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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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我一直不敢收下,所以想将餘額還她。

    」阿爾夫慢慢跟卡門夫解釋。

     「如此說來,也難怪安妮大發嬌嗔。

    隻因為你在多年以前曾幫她動過手術,就如此牢記在心,叫安妮心理怎麼能平衡啊!」卡門夫當然知道,安妮各方面都很好,若硬要說缺點,那就是像一缸醋桶,足以淹死人。

    但是阿爾夫做這件事也太離譜了,今天若換成他是安妮,不吃醋那才有鬼。

     「天啊!拜托!不要連你也瞎起哄,你知道那張支票金額是多少嗎?」看着卡門夫的表情,他才發現自己在這方面真的很失敗。

    不但老婆大人起疑心,連同為男人的卡門夫都投她一票。

     「多少?」能讓阿爾夫挂心多年的金額一定不少羅!但是真的值得那麼挂心嗎?有沒有其他的因素呢? 「三百伍拾萬耶!」阿爾夫誇張的表情與聲調,的确讓人更注意,那筆金額之大,實在讓他不敢去動用。

     「既然如此,當初你為何将它收下?」 「那時她走得很匆忙,我隻是蹲在櫃台下面拿一下資料而已,哪知我起身後,她就已經離開,隻留下這張支票。

    」 「三百伍拾萬!那這個女孩想必是很醜很醜的羅!『工程』一定相當浩大。

    那你對她而言,一定是華陀再世,所以她才付出如此高額的費用。

    真想不到你這行的收入,竟是如此可觀啊!」卡門夫打趣地說,算是有點挖苦他,也提醒他那女孩或許醉翁之意不在酒。

     「若真是那樣,我收之無愧。

    偷偷告訴你,她本人……也就是還沒整型過的樣子,可是我這一生見過最美麗、最有女人味的人,懂嗎?」阿爾夫不管卡門夫的冷嘲熱諷,其實若不是這件事發生在他身上,他的反應也絕對與卡門夫一樣。

     「瞧你說得那麼逼真,将檔案調出來看看,讓我監定一下是真是假。

    」看阿爾夫說得如此認真,他也想一探究竟。

     「很可惜,當時那個女孩有特别要求,千萬不要留下任何資料,所以沒有任何可證明的文件。

    」 「哦!難怪安妮不相信你。

    」卡門夫打趣地說。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誰,但是當她一進來脫下外套時,護照剛好掉出來,她很緊張地想将它撿起來。

    而我在幫她撿時,稍微瞥到她的護照上的姓名好像是寫『梁蔓菁』。

    不過因為與她有點距離,又是偷瞄的所以我也不太能确定。

    再加上當時媒體報導推測那個梁蔓菁死亡的時間,正是手術當天,所以我更無法确定她到底是誰。

    當時我看見媒體上的照片,和那個女客人比對起來還真有幾分神似,不過照片上的人衣着光鮮,而她當時來這裡時的情況看來有點狼狽像是在逃命般。

    但若論起神韻,她本人可比照片亮麗好幾倍,說真的,這輩子我還沒見過這麼令人難忘的女孩呢!」阿爾夫回憶地說着。

     「梁蔓菁?」卡門夫突然有種熟悉卻不祥的感覺。

     「對呀!更值得一提的是,她胸前還挂着一條十分特别的項鍊,可惜當時不好意思借過來好好的欣賞一番,而且你知道嗎?照片中的梁蔓菁也戴着一條相同樣式的項鍊。

    」阿爾夫越說越興奮,因為卡門夫越聽越專心,使他有一種被認同的感覺。

     「你能描述那條項鍊的形狀嗎?」卡門夫緊張的問他,因為他突然想起了當初撞到杜薇時,曾在她身旁撿到一條項鍊,隻是自己當時忙于照顧杜薇于是将項鍊丢在書桌抽屜裡,後來他倒也忘了那件事。

    若阿爾夫說的真的是與那一條項鍊一樣,那麼找尋杜薇的過去就有了一絲線索。

     「大約是這樣,由表面上看來是一件很值錢的首飾,但是我總覺得那項鍊很特别。

    你看,這是我特地剪下來的照片,她人不但漂亮,項鍊也很特别吧?」 「真的是它,簡直一模一樣。

    」卡門夫嘴裡喃喃的說着。

     「很漂亮也很别緻,對不對?咦?你見過它嗎?」看他那個樣子,好像覺得很眼熟。

     「對,幾年前……在一間古董店裡見過。

    」卡門夫不想說實話,若杜薇就是梁蔓菁,那麼屬于杜薇的過去即将全部現形,但是在還沒有進一步确定之前,他還是要保護她,雖然報章雜志對她的評價以負面居多。

     「那你有沒有買下它?」阿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