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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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

    還是我親自去找他談,就不信他真的連爸的面子也不賣,跑去與我們敵對公司合作,讓我們宋家難看!”宋蘭大聲的說。

     “姐,你小聲點,你的聲音會傳出去的。

    ”宋梅無奈的要求,就怕有人撞見她們在這裡說話。

     “你這沒用的東西!真的是我們宋家人嗎?我怎麼有你這種妹妹,連自己的丈夫也掌控不了,還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你被李柏楊吃得死死的有什麼用?他根本對你不屑一顧,隻把你當擺設用,你還一心向着他,幫他在爸那邊說盡好話。

    你是蠢了還是傻了?要這樣丢自己的臉?”宋蘭對她破口大罵。

     “大姐!”這些話大姐早對她罵過數百回,她聽慣了也不在意,但今天這個場地不适合讓大姐講這些,萬一傳出去,丢臉的不隻是她,連李柏楊也臉上無光,會成為員工們茶餘飯後的笑柄。

    她頭疼不已,不知該如何才能讓大姐閉嘴。

     “李柏楊與那個貧賤女人的事,當年鬧得沸沸揚揚,那女人因為李柏楊父親的阻撓自殺了,李柏楊自己也因為這樣,差點與他父親脫離父子關系,變成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好不容易他看清事實,知道少了李家大少爺的光環自己什麼也不是,這才答應他父親娶個與他家門第相當的女人進門,而你就是衆所皆知他用來穩住繼承權的工具。

    你知道嗎?咱們這圈子的人私下都在取笑你,笑你傻、笑你笨,笑你明明長得還算可以,卻比不上一個死人!”宋蘭繼續毒舌的說。

     這些話重重打擊在宋梅心上,她蒼白了臉,連表情都僵硬了。

    “大姐,求你别再說了行不行?”她終于忍無可忍。

     “這些都是事實,你還怕人家說嗎?算了,你被衆人譏笑的事我也懶得管。

    我聽說你告訴爸已經和李柏楊在談離婚了,這可不行。

    雖然李柏楊沒把你當作妻子看待,但是他畢竟代表一塊燙金的大招牌,如果我們是姻親,與别人做起生意來很多事都好談,所以為了爸和公司,你說什麼也不能簽字離婚,聽到了沒有?”朝她嚴厲的警告。

     宋梅僅是抿緊雙唇不語,宋蘭看妹妹不說話,竟然出手擰起她的手臂。

     “姐,好痛!”她痛得閃躲,雪白的手臂上很快出現紅印。

     “這是告訴你醒一醒,不要忘記自己姓宋,公司也有你的份,萬一争取不到投資案讓公司有了損失,你也沒好處。

    ”宋蘭氣呼呼的說。

     “我……知道了。

    ”她無可奈何的低聲回答。

     “哼!看你這死樣子……好,今天我就不去見李柏楊,但我隻給你一個星期,如果七天後你沒辦法搞定自己的丈夫、讓他答應跟我們合作,那就别怪我不給你面子,直接找上他興師問罪。

    ”宋蘭不可一世的說完,終于願意離去。

     在樓梯間外的李柏楊并沒有與她照面,而是刻意等她進到電梯後才現身。

    他靜靜走進樓梯間,看見自己妻子低頭狼狽地揉着被擰痛的手臂…… 他站在原地望去,她那被人捏紅的地方就像是會吃人的妖怪狠狠咬住他胸口,讓他痛得不能呼吸。

     “謝謝,這房子我很喜歡,多謝你幫忙向屋主疏通租下。

    ”宋梅由一棟住宅大樓走出來,對着陪她看屋的中介道謝。

     “不用客氣。

    這裡環境很好,很多人搶着要租,隻是房東非常挑房客,所以招租很久都沒能順利出租。

    想不到屋主一見到你就同意,連房租多少都沒談定就願意将房子租給你,你真是幸運。

    現在你隻要和我回公司簽個租約,随時就可以搬進來了。

    ”中介做成生意,也很高興的說。

     “好,我可以立刻簽約——” “不用簽了,我們不租了!”李柏楊突然出現,迳自對中介說。

     中介不禁錯愕的張大嘴,“不租了?” “對,不租了。

    ”他說話的神情強勢,自然流露出一種慣于掌控一切的态度。

     “喂,你怎麼會在這裡?”宋梅驚訝的問。

     “我是跟蹤你過來的。

    ”李柏楊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行為有多奇怪與不應該。

     “你居然跟蹤我?” “我是為了阻止你租房子才這麼做的。

    ”他面不改色的解釋。

     宋梅愕然又不解。

    “為什麼要阻止我?我不是告訴過你,我近期就要搬出去了嗎?” “你是告訴過我,但我并沒有同意。

    ” “沒有同意?” “沒錯,我不同意你搬出去。

    ” “可是——” “沒有可是。

    我們走吧。

    ”他一副大男人的模樣,攬着她的肩膀就想将人給帶走。

     “等等!宋小姐,你真的不租了嗎?”中介急着追上來問。

     “我——” “她不是宋小姐,是李太太,我是她先生。

    都說她不租了,你聽不明白嗎?” 李柏楊語氣沒什麼太大的高低起伏,但大老闆的威勢很輕易就教這名年輕中介縮起肩膀,不敢再啰唆的逃開了。

     “喂,什麼宋小姐、李太太的?你這是做什麼?幹麼破壞我的事?”宋梅生氣的問,也很訝異他會去更正别人對她的稱謂,這是過去他絕不在意的事。

     他這才正經八百的看向她。

    “不要搬了。

    ” 她杏目圓瞪。

    “離婚後我們就不能再住在一起了,我必須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