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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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要将他吞噬的激情,漫天胡地朝他席卷而來。

     盡管杜崇槐竭盡所能的克制力道,盡量不傷害到懷中的麗人,但是他的進入還是令靜謙感到一陣撕裂的痛楚,畢竟他的後庭原本就是排洩器官,而非像女陰般具有接納男性性器的功能,他痛得幾乎要流出淚來,憑著最後一絲的自尊心硬是将淚逼了回去,他不願對這男人示弱,更不願在他面前呈現弱态,他咬緊牙關無言地承受著從未經驗過的污辱與苦痛。

     杜崇槐沒有馬上動起來,他一邊愛撫著他下半身的男性象徵,一邊給他時間适應他的存在。

     靜謙呻吟著,清晰地感覺到在苦悶中夾雜著陣陣快感,兩道又冰又涼的海浪與又熱又燙的熱焰同時朝他襲來,令他如汪洋中的小船随之飄流,進退兩難。

     「寶貝,是不是漸漸舒服起來了?」杜崇槐将塞進他嘴中的布拿了出來,在他唇間劃過似的低語道。

     「你….簡直.欺人太甚…有種的話就跟我一對一單挑,這樣對我算什麽英雄好漢?…」靜謙氣喘籲籲的道,但是倨傲的神情中有著濃濃的媚态,以緻於他睥睨著杜崇槐的眼神缺乏了威迫感。

     杜崇槐嘴角微微揚起,對他的話絲毫不以為意。

    「我本來就不想當英雄好漢啊,你忘了我可是龍鳳組的人,哪有何正義可言呢?」不等他開口反駁,杜崇槐彎下頭再次與他的唇交纏在一起,火熱的舌頭重回舊地,在他口腔内攪拌肆虐,給予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深吻,像是急切地需索他的所有般,既濃烈又熱情,不讓他有絲毫逃脫的空間。

     如玫瑰般紅色的吻痕,毫不留情地怖滿了他雪白的頸間與胸膛,仿佛正以征服者的姿态,明白對他宣誓著他的所有權。

     靜謙不肯聽話地與之對抗,隻是被迫交纏的肢體,深深侵入的火熱,讓他越來越難以保持自持,連理性也漸漸遠離,而身下似痛又似歡愉的奇異感不斷的催促著他起身,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節奏上下起舞。

     「啊——」腦裡一片空白,什麽都無法思考,隻剩下追求快樂的原始本能,與盛大的官能響宴。

     「寶貝,你很喜歡這樣對吧?」男人戲谑的低語像是在嘲笑著他硬撐的矜持。

     「啊……少胡說….誰會喜歡…啊…你這個變态加三級….的大魔頭…」雖然陷入了欲火中燒的狀态中,靜謙依然好強地否決道,他不容許自己向男人承認他所受的歡愉,但是受情欲渲染的雙眼與不斷擺動的腰身卻洩露了他想要隐藏的欲望。

     「真的不喜歡嗎?你的表情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杜崇槐挺進他體内盡情奔馳,掀出一波波足以令人發狂的驚濤駭浪。

     「唔……啊!」靜謙承受不住過激的沖擊,幾乎要淹沒於狂熱的滾滾浪濤之下。

     「承認吧,你是有感覺的,你是想要我抱你的。

    」 「你在作夢…啊」靜謙的胸前激烈的起伏著,奮力壓抑著濱臨潰堤的囼O{A他惱人的呻吟聲聽起來卻像是在享受一般毫無說服力。

     「你真是倔強!老實說要我不是很好嗎?」杜崇槐苦笑道,緊緊壓住他火燒般的灼燙身體,注入了一道道猛烈燃燒的熱火。

     感覺到他更進一步充滿了他,難以言喻的沙漠風暴包圍了他,令他又熱又昏,急欲找尋可以宣洩的出口,他不知道為何自己在杜崇槐的淩辱下還會有快感?這根本是不正常的行為啊! 「你太可恨了…太可恨了….」在無計可施下,他隻能怪罪於把他身體變成這樣奇怪的原兇。

     「恨與愛是相反的兩面,沒有愛哪來的恨,這麽說來,寶貝,你是愛我的羅?」聽著他的怨恨,杜崇槐倒是笑得開懷,故意曲解原意地問道。

     「唔,,,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誰愛你了….我恨你都來不及了….」在回蕩的激情中,靜謙投身於肉欲的交合中難以自拔,但始終不放棄地咒罵著杜崇槐。

     「你嘴上罵著恨死我,身體倒是一直纏著我不放啊!你究竟想要我怎樣呢,寶貝?」杜崇槐望著在他身下輾轉扭擺、欲拒還迎的靜謙,帶著好笑的口吻嘲弄著他的身口不一。

     難以忍耐的羞恥感令他漲紅了整張臉,欲海讓他欲罷不能的沉淪,身為男人的自尊卻無法從口中坦承與他交歡所獲得的喜悅,他讨厭這樣的自己,像女人似的回應著杜崇槐,還發出令他羞得無地自容的音量,他真的不想有任何反應,然而受男人控制的身體卻情不自禁地索求著他滿足自己的情欲。

     杜崇槐-這個可恨的男人,他于靜謙永遠會記得此時此刻的屈辱,總有一天他誓必全部奉還回去。

     但現在他隻能選擇無盡的堕落、堕落、再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