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關燈
「為什麼你在這個年紀還能保有純真?」韓槊樵不理會她疏離的态度,隻想深入她的内心,更加了解她。

     若換了别人,能夠得到女性的初夜,早已得意洋洋,自大的認為是自己的魅力過人。

    但是他隻有欣喜,更多的情緒是想将她揉入自己體内,不讓第二個男人染指。

     淩津津無力地歎口氣,論體力她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隻好乖乖俯首稱臣。

     「是不是我将過去的情史交代清楚,你就會乖乖地回你自己的家。

    」她轉而迂回地和他談條件。

     「你願意的話,我洗耳恭聽。

    」韓槊樵也和她玩起同樣的手法。

     他的腦子裡裝的可不是稻草,怎麼會不明白她的用心,隻不過她似乎沒注意到,他并沒有答應她的要求。

     此時當務之急便是将他請出門去,因此淩津津沒有定下心來仔細推敲他的用字遣詞。

     等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又被他耍弄時,早已經被他吃乾抹淨,連骨頭都不剩,要哭也來不及了。

     「難道你都沒有交過男朋友?」 韓槊樵想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拿出來和别的男人比較。

     雖然他在歡愛這一項無人能比,但是這并非男女交際的唯一,還有多如牛毛的雜項,能給女人藉口将他打入冷宮。

     淩津津不悅自己被他給瞧扁了,忍不住瞪他一眼,「當然有,數字絕對不輸人。

    」 她可沒有诓人,從她上小學起,就有人願意當敢死隊……不是!冤大頭……也不太對……該怎麼說呢?反正就是有人願意付出那純純的心來讓她摧殘。

     即使後來有不少人在見過淩媚媚後移情别戀,仍有幾個不死心的死忠人士,守在她身邊;也有人認清淩媚媚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又回過頭來要她資源回收。

     前者的日子要好過得多,她頂多是在擦不出火花之後,大發慈悲地将他們引薦給其他人,不讓他們空守;但是後者可就沒那麼幸運,就算火山已經停止活動,并不代表不會再度複發,而她不生氣也不代表沒脾氣。

     在她将這群眼睛長在頭頂、沒認清真實狀況的家夥踢開之前,可都讓他們瞧清楚,事情沒有他們想像中美好,追不上淩家妹妹,也别想還有姐姐墊檔。

     「是嗎?」韓槊樵質問的語氣略帶酸意。

    如果不是床單上那一小塊鮮明的證據,他真會像個妒夫般将她鎖在高樓反省,教她不敢再拈花惹草。

     「那當然。

    」尚不知危機正在形成的淩津津,神色自若地炫耀過往的事迹,「如果不是高一暑假那個男生給我的印象太差勁,或許我早就嫁人,也或許身邊已經有了兩、三個娃娃。

    」 這個畫面光是想像就覺得美麗,她并不是充滿母性的女人,可是也想生個娃娃延續自己的生命。

     但是在韓槊樵的腦海中,所浮現的畫面可就令人不敢恭維。

     他光是想着其他男人疊在她身上,做着他才結束的事,還生下寶寶,便足以令他在想像中大開殺戒,将那個意圖染指他的女人的登徒子大卸八塊,丢進台灣海峽裡喂魚。

     「那隻烏龜做了什麼?」若是此時那人出現在面前,他真的會付諸行動。

     他的語調裡所夾帶的戾氣,讓淩津津在一瞬間升起不祥的預感。

     但是随後她便推翻這個想法,他們不過是一夜情而已,他才不會對她産生憐香惜玉的感覺。

     所以這一切都隻是她自己的錯覺罷了。

    她有些鴕鳥心态地安撫自己。

     「沒什麼,隻不過是他以用功的名義騙我到他家去,又忘了告知他父母出外旅遊的事情。

    」事過境遷已多時,她隻把這回事當笑話講。

     「然後呢?」韓槊樵的暴戾之氣似乎失去了壓制的力量,在他體内緩緩地加溫,直逼沸騰狀态。

     要他将這種事等閑視之,不如先砍他一刀,等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或許才有這個可能。

     「然後還能怎樣?」回味着往事,淩津津再一次忍俊不住,失笑出聲,「他像野蠻人一樣将我撲倒,兩隻手不安分地在我的胸部胡亂搓揉,好像這樣我就會跟着欲火焚身似的。

    」 聽到這裡,韓槊樵已經氣得在幻想中将那男人的雙手砍斷。

     「還有呢!」精彩的才要開始,淩津津開心得隻差沒有手舞足蹈,「那天我雖然穿了裙子,可是底下多穿了一條安全褲,沒想到他居然差勁到隻看到我的大腿,便不由自主地射了,害我白白損失一條褲子。

    」 想起那條沾了比漿糊還不值錢的穢物的褲子,她就有氣,事後她用利剪将它剪成碎片,再放把火燒成灰燼,才稍稍消了心頭的怒火。

     「那你沒給他任何教訓嗎?」 想到她的經曆,韓槊樵不禁為她捏了把冷汗。

    她平素比狐狸還要精明,居然還會着了人家的道,若是沒有反擊,豈不讓人看成了軟柿子。

     「哪有這個可能!在跑出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