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花癡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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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公主……” 上官大吉苦笑着。

     就在雙方極盡拉扯之際,猝聞一聲暴喝:“狗男女,也敢闖我禁區——” 聲音未落。

     猝見一道青影暴射而至,探出一掌,奇快無比劈中纏綿兩人,打得兩人悶叫,倒摔欲撞那蘭花牆。

     那人似酷愛此牆,不肯見它受損,忽然伸出雙掌各自吸回兩人,如甩馬鞭似的将兩人甩落地面。

     上官大吉悶哼一聲,口角挂血,已受内傷,擡頭乍瞧,竟是月仙娘娘,那一臉兇象,哪還見得半絲慈祥? 他不禁叫糟,急道:“娘娘,這不關我的事……” 月仙娘娘卻未再理他,目光落于公主,臉色頓變:“是你?月兒,你敢如此不要臉?” 拂袖一甩,簡直氣昏,猛轉向上官大吉,厲吼:“一定是你勾引她?”五爪一探,就欲取人性命。

     那掌勢來得又勁又急,根本不是鬧着玩,上官大吉頓覺生命危險,登時運勁出掌抵擋,急叫:“不是我的錯啊……” 那“啊”聲未出,娘娘掌勁已至,竟是如此霸道,上官大吉運出八成功力還無法抵擋,硬被劈得雙手生疼,倒摔七八尺,撞向牆角,痛得快掉淚水。

     月仙娘娘怔愕:“你偷學了秘圖武功?”欺掠過去,一腳把上官大吉踹在腳底,怒斥:“是誰告訴你這武學秘密?” 上官大吉一時怔愣,即苦叫道:“是八苦老人啊……娘娘請放腳……” 娘娘未放腳,更因怔詫而加勁,壓得上官大吉更叫疼。

     怔愕道:“是他?可能嗎?” “當然可能!”上官大吉道:“我就是上官太極兒子上官大吉,我是來要回我家武學的,娘娘,難道您忘了嗎?” “你是上官太極之子?”娘娘臉面更抽動。

     “正是啊!娘娘昨天就知道了,不是嗎?” 上官大吉趕忙裝出笑臉,也好讓娘娘瞧個清楚,他想,念在父親份上,娘娘該會放過自己才對。

     然而,事實似乎并非如此。

     月仙娘娘乍聞上官太極,已自全身抽顫,十數年恩恩怨怨猝然浮現,越想,似乎越捺不下激動心靈,終于暴發出來,激厲喝道:“無情父親,淫邪兒子,還敢擅闖禁宮,該殺——” 那沉重奪命腳突又猛踹下來。

     叭然一響。

     上官大吉猛嘔鮮血?已自隐入地底七八寸,痛得他欲昏欲死,喃喃逼出幾字:“不是我錯啊……是公主她……” 他又嘔鮮血,已吐字不清。

     此時月兒公主已自撲來。

     但見上官大吉身受重傷,焦切蹲身就欲摟抱,她急道:“愛人你醒醒,我們還沒做愛啊……” 她猛搖上官大吉。

     月仙娘娘卻見女兒衣衫盡碎,上身盡裸,那胸脯更在搖晃之間輕顫,一時臉紅面熱,嗔喝道:“你還有廉恥麼?” 一掌欲劈,又覺不忍,改推掌勁?打得月兒公主滾落好遠。

     月兒公主方一滾停,複又爬身過來,急叫着上官大吉快醒醒,她仍想做愛。

     “可惡,你真的想死不成!” 月仙娘娘大怒,又把女兒拉開,不斷嗔罵這小子不知用何法術,迷得女兒神魂顫倒? 她想叫女兒滾出去,至少要把衣衫穿起來。

     可是月兒公主就是想欺往上官大吉。

     “你得了花癡不成?” “我要愛人嘛……” 上官大吉勉強擠出一句:“她是癡了……” 他已掩不了重傷,口角再滲血,暈了過去。

     月兒公主見狀急叫:“喂,醒醒啊——我們沒做愛啊——” 她欲撲過去,娘娘扣得更緊:“你瘋了不成,竟然如此不知恥,倒貼男人!” 月兒公主掙紮道:“放開我啊!他是我男人,我要跟他做愛啊!” 月仙娘娘突黨女兒眼神有異,舉止更是反常。

     上官大吉都已奄奄一息,她不求救人,還想做愛,心念一閃,暗道:“莫非她真的中了邪術不成?” 她急道:“月兒,你還認得我嗎?” “娘,放開我,是你要我跟他做愛,不要阻止我啊……” “我要你?” 月仙娘娘越聽越不對:“真的是我叫你?……” 月兒公主猛點頭,仍在掙紮。

     月仙娘娘一陣輕歎,一指點倒女兒,将她扶在懷中,感歎不已:“怎麼會這樣?難道真是天注定?……” 把女兒置于床上,一時找不到衣服,忽見一角床單,把它抓來,準備蓋向女兒,床單一攤開,紅痕頓現。

     月仙娘登時焦心不已,往女兒下身查去,果然失去處子之身,她愣了好一會,才失神蘇醒,暗暗輕歎:“全是天意!天意難違啊……” 眼角滲出幾滴淚水,她趕忙拭去,把床單收起,挽來錦被蓋上,沉迷中,仍見女兒夢呓般掙紮。

    她沉心不已,轉向上官大吉,發現他吐血甚兇,一時焦切:“我的确出手太重了……” 趕忙掠身過來,截住上官大吉穴道,以防鮮血再吐。

    抱他而起,本想置于床上,又覺不妥,隻好置于本是琴台的平桌上。

     瞧瞧上官大吉容貌,果真俊若他爹,隻不過仍未脫離少男嫩澀罷了。

     她輕輕再歎:“十八年前等人不着,十八年後卻子女結親,真是造物弄人,卻不知此子心性如何?女兒不知喜歡他否?……” 心念翻騰不定,一時之間亦自失神。

     直到上官大吉有所呻吟,她怔然乍醒,得先救人,否則不理,對不起上官太極,畢竟那是他唯一後代。

     于是娘娘探出手掌,抵住上官大吉胸口,源源真力迫人其體内。

     她忽而覺得這小子體内竟然另有一股強大無比内力在運行,憑他年齡,根本無此修為,莫非他有奇遇? 不管如何,那股内力已自動護住他心脈,且漸漸運行療傷,她的幫助已是多餘。

    于是她撤收功力,放下上官大吉,四處一轉,找來十幾年前少女衣服,替女兒穿上。

     想想,一手抱起女兒,一手掌毀去地上秘圖,方始走向上官大吉,挾抄于腰,掠身外出,及至大門,右腳一勾,房門立閉,她始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