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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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你是日本人嗎?”紹琦直接地反應問他。

     “是啊!”宣平點頭。

     “那你的普通話怎麼這麼标準?”艾薇也用懷疑的口吻問。

     “因為我從小就開始學中文和英文,所以才能說得這麼好。

    ”宣平回答。

     “宣平?我叫宣萱,好巧哦!”宣萱對宣平倒是有些莫名的親切感。

     “哦!我再給你們介紹一下。

    ”逸夫又對宣平一一地把家庭成員的名字向他介紹,并且熟絡地招呼宣平用餐。

     盧家四兄妹幾乎都是一式的表情,他們沒想到平日嚴肅的父親今晚這麼的開心,他們也對這個佐藤宣平懷着好奇的心情。

     宣萱忍不住好奇地又問宣平:“你是我爸的生意夥伴?是什麼意思啊?” 宣平想回答宣萱的問題,不過他正忙着吃着家安的美味佳肴,着實沒空回答她,逸夫于是趕緊回答,并且是十分得意的神态。

     “我和宣平簽訂合作計劃,他在本地開設阪神百貨,我投資一部分,運用我們公司的知名度與之建立阪神的氣勢,如果宣平的公司營運得好的話,我打算賣掉我現有公司的股份,轉移至阪神,隻當個股東,然後安心地和你媽去旅遊,安享天年。

     逸夫話一說完,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動作望着他,連宣平也望着他,他正納悶着,為什麼逸夫會這麼說,他原先的計劃并不是這樣啊? 而四兄妹也同樣震驚!父親真的要将一輩子奮鬥來的心血就這樣輕易出售毫不戀棧嗎? 大概隻有米家安知道她老公又在做戲了。

    她神色安逸并不詫異,從來,她都是這副安定神閑的表情。

     “爸!你真的決定了嗎?”艾薇問。

     “是啊,爸!我雖然計劃到法國進修,但也是短期的,而且我打算回來之後就回公司上班,我也會順道去看大哥的,和他研究一下他回國之後的打算。

    ”紹緯立刻向逸夫表白,他并不希望父親的一生心血就這樣沒有了。

     “爸!我片子已經殺青了,我随時可以回公司上班。

    ”宣萱也急着說。

     他們都不希望父親出售股份。

    艾薇也說:“我已經把工作室最近的Case盡快處理完了,等都弄完了我也打算回來公司了!爸,你就再考慮一下,别太快急着作決定嘛!” 艾薇也向逸夫表示她願意回公司工作的意願。

     盧逸夫在心底一陣竊喜,他的餘光移向紹琦,他心底最在乎的還是紹琦。

     隻見盧紹琦蹙着眉頭,然後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似的開口說:“我已經将手邊的Case都移交給其他人和我的助手了。

    看你需要我在哪個部門?”紹琦連說話都這麼酷。

     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米家安露出個滿意的笑容,她夾了塊排骨給宣平,懷着感激的眼神對他一笑。

     在這個眼神的傳遞中,聰明的宣平終于知道逸夫的用意了。

    他也還以米家安一個笑容,然後對逸夫說:“伯父,我們要拍新的廣告,到時候可以請宣萱擔任女主角嗎?”宣平此語一出又引起靜默,但他仍沉穩地說:“我們的地點都物色好了,整幢大樓的設計與規劃都已經做好了。

    ”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已上軌道了?”逸夫興高采烈地問他。

     “是的,伯父。

    ”宣平有禮地回答。

     “那真是太好了。

    ”掩不住興奮的逸夫說道,而後轉頭問宣萱:“宣萱,你願意嗎?” 四兄妹又是詫異!那麼奇怪?以往盧逸夫很少對他們用這麼和善的口吻對他們說話,難道,“暴君”已經不見了嗎? 宣萱愣在那裡,不知如何回答,逸夫再問:“乖女兒,可以嗎?” 宣萱點頭! 逸夫開心地笑了,是一種滿意又安慰的笑容,這四兄妹才真正感到,原來父親要的真的不多! “宣萱!”宣平喊她,但似乎又覺得自己有些唐突,“對不起,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嗎?”他禮貌地問。

     “當然可以。

    ”宣萱露出甜甜的笑容。

     宣平遞給她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我們保持聯絡好嗎?” 宣萱接過名片很高興地微笑,“0K!” “哦!可以請你去看電影嗎?”宣平羞澀地笑了笑,然後說。

     “嗯!我可以推薦幾部電影,待會兒就去。

    ”宣萱也欣然接受,她說不出原因,就是對宣平有種親切的好感。

     他們這般投緣幫造成了在座的人兩極化的心情,盧逸夫是笑得合不攏嘴,而盧紹琦則是在一瞬間明顯地有了醋意,但他仍壓抑着自己。

     他匆匆扒完了飯說:“我趕着交搞,你們慢用吧!” 說完之後,仍是那副酷酷的神情,然後就離開了餐廳。

     艾薇皺着眉低聲說:“二哥老是這麼陰陽怪氣的。

    ” 雖然答應了宣平的邀請,但宣萱卻仍未忽略紹琦離開前明顯的落寞神情,不知原因的,她的心緊緊地揪了一下。

     逸夫仍高興地招呼着宣平吃飯,他在這頓晚飯中,的确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感。

     因為似乎一切的事情,都已依照他所期望的一一進行了。

     他的笑意布滿在每一條細微的皺紋裡。

     ☆☆☆ 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盧紹琦并沒有把自己立刻埋首于工作當中,他坐在書桌前,手中燃着煙,眼光不知移向何方,呆呆滞滞的。

    因此,當紹緯進入他的房間時,他渾然沒有知覺。

     “你打算把自己給悶死是嗎?”紹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