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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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在一起啦——」 「但是我卻可能永遠沒辦法在房事方面滿足你……」 「那有什麽關系?沒有性又不會死,隻要我們能在一起,我才不在乎!」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展毅剛慶幸自己并沒有愛錯人,她絕對是個值得自己疼寵的好女人。

     「小喬……」慘了,玩不下去了,他的小兄弟又「複活」了,疼痛度足以媲美她适才那一記「奪命踢」,令他疼皺了眉。

     「毅——嗚嗚嗚……」她還在哭,一點都沒發現他的身體起了大變化。

     「别哭了寶貝,别哭。

    」淺歎一口,溫柔的吮去她的淚,他的心都被她哭酸了。

     溫柔的吻和心頭的感動加加減減,再乘乘除除,很快便變了質,他不再甘於和親情同等級的親吻,他灼熱的舌不甘寂寞的竄進她甜蜜的檀口,與她的丁香交纏,直到她氣喘籲籲,仍貪戀的留連再三。

     她像條水蛇般在他懷裡不安的扭動,單純的不知道自己挑起何等漫天大火。

     「舒服嗎,寶貝?」他沙啞的嗓音透著詭異的緊繃,焚紅的眼微微眯起,将她的羞意和妩媚盡收眼底。

     「我……很難受……」嗚——她的缺點就是太誠實了,實在說不出違背心意的話。

     「沒關系,我來幫你。

    」他終究忍耐不住的翻身而上,将她緊緊壓在身下,身軀毫無間隙的與她貼合。

     「你、你你你……」 不是說他可能「不行了」嗎? 将她所有的疑問吞進喉裡,他霍地拉開她的腿,一個使力,在她問聲的驚叫聲揚起之際,以絕對占有的姿态奪去她的純真—— 強烈的入侵感造成她的不适,但更多的疑問充塞著她單純的腦袋,似乎比兩人結合更教她震撼。

     「會很痛嗎?」聽說女人第一次都很不舒服,關於這一點他很抱歉,并不能為她承受這個痛,他輕啄她的額、鼻、唇,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大概是她從小就在遊樂區裡打滾,體力及身體機能較一般女人來得強壯,并沒有太過強烈的不适感,但——「我記得,有人說他可能『廢了』不是?」 哇咧——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就知道不能玩得過火,這下玩出問題了吧? 「呃,我是說『可能』,可能就是不确定,所以我正在确認我的『家具』還有沒有利用價值。

    」他渾身沁出冷汗,分不出是過於亢奮還是緊張。

     「是這樣嗎?」她怎麽有種中計的錯覺?危險的眯起眼,她的雙手攀著他的肩,兩人身體的某個部位還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著實吊詭得緊。

     「當然是啊,我從沒騙過你對吧?」這件事除外!情急之下他隻有故技重施,霍地有種拿石頭砸自己痛腳的錯覺。

     「嗯哼!」她從鼻孔冷哼兩聲,但身體在此刻不争氣的再度泛起麻癢的騷動,她很想闆起臉孔問個清楚,無奈細微的扭動洩漏了她的脆弱,難耐的輕聲低吟。

     展毅剛看準時機,一刻也不浪費,開始規律的擺動臀部。

     強烈的沖力讓生嫩的夏妍喬嬌喘連連,全然忘記之前還充塞腦袋的疑慮。

     「喜歡嗎?」他低笑,滿足的凝著她春心蕩漾的小臉。

     「愛我……」這種愛的方式好震撼,又酸又舒服,不同於言語間的甜蜜,更有深一層的親昵和刺激,她無法取決哪一種令自己心動多一點,兩種她都……喜歡。

     他加快速度沖刺,汗水順著他的雙頰滴落在她的胸口,那水乳交融的晝面更刺激著他的視覺感官,他無法命令自己稍停—— 熾熱的情欲持續加溫,配合著天衣無縫的激烈律動,在兩人濃濁的喘息中持續加速再加速,一陣強過一陣的撞擊令妍喬的快感堆疊到最高點,終於,她虛軟的癱軟雙腿,像虛脫了般攀附著他急喘。

     「這樣就不行了?」他輕笑,不曾因急遽的喘息而放緩速度。

     「我好累……」他怎麽還不停下來?瞬間又開始堆疊的快感令她心悸,她撒嬌的嬌嗔。

    「你好了沒啦?」 「還沒,再等等。

    」他在争取緩刑的時間,最好她能因為歡愉而忘了他之前的逗弄,不然往後就沒好日子可過了。

     「你騙人!」她輕泣,終於确認自己被他戲耍了。

    「你讨厭鬼!你騙人啦!」 「我什麽時候騙你了?」沈浸在快意喜悅裡的男人,全然忘了自己之前闖下的禍端,隻記得沖、沖、沖—— 「還說你不行了?不行了能『凍架固』嗎?騙人啦你,嗚……」 「……」 男人有「凍頭」是女人的「性福」捏!說她笨女人可真是一點都不為過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