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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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今天不要。

    」 「為什麼?」郝杏兒不解的望着她。

     項晴詠向來都很随和的,今天怎麼失常了? 「因為我臉上的傷就是拜這個家夥所賜,所以我現在不想見到他,更遑論是和他同桌吃飯了,這隻會讓我食不下咽而已。

    」項晴詠口氣惡劣地說。

     「啊?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你是被你要他娶你的那個男人揍的嗎?怎麼會是……難道……」郝杏兒愕然地來回看着任厲行及項晴詠兩個人。

     「很遺憾,這是個即将成真的事實,我就是那個需要你幫忙到廟裡祈福的可憐人。

    」任厲行嘲弄的開口,證實了她的猜測。

     「你們……你們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兩個人,我實在想不通你們怎麼會扯在一塊兒的。

    」郝杏兒依然覺得不可置信。

     「說來話長,我待會兒再告訴你。

    」項晴詠道。

     他越不想見他,他就越要在他面前晃!任厲行迳自拉開椅子,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甚至還招手喚來服務生,故意對項晴詠的怒顔視而不見。

     他是故意的!可惡加三級的男人,真是過分到了極點。

    項晴詠快抓狂了。

     她讨厭他,非常的讨厭他! 見他真的坐下,郝杏兒當場愣住了。

     她是禮貌的問,沒想到他卻真的坐下了;瞧項晴詠臉色如此難看,她剛才好像不該問那個問題的。

    唉! 「點餐了嗎?」任厲行點好餐後,像忽然才想到還有人在場似的,淡淡的開口問道。

     隻見項晴詠沒有回應,郝杏兒連忙回答:「我們點了。

    」 「嗯!」任厲行點點頭。

     接下來是一片尴尬十足的沉默,項晴詠不時撫着還隐隐作痛的臉頰,眼光飄來飄去,就是不飄到任厲行臉上。

     而任厲行卻把目光集中在項晴詠身上,不時打量着。

     其中最無辜也最莫名其妙的就是郝杏兒了,她不曉得項晴詠和任厲行之間的沖突,杵在他們之間,顯得坐立難安。

     他的五官未免也太過細緻了些!任厲行盯着項晴詠的臉,心中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很少看見一個男人會長得如此精緻,他不得不承認,項晴詠容貌俊美的程度根本連女人都望塵莫及。

     一個男人長成這樣是不是一種罪惡?項晴詠會不會是因為自己長得太過俊美,半點屬于男人的陽剛氣都沒有,所以才會有同性戀的傾向?否則怎會對他提出要他娶他的條件? 如果他打扮成女人,不曉得會變成什麼樣子?這個疑問突然浮上心頭,任厲行眯起了眼,在腦海中迳自揣摩項晴詠打扮成女人的樣子。

     想到那個情景,任厲行沒來由的一陣心悸。

     他相信他若扮成女人,一定會是很撼動人心的美,那種美絕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占有的。

     如果他是個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他,會徹底的擁有他,讓他的美隻為他一人綻放,讓他隻屬于他一個人。

    不過,可惜得很,他畢竟是個男人。

     「呃,我……」郝杏兒再也受不了彌漫在四周的沉重氣氛,首先開口企圖打破沉默。

     她的聲音才一發出來,任厲行及項晴詠的目光瞬間全移到她臉上。

     郝杏兒突然感到一陣害怕,話說到一半又全縮了回去。

     「你怎麼了?」項晴詠納悶地盯着她,「你想說什麼?」 「我……」郝杏兒瞥了任厲行一眼,才道:「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會湊成一對的。

    」 聞言,項晴詠忿忿地低咒一聲,可以想見她有多讨厭這個話題。

     任厲行則淡淡的睇了她一眼,未語。

     郝杏兒幹笑着,看來,她是找錯打破沉默的話題了。

     「那我不要問這個問題了,我改問别的。

    」她努力想改變如此緊張的情勢,于是她問:「你們準備幾時結婚?」 她此言一出,項晴詠更加激動,突然站起身子,力道之猛連她坐的椅子都往後倒下,全餐廳的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在他們幾個人身上。

     郝杏兒錯愕地盯着她,被她突來的舉動給吓了一大跳。

    「晴詠?」 「姓郝的,你白癡呀!難道全世界的問題都被别人問光了嗎?你怎麼淨找這種問題問?小心我代你老公痛扁你一頓。

    」項晴詠生氣地對她吼道。

     郝杏兒嘴角抽搐了幾下,自知有錯的一顆頭一直垂了下去。

     「擡起你的頭看着我!」她大聲的命令道。

     郝杏兒一聽到她的命令,立刻擡頭挺胸,坐得直直的,再也不敢動半下。

     「我認識你這麼久了,從沒見你這麼白癡過,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的?」項晴詠眯起一雙好看的電眼,欺近郝杏兒,一顆拳頭在她眼前晃呀晃的,「你是不是想讓你美麗的臉蛋和我的臉有一樣的下場?嗯?」 「我……我……」郝杏兒怯怯地把她的拳頭推得老遠,「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啦!」 「你若不是故意的,那天底下就沒有有意的事了。

    」項晴詠低斥道。

     郝杏兒歎了一口氣,垮下肩,「晴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頂多隻能說我不小心罷了。

    」 「不小心?哼!」項晴詠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後,才轉身撿起被自己弄倒的椅子,将它放好後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