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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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鐘,陽剛光正和煦,南協銘卻急得像熱鍋上螞蟻地沖進女兒的卧室,叫喚才搬回家第二人的女兒起床。

     “凝兒,你起米,你快告訴爸爸這是怎麼回事?” “老公……”李容琪也跟了進來。

     “爸,媽,發生什麼事了?”冬凝睡眼惺忪,不明就裡的望着焦急的父親,還有臉上交錯着淚痕的母親。

     “剛才銀行打電話來,說支票跳票!”南協銘心力交瘁地頹座在床沿,拳頭不停捶打着自已的太陽穴。

     “爸,你别這樣!你說清楚點,為什麼支票會跳票?” “凝兒,這是今人娛樂版新聞,我想那兩張一億和兩千萬的支票會跳票,和這件事脫不了關系。

    ”李容琪将一張報紙遞給女兒。

     冬凝的目光才觸及大标題,她的心就涼了大半。

    墨色竟然毀約,五家廠商因此宣布結束合作關系! “怎麼會這樣?”恐懼如冰冷的洪水向她滾滾而來,眼看就要将她淹沒,而她隻能無措的回望着母親。

     “凝兒,你是不是得罪墨士楚了!他從未如此狠心的對待绯聞女主角……”報上不是才說他要捧紅她的女兒嗎?為什麼現在卻又一手奪走? 他如果不想将CASE交給凝兒,為什麼還要簽約,最後還賠上這麼一大筆錢。

    李容琪很想知道,那個一個動作便毀掉他們南家的男人心裡在想什麼。

     “這是今天的财經版,公司的問題也在今天被扯出來了,為什麼會這樣?我南協銘怎會議老人爺這麼讨厭,一個早上就讓我承受這麼多慘事?”南協銘想埋怨,但他不知道該怪誰。

    “那些股東一知道消息,不知會鬧多大的風波小米……天啊!我不敢想像,更不敢到公司去面對……” “爸———” 冬凝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乞求空氣能灌人她快要力竭的肺裡。

    墨士楚真的履行他的話,他真的毀約了…… “凝兒,當初媽要你别亂來,千萬不要和墨士楚那樣危險的男人行任何瓜葛,你偏不聽,現在怎麼辨?這件事要怎麼解決?” “墨士楚瘋了不成,平白無故他為什麼要毀約?他情願花一憶元的違約金.也不肯讓那一億元物盡其的來幫助我們嗎?” “爸,媽……”父母的難過像是一把利劍刺在冬凝的心口。

     是她害的嗎?她逼一家人走入了絕境? 不!她要人找墨士楚,她要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地…… “你一大早喝什麼酒?我要你跟我解釋這則新聞,這是怎麼回事?” 墨士隆将兒子手中的灑杯揮開落地,然後塞了報紙給他。

     “這支廣告會為公司帶來名與利,墨色得到的益處不光是表面可觀的收人,但你居然毀約,你的腦筋不清楚嗎?” “爸,我做事你能不能不要插手?”“爸,我做:啦你能不能不要插:蔔?”墨士楚又取來一個杯子,再次斟滿了酒,。

     他本以為酒精可以燒熄他腦中的火焰,但它卻好像更助長了火勢,愈燒愈旺,直到火焰燃燒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怒吼,幾乎要吞噬掉他的息志和意識,使得他發狂。

     馬丁調查不出個所以然,不得已之下,他隻能采取這個非常手段。

     他要南冬凝主動來找他,他要逼出她的心事,逼她說出隐藏在内心深處、沒有人知曉的秘密。

     “這種事我怎麼能視若無睹,我們墨家有多少一億可以賠,你想當個敗家子嗎?”墨上隆氣得七竅冒煙,一盆水也澆不熄。

     “爸,我們家多有錢,我想你是最清楚的一個,撇開墨色傳播不說,光是墨海幫的積蓄就有多少了?” “你的意思是想盡情揮霍嗎?”墨士隆覺得兒子簡直愈來愈不像話了。

    “還有,前幾天你召集了一些身子俐落的兄弟到美國去,又在搞什麼鬼了?” “我要他們占辦事,紐約治安不好,當然得找有辦法自衛的人了。

    ” “這不會又和那個女人有關吧,我看報紙知道她是從美國回來的……”墨士隆的聯想速度很快。

    “南冬凝到底是何方神聖? 她到底有怎樣的魅力,竟能将你耍得閉團轉?看來我得親自去會會那個狐狸精了!” “她不是狐狸精,更沒有人能耍我,我會證明绐你看的。

    ”墨士楚的口吻是不容置喙的堅定。

     南冬凝喜歡他,他告訴自己,他更兒乎可以肯定隻要她停止豎起屏障保護她的驕傲,便能學會愛他,就是她那該死的女性驕傲阻礙了她最後的降服。

     “你對她是認真的?”墨士隆震愕。

     “再認真不過。

    你可以開始通知以前道上的好友,墨海幫要辦喜事了!” “嗬,看看是誰來了,不正是今天報紙上那個被人一腳踢下女主角身分的南大牌嗎?”歐歆歆眼尖的看到冬凝走進公司,立刻發揮尖酸刻薄的嘴上功夫。

     “你怎麼還有臉來啊?”因冬凝的關系,連唯一一次與老闆的共餐機會都被破壞的小玲,懷恨在心地落井下石。

    “楚哥做得那麼絕,等于視為拒絕往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