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精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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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之外,還有一種在短時間内形成的突然改變的方式。

     這種突然改變的方式,沒有一個一個累積的過程,而是直接從一種生物變成了人——成了精。

     這種方式不需要幾百萬年,隻需要幾十年、幾百年,甚至于幾年就可以形成,并非循環漸進,而是一種通過基因的改動而形成的突變。

     通過這種方式成了精的,一定各種生物都有,也各有後代,當然那些後代原來的生物性更明顯,大有可能在人性之上。

     我相信,雖然這種方式的生命形式改變一直在發生,但是在曆史上必然曾經有一個時期大量發生過。

     我推測大量發生生命形式改變的時期,是中國曆史上的漢、唐時代。

     我做這樣推測的根據,是由于在那個時期特别多地球人“成仙”的記載。

    地球人成仙的過程就是地球人生命形式的改變,變成了外星人——我相信所謂神仙也者,就是神通廣大,科學水平遠在地球人之上的外星人。

     而所有地球人成仙的經過,都曾經得到神仙(外星人)的幫助和指導。

    所以我也相信不隻一種外星人掌握了改變地球人生命密碼的方法。

     既然有力量可以改變地球人的生命形式,使地球人成仙,當然也同樣可以使地球其他生物成精! 曆史上雖然也有不少成精的記載,可是内容絕對比不上成仙記載的豐富,以緻在表面上看來,其可相信的程度不如成仙。

    其實出現這種情形的原因很簡單。

     對人來說,成仙是一樁很光榮的事情,值得大書特書,把它詳細的記錄下來,其詳細的程度到達其中有樁不但人成了仙,而且家中的雞和犬,也因此服食了可以改變生命方式的藥物而成了仙。

     (由此可知,除人之外的其他生物,不但可以成精,甚至于也可以直接成仙。

    不過這種例子不是很多,好像絕大多數的情形下,都必須先成精,變成了人,然後再成仙。

    ) 人成了仙,值得大吹大擂,當作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所以留下的記載特别多。

     而生物成了精,對生物本身來說當然是一樁光彩的事情,生物是不是有記載,人不得而知,而成精之後,變成了人,在人類的社會之中,成精了的那種人,卻決不會暴露自己真正的身分,因為各類精怪,在人類社會之中,普遍地遭到歧視。

    即使偶然對自己最親的親人透露了自己的身分,也會引起悲慘的結果。

     (白素貞和許仙是何等恩愛的夫妻,可是許仙一旦知道了她是白蛇精,悲劇立刻發生。

    ) 所以成精之後的人,對自己的身分隐瞞得非常嚴密,等閑不會透露,當然更不會張揚,所以有關成精的記載不但少,而且就算有,其過程也語焉不詳,叫人疑真疑幻。

     本來我可以把這些設想和金維詳談,再聽聽他的意見,一定可以有更好的想法。

    可是他卻不告而别,真是不夠意思。

     我以為金維很快就會和我聯絡,所以電話一響,我就以為是他,誰知道卻是韓正氣。

     韓正氣在電話中的聲音,又是氣憤,又是無奈,他道:“你快點來,我快招架不住了!” 我又好笑又好氣:“我以為你召開的是研讨會,原來是比武大會!” 韓正氣苦笑:“湯普生——那大胖子和一些人圍攻我,說我提出這樣的題目,簡直不能稱為科學家!” 我道:“他們的根據是什麼?如果說不能侵犯上帝的權力,那麼正是他們才不配稱為科學家!” 韓正氣繼續苦笑:“他們說,我玩弄基因轉換的小把戲,企圖以此證明生命形式可以改變,不論在科學上還是道德上都站不住腳,他們認為生命形式是固定的,不能改變。

    ” 我歎了一口氣(為了那些人的沒有想像力):“的确,要使人信服一隻蚱蜢有可能變成人,是很困難的事情。

    可是你不妨問一問那些人,他們認為人是怎麼來的?” 這正是我才想到的,達爾文的進化論和生命形式可以改變之間的關系。

     不會有人不承認達爾文的進化論,那麼韓正氣提出的題目根本沒有反對的餘地。

     如果那些人不承認達爾文的進化論,除非他們能提出另一套理論來——我斷估那些人沒有創造新理論的能力。

     而如果他們認為人是上帝創造的,那麼他們屬于神學家,而不是生物學家了——在這樣情形下,韓正氣根本沒有必要和他們辯論什麼! (關于“上帝創造人”,我有一種想法,和一般神學家就字面上一成不變來解釋不同,在後文,我會把我的想法介紹出來。

    ) 韓正氣到底不是蠢人,一聽了我的話,他怔了一怔,然後哈哈大笑:“真是,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問題再簡單不過,要是生命形式不能改變,地球上到現在,還是隻有單細胞生物!正是由于生命形式的不斷改變,由低級變成高級,這才有了脊椎動物,才有了人!” 我也笑:“你使用我教你的這一招,保證你所向無敵,在武林大會大獲全勝!” 韓正氣連連道謝,我放下電話,想起了他的那隻“母雞——鴨子”,大胖子湯普生稱之為“小把戲”,倒也有一定的道理。

     這種基團的轉換,隻能造成一些生命現象的改變,并不能造成生命形式的根本改變,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