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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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似乎特别有感覺,而以他看人的本領,要小奴這小女人,對阿風說出我愛你這三個字,恐怕得花上好幾年啊! 就可憐可憐他這個再活也沒多久的老人,讓他在有生之年,能親眼看看自己所做的實驗,是否得以完成。

     “現在,當我喚了你的名字後,你将醒過來,接着就照我剛才說的話做,去找白凜風。

    ” 白恩不知給她下了什麼樣的催眠指令,隻見隸小奴雙眼無神的盯着前方,接着緩緩的點點頭。

     “小奴,沒什麼事了,你去忙吧!” “哦!好。

    ”聞言,隸小奴掹地回過神,接着挂上了電話。

     奇怪……她偏着頭皺起眉。

     剛才白恩對她說了些什麼?怎麼她全忘了呢? 她走向前,準備朝廚房走去,繼續做先前的早餐,但不知為何,雙腳競似有自主意識的朝大門走去。

     “咦?怎麼會——”她的雙腿竟不受控制的朝着大門方向前進。

     話還沒話完,她突然變了個表情,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有精神,異常的活力充沛,和方才差了個十萬八千裡。

     她臉上帶着溫柔的嬌笑,淡淡的一抹暈紅浮現在臉頰上,晶澈的大眼裡,含着濃烈的愛意。

     她打開了大門,望着站在庭院裡的男人的背影,一股強烈的情感自體内湧出,急欲脫口而出的話,讓她快速的朝他前進。

     “白凜風。

    ” 正拿着水管沖向大樹的白凜風轉過頭,不解的望向隸小奴,對她眼中那異常的情感,感到懷疑和不解。

     “怎麼了嗎?” 隸小奴擡起頭望着他,臉上浮現一抹可愛又燦爛的笑靥,她緩緩伸出手,緊緊挽着他。

     “小奴?” “我愛你。

    ”她用細細、嫩嫩、柔柔的嗓音說,臉上的笑容甜美,大大的雙眼和他四目相望。

     “你說……什麼?”白凜風怔愣的睜大眼,不清楚自己到底聽見了什麼。

     “我愛你。

    ”她又說了一次,這一次她傾向前,踮起了腳尖,朝他的唇上輕輕的印上一吻。

     白凜風睜着眼,盯着和自己如此貼近的隸小奴。

     他沒想到她會有這般的舉動,腦中似乎發出轟的一聲巨響:心底像是有個封印被解開…… 隸小奴離開了他的唇,而後轉過身回到屋内。

     留在原地的白凜風,手上的水管不知何時已掉落于地面上,他愣愣的盯着離去人兒的身影。

     太奇怪了…… 當隸小奴進入屋内五分鐘後,白凜風突然回過神,他猛然發現,這根本是種怪異現象。

     以他對她的了解,她不該是個突然敢對他說愛的女人。

     平時一見着他就臉紅、結巴的女人,怎麼可能轉眼間,就變個人似的,來到他面前說愛他? 這不像她會做出來的事情,這種大膽的舉動根本和她沒辦法聯想在一起。

     不管地上的水管仍舊噴着水柱,白凜風擰起眉,神情嚴肅的步向屋内。

     ******bbs.*** 聽見大門被打開的聲音,正巧将兩人的早點準備好的隸小奴,轉過頭看着白凜風。

     “好巧哦!我正好準備出去叫你進來吃早點了。

    ”隸小奴依然是一臉疲憊不堪,有氣無力的模樣,和方才的模樣差别甚大。

     白凜風話也不說的朝她的方向走去。

     “咦?你的褲管怎麼濕成這樣?要不要去換一條,等會把傷口弄濕了,很容易發炎哦!”她指着他的褲子叮咛,才一擡頭,她便吓得睜大了雙眼。

     他、他、他做什麼靠她這麼近?而且看起來很兇,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 “白凜風……有、有話好說。

    ”隸小奴緊緊握着小手,不安的勸阻着看來一副要發火模樣的男人。

     隸小奴縮着頭,緊閉上眼,瞧他這模樣,根本就是在生氣,而且還是生好大的氣,是她……做錯了什麼嗎? “睜開眼看着我。

    ”白凜風緊緊抓住她的手臂,充滿命令的語氣。

     隸小奴用力的睜大眼,眨也不敢眨。

     沒有。

    仔細檢查了她的雙目後,白凜風的手撫上她的臉頰,仔仔細細的凝視着她。

     兩人近距離的接觸,讓隸小奴想起昨日的情形,她臉蛋微微泛紅、發燙,心跳這會更快了。

     “你記得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情嗎?”從她的眼神中,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也許…… “我?做早餐。

    ”不懂他為何這麼問,不過隸小奴仍老實的回答。

     “隻有做早餐?你剛才在外頭對我說的話還記得嗎?”真是這樣就太奇怪了。

     “外頭?你是說庭院嗎?我從頭到尾都在這,根本沒有出去。

    我有和你說什麼嗎?” 她一臉認真的态度,看來實在不像在說謊,白凜風糊塗了。

     剛剛在外頭所發生的事,難道是他在作夢? 不,當然不可能。

     他實在很不想想到某人,但以這情況來看,讓人不得不懷疑。

     “你昨天和白恩單獨接觸過?”能讓人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做任何事,這本領除了白恩外沒人有了。

     “白恩?沒有啊!”她和白恩哪有機會單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