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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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着臉,嬌嗔地輕打他結實的胸膛。

     他朗聲笑着,然而瞥見身邊一群不知死活的人,他倏然沉下臉來,「燕凝,他們欺負你一個弱女子嗎?」欺淩女人的男人是他最厭惡的了! 「我是弱女子?笑話!我一個人對付他們綽綽有餘了!他們哪有可能碰得到我一根寒毛!」她譏诮地說。

     「别忘了剛才你差點被襲擊,還敢說大話,要不是我剛好路過看到,你早完蛋了!」Haw出聲斥責。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校園的風光史,我隻是一時分了心才沒注意到的,否則你以為我有可能任人欺負嗎?」都是那個該死的傅珞害的! 他冷冷地環視四周,「這裡是公共場所,怎麼你一個女人家遭人欺負也沒人見義勇為幫你?」他說得極大聲,似乎故意讓圍觀的人群聽見似的。

     望了他一眼,她立即明白他的用意為何,她笑得極為開心,「反正我也不期望有人肯幫我忙,我還怕别人幫倒忙呢!」她可不想自己一邊打架,還得一邊兼顧别人的安危! 圍觀的人群聞言,全尴尬地作鳥獸散,隻剩下一群小喽羅站立一旁不知所措。

     「你們還待在這裡做什麼,想讨打嗎?」Haw做做樣子,伸出結實的拳頭秀給他們看,他可是練過拳擊的! 一群人驚慌地一個個落荒而逃,終于隻剩下他們兩個。

     Haw摟着她的柳腰走在路上,外國人向來開放慣了,想什麼就做什麼,他當然也不例外。

     而江燕凝也任由他摟着自己,「你怎麼會來台灣的?」 「想你嘛!」他爽朗一笑,随即收起笑容正經地道:「其實我會來台灣,最主要是為了捉拿一名逃到台灣的嫌犯,又想到你已經回來這裡,所以順便來看看你。

    」說到這,他寵溺地摸摸她的頭。

     她擡頭睜着一雙天真的大眼,「你還真的去當警察啊!」 猶記得大學時代他曾經對她說過,畢業後打算接受訓練當個警察,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實現他的夢想,真好! 「當然了!」經過三年的洗禮,他健美的身材表露無遺,比大學剛畢業時更意氣風發,也成熟了許多。

     「看來你這三年過得相當愉快,是嗎?」她真羨慕他能靠着自己的力量去實踐夢想,不像她以後的出路全被阿姨安排得妥妥當當。

     一想起自己三年來在警查學校的生活情形,Haw笑得像個大男孩似的,「過得很有趣!」 他細心的注意到她似乎有些落寞,「你看起來似乎不是很愉快,願意說給我這個朋友聽聽嗎?」 走着走着,他們走進一家咖啡廳。

     點了咖啡,待服務生走開之後,他們又繼續方才還未結束的話題。

     「你也知道我阿姨的。

    」見他笑着點了下頭,她彷佛受到鼓勵以地繼續說下去:「我的未來全掌控在阿姨的手中,事事都順着阿姨為我安排的一切去做,許多事我都無法自己作主,我有點厭惡這樣的感覺。

    」她有些忿忿不平的說,語氣中卻帶着一絲絲沮喪。

     他溫柔一笑,「還有呢?」他直覺她尚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還沒說。

     江燕凝吃驚地望着他,随即會心地笑了笑,欲說出口之際,服務生端了兩杯咖啡送來,她停頓了一下,待服務生離開之後,她準備告訴他有關傅珞的事。

     想到傅珞,她的一張小臉黯淡了下來,「不知道阿姨到底看他哪裡不順眼,三番兩次叫我和他分手,我真的不想和他分手,我……并不讨厭他。

    」她偷偷瞄了Haw一眼,讷讷地說出最後一句話,說完時她的臉已通紅。

     她羞怯地笑了笑,這是她頭一次在别人面前坦白自己對傅珞的感覺。

     聽完她的話,又瞥見她一臉的傻笑,Haw随即大笑了起來,看樣子小女孩談戀愛了,她就是這樣,既單純又無心機,什麼情緒全呈現在臉上,這也是他喜歡她的原因之一。

     「我看得出來你阿姨是疼你的,你别怪你阿姨,相信有一天她會知道她的小女孩其實早在不知不覺中長大了。

    」他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鼓勵她别放棄自己所追求的東西。

     她咯咯地笑着,「真的嗎?」雖然他隻有幾句簡短的話,但是對她而言卻已是莫大的鼓勵了。

     似乎想到什麼似的,江燕凝随即垂下長且微翹的睫毛,默默地喝着她點的咖啡,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興起一股想保護她的沖動。

     Haw心疼地再次摸摸她的頭,「怎麼又悶悶不樂了呢?」 她微嘟起小嘴望着他,「為什麼你們老是喜歡摸我的頭?」她摸摸自己的頭,她的頭有這麼吸引人嗎? 聞言,他毫無克制地大笑了起來,差點噴出剛入嘴的咖啡。

    什麼,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有這麼好笑嗎?」見他笑成這樣,她沒好氣地道。

     半晌,他才稍稍停止下來,「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摸你的頭啊?」他隻是問問而已,其實他猜也猜得出來是誰會摸她的頭。

     江燕凝的俏臉倏地飛上兩朵紅雲,「是……是……」見他一副促狹的模樣,她羞怯的表情迅速轉變成氣呼呼的模樣,「你明明知道是誰!」真是的!就會取笑她! 「天下的男人一大堆,我怎麼知道是哪一個?」Haw一臉無辜地攤攤手。

     聞言,她羞怯地低下頭,瞧都不敢瞧他一眼,對于他的問話她更是羞得不敢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