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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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把狗狗要回去,我什麼都亂了。

    她怎麼做姐姐的,難道都不知道弟弟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嗎?" "現在不要說那個女人,我們先談談公司,這件事傳出去怎麼善後?" "不說那個女人?"沈定澤被激怒了,磨着牙冷笑:"那個女人要把狗狗從我身邊帶走,她要把狗狗關在她的破房子裡,直到狗狗老死。

    全部都是那個女人的事,我不能把狗狗給她。

    " "定澤,冷靜點。

    "豐鳴客觀地分析:"現在的情況,她不告我們騙狗狗為我們工作,已經算仁至義盡。

    如果真和她争奪狗狗,我們必輸無疑。

    這是沒有絲毫勝算的官司。

    " "沒有勝算我也……"沈定澤忽然閉上嘴,一身熱氣騰騰的狗狗穿着白睡袍從走廊閃過來,不打招呼就跳上沙發,挨到沈定澤懷裡。

     他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早把今天不高興的事扔到九霄雲外,笑臉燦爛地對着沈定澤:"主人,可以吃牛肉幹嗎?一塊,隻要一塊。

    " 沈定澤憐愛地親親他,小聲說:"狗狗今天很乖,去吃牛肉幹吧,要吃多少塊都可以。

    " 狗狗一聲歡呼,跳下沙發,立即跑上樓梯上二樓拿牛肉幹的罐子。

     豐鳴看狗狗快快活活的背影,不禁歎氣:"難道我想那女人把狗狗帶回去。

    可她是狗狗的監護人,法律上她完全有這個權利。

    不如我們先讓她把狗狗帶回去,避免事情鬧大,然後慢慢和她談。

    她也是狗狗的姐姐,一定會為狗狗着想,而且我們……"他也忽然閉嘴,因為狗狗捧着牛肉幹罐子蹦着在樓梯頂端出現了。

     把罐子抱在懷裡,狗狗縮上沙發,向沈定澤靠過去,又瞪着不大相信的漂亮眼睛問:"真的吃多少都可以嗎?"他對上次偷吃牛肉幹被懲罰的事印象深刻。

     沈定澤作出個思索的表情,見狗狗緊張地盯着他,笑起來,溫和地點頭:"吃吧。

    "親自打開罐子掏出一塊,放到狗狗嘴裡。

     狗狗興奮地抱住沈定澤親一口:"主人最好!"立即開始處理罐子裡的牛肉幹。

     狗狗在,兩人有再多點的話都不能說。

    豐鳴朝沈定澤打個眼色,要他叫狗狗上樓自己吃牛肉幹去,沈定澤會意的點頭。

    一看狗狗,惬意地靠着他,享受自己的牛肉幹。

     說不定哪天就不能這麼……,沈定澤猛地心裡一疼,竟說不出叫狗狗離開的話來。

    她凝視狗狗半天,露出戀戀不舍的神色,改了開始的打算,對豐鳴說:"夠累的,明天再說吧。

    你今晚别回去了,就睡我這。

    一樓浴室給你用,我用二樓的。

    " 豐鳴瞧狗狗無憂無慮的樣子,也隐隐難過,點頭說:"好,明天再說。

    " "狗狗,上二樓吃吧。

    "沈定澤打橫抱起狗狗,親昵地用額頭蹭狗狗光滑的臉蛋:"要不要陪主人洗澡?" "要!"狗狗大聲回答,又想起什麼似的問:"可以帶牛肉幹嗎?" 沈定澤和豐鳴雖然心事滿腹,還是不禁笑起來。

    正要上樓,電話響起,豐鳴順手接了電話:"你好,找哪位?"聽了兩句,豐鳴叫住抱着狗狗已經上了樓梯的沈定澤:"定澤,你接一下。

    "臉色凝重。

     沈定澤知道不對勁,放下狗狗,拍拍他的屁股:"去幫主人放水,不要又弄得整個浴室濕漉漉。

    " 狗狗聽話地去了,沈定澤下樓接過豐鳴手中話筒,豐鳴壓低聲音說:"是蘇慰青。

    " 沈定澤也臉色變沉,舉起話筒:"我是沈定澤。

    " 不知蘇慰青說了什麼,沈定澤臉色越變越黑,豐鳴已經大緻知道内容,見沈定澤幾乎捏碎話筒,知道他快氣壞了。

    豐鳴擔心沈定澤氣頭上亂說話,剛要伸手拍拍他,要他小心言語,不料沈定澤已經對着話筒大吼起來:"你閉嘴!誰給你的消息?蘇慰青,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在報紙上亂寫一個字,我捏碎你的脖子!" 啪!摔上話筒,沈定澤喘着粗氣瞪着電話,擡頭看看豐鳴,眼裡閃過無法抑制的憤怒,再也壓不下火氣,雙手捧起電話,用盡全力狠狠往客廳盡頭一扔。

     巨大的響聲令人心悸。

    電話撞上牆,碎成幾塊,掉到地毯上。

     兩人心情都無比沉重,望着亂七八糟的地毯不作聲,沉默中,頭頂傳來狗狗小心翼翼的聲音:"主人?"正從二樓走廊上探頭向下看。

     沈定澤擡頭看見狗狗擔心的模樣,微笑起來:"沒什麼,正和豐鳴讨論劇本,其中一個場景是這樣的。

    " "對,你主人不過是做個現場示範。

    "豐鳴聰明地加一句。

     "主人好厲害。

    " "對啊,你主人好大的勁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