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巧脫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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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肉翻處,叫人怵目驚心,銀月登時嗔厲沖向朱銅城:“你敢傷他,我跟你拚了!” 雙拳搶打過去。

     朱銅城并未阻止,反而哈哈-笑,銀月拳頭似在挑逗自己,竟然帶着些許刺激快感。

     他突然煞住笑聲,喝斥:“住手!”銀月不聽,他更揮長鞭抽向南宮鷹,叭然一鞭,無效,幹脆連抽四五鞭,打得南宮鷹胸口鮮血淋淋。

     銀月終于忍不住落淚,厲吼:“住手你這劊子手”急忙返撲南宮鷹。

     隔着鐵栅,根本摸不着傷口,但見紅肉條條翻紅且爛如絞大蚯蚓,她全身抽搐不已。

     朱銅城-笑稍歇,換來淫邪冷笑:“不必為他難過,他的命運操在你手中。

    ” “你到底想怎麼樣?”銀月怒斥過來。

     朱銅城突又哈哈大笑,兩眼淫色,瞄着這絕世美人,淫意更濃:“像你這麼一位大美人,誰不心動?我要你嫁給我,陪我上床,我就放了他。

    ” “你?”銀月臉色頓變:“你以前根本不是這種人,這種無恥之人。

    ” “是嗎?時代不同啦!”朱銅城濾笑:“隻要能得到你,根本不在乎有恥無恥。

    ” “你休想。

    ” “是嗎?我不會強迫你,但我會打得你老公四肢殘廢,再挖掉雙眼,然後丢在深山喂野狼。

    ” 朱銅城狂然大笑,長鞭更往南宮鷹身上抽去,一鞭一血痕,任那南宮鷹硬撐着直叫他忍得住。

     然而那無情尖厲鞭聲就像一把利刀猛刮銀月心頭肉,她怎堪見及愛人被千刀萬刮?被酷刑?被肢解?那簡直比自己受罪還要讓她來得更痛苦難挨。

     她突然尖叫:“住手我依你就是,你這無恥畜生---”淚水終又滾滾落下。

     南宮鷹聞言,驚心動魄:“銀月……” “不要管我!”銀月泣不成聲,幹脆雙手掩面。

     南宮鷹又能說什麼?此時他跟本無法保護愛人,又還能吭什麼聲,他輕歎,心如刀割,世上還有什麼,比親眼見着愛人被人蹂-而無力阻止還悲慘? 任範王不斷叫罵畜牲。

     朱銅城照樣狂笑不已,戰勝地猛抽長鞭,将銀月擲向自己,來個纖腰摟滿懷,銀月體香熏得他忍不住想大大非禮以逞獸性嘴巴努親過來。

     銀月強自鎮定,别過頭,冷道:“我已經答應你,别那麼無恥。

    ” “哦,對了,跟美人做愛,還得講究氣氛。

    ”朱銅城眼良看美女在握,軍心笃定,哪還怕她不從,也就不急于一時饑渴,淫邪一笑,盡量裝出風雅:“其實,你隻要跟我一陣,你會發現我比他還體貼溫柔。

    ” “那是以後的事。

    ”銀月冷道:“你先把人放了,我什二麼都依你。

    ” “真的嗎?”朱銅城當然不信,邪邪笑起:“我有一個更好方法,你若有心,先跟我做愛,然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 銀月全身抽搐牙關猛咬。

     範壬急道:“不要聽這卑鄙小人的話,他根本不會遵守諾言“不必你來教訓我。

    ”銀月突然反喝,範王煞住嘴巴,一臉驚愕,不知該說什麼。

    南宮鷹隻有低頭,甚至閉上眼睛,心頭已在滴血。

     銀月突然橫下心,冷目瞪向朱銅城:“我依你,希望你遵守諾言。

    ” “當真?” “你愛信不信。

    ” “就在這裡。

    ” 銀月咬着牙:“好!”态度堅決。

     朱銅城突然哈哈大笑,轉向南宮鷹,無盡尖酸侮辱說道:“這就是你所說三貞九烈的女人,她就要跟我,在你面前做愛給你看啊!哈哈哈……”那狂,好像天下全是他一人所有。

     南宮鷹能說什麼?隻能閉目禱告,銀月啊,千萬不要上他的當。

     他暗自運勁沖穴,由于這兩天和甘靈仙糾纏,水大江、朱銅城又不在,沒有再次替他封穴,兩天下來,也已沖破七八處穴道,恢複一成左右功力。

     然而這一成功力卻無法以帶給他任何有利條件,連鐵鍊都扯不斷。

     若能恢複三成……隻要三成,或而能突圍而出,然而,三成?談何容易,而且悲劇又迫在眉睫,他急得快發瘋,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朱銅城諷刺南宮鷹,迫不及待想逞獸欲,一手扯下銀月衣襟,露出潔白左肩,以及半截白色肚兜,銀月一抽身軀,終于沒躲,冷目瞪着這位将玷污自己的禽獸,就算被非禮,她也要将人看得清清楚楚。

     朱銅城卻已兩眼發直,口水猛吞,那幻想已久之邪惡淫念霎時全部化開,欲火使他把持不住,就要伸手非禮摸來。

     可惜手一伸,發現還握着赤陽寶劍,趕忙插回腰際,當真就要摸來,銀月咬着牙,看那色魔手掌漸漸逼近,沒有過長指甲,長毛的手背,但傳遞過來那将要敗壞自己名節的邪惡魔念,更如利刀般可怖、可恨。

     然而她卻沒躲,也不能躲,隻有待宰,任其蹂躏的分。

     魔手就快抓上香肩,範王又自發飙:“你敢?我就自殺-一”撞不了牆,隻好撞向南宮鷹背脊,他仍想争取時間,看看能否撞通主人穴道,使其功力恢複。

     銀月聞聲稍顫,忽而伸手推開朱銅城魔手,她也想拖延時間,然而朱銅城哈哈冷笑: “别理他,他要是敢自殺,早就行動,何必等到現在?”侵略地又靠摟過來,将銀月摟得更緊,幾乎已達臉面相貼地步。

     銀月橫下心道:“我已經豁出去了,你急什麼?你要我,我脫衣讓你滿足便是。

    ” “當真?”朱銅城哈哈暢笑:“有個性,難怪男人為你着迷,你脫,我等着。

    ” 他這才松手,退後一步,想想,仍把長鞭解掉,畢竟銀月武功差勁,而且,不解長鞭,如何解去衣服。

     待長鞭收回,他淫目直瞅大美人,不斷幻想那即将來臨精彩狀況。

    銀月當真豁開了,輕掠秀發于後,慢慢解開一寸寸胸襟,那雪白肌膚乍見,簡直讓朱銅城兩眼發直,尤其銀月輕輕呻吟,愛憐式地抹向自己香肩,手指滑動,一寸寸着脫着玫瑰絲綢外衫。

     眼看衣衫已滑落手臂,白肚兜清清楚楚現形,那尖挺胸脯竟然如此扣人心弦地聳出肚兜,隐隐看出,它将是多麼豐滿完美的一對胸乳啊! 銀月還故意甩動頭發,胸乳跟着輕顫,無盡誘力四射,朱銅城再也等不及,急欲宣洩欲火,猛撲過來,抱得銀月幾乎不能呼吸。

     銀月悶聲呻吟,落地打滾,直叫壞壞,雙手搶打無效,竟也甘心抱向野男人腰際,一股欲火難熬式地抓緊他,扭緊他,甚至還想以下身頂去。

     如此極盡挑逗舉止耍得朱銅城欲火更熾,淫笑不已:“什麼三貞九烈,全是蕩婦淫娃一個。

    ” 尤其銀月緊抓自己腰際,往她下體頂去舉止,那無非已是自願獻身,欲火難熬表現。

     一股征服女人快感讓他更形放浪,張口即注女人肩頭親去,恨不得立即咬吞這賤蕩女子。

     南宮鷹早就不敢張口,更不敢幻想眼前狀況,他極力集中想沖破穴道,可是心頭卻亂糟糟,一點兒效果也沒有,甚而跟着後頭範王叫聲完了完了直往下沉。

     銀月的确完了,猛被朱銅城親上一口,甚至肚兜系帶被咬斷一條,整件肚兜兒就快往下掉。

     就在最危急貞操不保之際,銀月左手猛地一抽,将那赤陽寶劍甩入鐵籠内,大聲大叫: “快抓它!”朱銅城猝覺有變,趕忙想伸手抓回寶劍,銀月豈能讓他得逞,本是抓他腰際靠往下體淫蕩動作。

    此時卻猛擡右腳撞去,奇準無比撞及奧男人卵蛋,痛得朱銅城尖厲哀叫,有若閹割,哪還顧得搶寶劍。

     銀月猛将他推開,抓着衣衫逃開,沒命叫着快抓寶劍啊,鐵牢四方格局,她得以暫時逃向對面。

     南宮鷹猝聞驚變,方知銀月用心良苦,但見寶劍彈來,猛地伸手抓去,卻仍差七八寸,用腳勾去,還差四五寸,急得他尖聲喝吼,手腳猛伸再伸,肌膚都快被鐵扣擠脫層皮,還是差三寸。

     範王更不必說,人小個子小,根本勾不着。

     銀月見狀更慌,不得不再沖回來,撲倒地面,伸手即往寶劍彈推。

     朱銅城卻已從疼痛中驚心,厲吼賤人,長鞭即抽她背脊,叭然一響,銀月尖叫,仍然不躲,硬将寶劍再推前幾寸。

     朱銅城見狀,當然寶劍重要,長鞭登時抽往牢内.想卷出寶劍,南宮鷹嗔喝,突然甩來散亂頭發,憑着一成功力以卷擋長鞭,叭然一響,鞭發絞在一處,朱銅城曆喝,抽鞭更急,痛得南宮鷹頭皮欲裂,疼痛萬分。

     銀月趁機又是一腳踹向朱銅城下體,眼看就要得手,朱銅城卻已處于戰備狀态,情急反應,猛擋那腳,怒火高漲厲吼賤人,五指如勾,抓得她大腿裂出五道血痕。

     銀月還在拼命,反身過來,張嘴即往他大腿咬去,這可是來真的,牙齒啃肉,朱銅城尖叫如殺豬,哪還顧得再抽鞭,慌忙松手,雙拳猛往銀月打去,狀若瘋子,已失去理性。

     南宮鷹因着頭發拖鞭之便,方便将赤陽寶劍拖近數寸,抓在手中,雷霆咆哮而起,反手切砍鐵臂粗鐵鍊,锵然一響,斷成兩截,他厲吼:“朱銅城哪裡逃……”寶劍交左手,如海嘯卷漩渦般,一股勁風掃得四面氣流轟轟,那威勢直若伏龍騰出,即将吞天裂地。

     锵然一響,右鐵鍊又斷,他反抓長鞭猛抽朱銅城以替銀月解危,一鞭卷來,抽得朱銅城既驚且怕,趕忙放棄銀月,閃逃他處。

     他還心存觀望,是否有反撲機會,然而南宮鷹一劍在手,簡直威風八面,連揮兩劍,猛斷雙腳侄桔,欺沖過來,再砍一劍,锵然一響,那腿粗鐵栅杆竟然像豆腐,硬被切斷。

     朱銅城觸目驚心,他對自己寶劍特别有信心.乍見此狀,心知大勢已去,趕忙連劈數掌,作幹擾性襲擊,連寶劍也不要了,連沖量道鐵門逃向外頭,急吼着:“來人啊,要犯要逃了!” 可恨方才斷了鐵栅門鎖鍊,此時根本無法扣鎖,不得不沖往出口.将門打開,喝吼武師而沖進來。

     南宮鷹很快砍斷鐵栅門,沖了出來,扶起奄奄一息銀月,直喚着醒醒,醒醒。

     銀月口湧鮮血,欣笑一聲:“死不掉。

    ”暈了過去,南宮鷹更急,連點她數處穴道,扛着就想往外沖。

     範王急叫:“還有我啊!” 南宮鷹乍聞,方知忘了這隻小狗,趕忙欺近,一劍砍斷狗鍊,範王得已脫困,汪汪喜叫兩聲:“把銀姐交給我,殺他們片甲不留。

    ” 南宮鷹内力不多,的确需要有人幫忙,始将銀月交予他,大喝一聲-沖往外頭。

     那朱銅城當然不肯打頭陣,喝着手下拚死拼活,他卻躲在後而靜觀其變。

     南宮鷹縱使勇猛奮戰不懈,且借着寶劍之便,硬是砍殺十數人而不落下風。

     然而此種攻擊,比起他已往橫掃千軍之勢,的确弱得不像話,尤其他肩背、左腿曾在武當大戰時受到重創,雖然強忍下來,但劇烈搏命之下,傷口全部裂開,那股沉痛可比鞭傷更深千百倍,對他攻勢,手腳靈活的确大有影響。

     朱銅城見狀,心生疑慮:“莫非他武功未複?亦或是受傷太深?” 心想着别讓他唬着了,當下冷喝,凝聚畢生功力淩空撲下,一掌打得南宮鷹倒撞鐵栅門,跌個四腳朝天。

     朱銅城登時哈哈大笑:“原來隻是紙老虎,你死期到了。

    :大搖大擺擋在前頭,再不管對方威脅,極盡貶損譏-道:“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