我看不清這個人的樣子。

    不過由他高大精瘦的身材我知道我不認識他,所以沒關系。

     “幹嗎?老兄?”我打着嗝,問。

     “要一夜情嗎?” 我聽了,頓時笑到趴在低上。

    一句話就能看出他是個中生手,現在誰還會說什麼一夜情啊? “一夜能有多少情?”我笑完,擡頭反問。

     對,一夜能有多少情?我和很多人有過一夜,但也不見得有情。

    我前天和某人也有過一夜,但也并沒有制造出情,反而摧毀了所有的情。

     一夜哪能有情?隻有性。

     顯然我的問題讓面前這個生手很困惑,我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再想,“算了吧,算我胡說八道,價錢如何?” 反正我也急着想要發洩,他自己跑過來也省得我去找。

     “價錢不是問題,你說多少就多少。

    ” 價錢不是問題?看來也挺急着要賣出去的。

    又是一個要堕落的人麼? “也好,爽快。

    走。

    ”說着,我扶着身旁的樹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去找旅館。

     到了旅館,我一進房門就開始脫衣服,扯掉上衣一轉身就把還楞在一旁的男妓壓在床上開始動工。

     “你幹嗎?”男妓顯然吓了一跳,使勁推開我。

     我被他推開更是不悅,“你不要到這裡才來跟我耍把戲,來幹嗎你不知道的嗎?” 說着,又想撲過去把他按下來。

    然而他又一把推開我。

     “你要上我?” 我聽了簡直是下巴也要笑得掉下來,“難道我要自己出錢來讓你上我嗎?喂!你有什麼毛病啊,到底來不來啊!” 他聽了,想了一下,“你出錢?算吧,也好。

    來吧。

    ” 說完,一個大字形的躺在床上。

     雖然我不明白怎麼一回事,不過似乎可以繼續了。

     我重新壓回他身上,開始完全不帶溫柔的探索着他的身體,他原本一直忍耐,然而偶爾發出難耐的痛苦呻吟聲,激起我的施虐心,讓我更粗魯的對待他。

     我要他哭!我要他痛! 無端端有這種想法在我腦海中盤旋,原本就已經在用力吸吮着他胸前的一點的我,心一橫就狠狠的咬下去。

     “啊——!”他失聲叫了起來,渾身一顫,眼看就要起來推開我,我先下手為強,一伸腿,用膝蓋往他下身頂過去。

    他頓時痛的連聲音也發不出來,癱在床上。

     我連忙扯下皮帶把他的雙手綁在床頭,手左右使勁一拉,他的上衣完全敞開,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膚。

    我出神的看着,手沿着他的曲線一直摸索到他腰間,原來這男妓的皮膚這麼好,現在才注意到。

     某人的皮膚也是很好的,可以從他的衣領口的皮膚看得出來。

    我偷偷地看了好多次,每次等他坐下來的時候,我都故意站起來,然後居高臨下的從他領口裡窺視他衣衫下的皮膚。

    不知道他發覺了沒有,不知道他這次的報複是否都把這些計算在内。

     身下男妓的掙紮聲把我的思緒喚回來,發覺到自己現在還想着那人,讓我更自我厭惡,手一轉就在男妓腰間掐了一下。

     男妓似乎終于忍無可忍,扭動着身體朝我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