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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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尚泓智給拖了下來,右手拿着的是原本尚泓智拿在手上的槍。

     「翼,下來啦!」戴墨鏡的男子看着眼前被打得不成人形的玩意兒,輕松說道。

    看來這家夥也成了翼怒火下的「藝術品」了。

     「泓智--」尚林芳華心疼的大叫。

     「紫羽在哪裡?快說!」藤井翼冷酷不留情的打開了保險,對準了尚泓智的後腦勺。

     「快回答他!」尚泓智吓得腳軟,惶恐的大叫。

     「我說我說!」尚林芳華慌張說道。

     她看出藤井翼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立刻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起來!」一男子毫不留情的賞了尚紫羽一個耳光,強迫她再度起來問話。

     「嗚……」臉上感覺到刺痛,尚紫羽睜開了眼,心裡又冷了下來,沒想到她竟然還沒死啊! 那男子拖着虛弱的她,将她帶到桌前,刺眼的聚光燈集中在她憔悴的蒼顔上,那張紙,還是擱在原來的地方等着她。

     「拿走……」尚紫羽已經耗盡了體力,隻能夠用氣音微弱的說道。

     「妳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合作點,妳才可能會有生路。

    」 「不需要……你不高興就殺了我啊……随便你……」 「想死?呵……」那男子發出了邪笑聲,隻手扳着她的下颚,讓她雪般的美麗容顔轉向他。

     「想死也沒那麼容易!」他抓着她的手,強迫她握住那枝筆,移到财産轉移書前。

     她握着筆的指尖,顫抖的推向簽名處,用盡了所有力氣,憤恨地劃開那張轉移書,讓它成了一張沒有用的廢紙。

     「賤女人,妳找死啊!」那男子火氣直線攀升,狠狠的掴了她一個耳光,那力道之大,讓尚紫羽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差點痛昏了過去。

     「山貓,這女人就交給你,告訴她,不乖是要付出代價的!」那男子銳利的眼神中還帶着陰寒的冷光。

     山貓站了出來,輕而易舉的把尚紫羽扛在肩上,從皮箱中拿出幾支針筒,裡頭的金黃色液體閃着邪惡的光芒。

     「臭女人,我一定要妳哭着求我!」 山貓把尚紫羽粗魯的扔在床上,拿出一支針筒,拔掉蓋子,微微施力,針筒中的金黃液體噴灑一些出來。

     「妳知道這是什麼嗎?」山貓陰笑問道。

     「我不知道……」 「它跟妳之前打的麻醉針可不同,它是會讓妳瘋狂上瘾的寶貝!」他拉過尚紫羽纖細的手臂,笑得很邪惡。

     「什麼?!」尚紫羽驚叫,難道是毒品? 他将針頭伸向她雪嫩的手臂,她開始狂亂的掙紮。

     「不要--住手!」她使出所有的力量,死命的掙紮。

     如果一針讓她死了就算了,但是她怎樣都不想陷入那種會令人生不如死的痛苦中。

     「給我安靜點!」山貓咆哮道。

     灰暗的視線加上她瘋狂的掙紮,使得他沒命中目标,針管插入了床中。

     「王八蛋,不要惹毛我!」他恐吓着尚紫羽。

     她身上未退的麻藥又再度發作,抽走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氣。

    救我……誰來救我…… 正當山貓要重新将針插入她的手臂時,外面傳來劇烈的打鬥聲和撞擊聲。

     他停下動作,正疑惑着為什麼會有這些聲音時,門突然問被狠力踢開,撞向牆壁,碎裂成一片片。

     「誰?」山貓難掩驚懼。

    是誰有那麼大的力量,可以把他們上了特制鎖的門,給踹得老遠? 藤井翼走了進來,昏暗的光線照在他森冷的臉上,更顯陰寒。

     「你别想活了。

    」他的聲音彷佛來自地獄般,讓山貓聽了不寒而栗。

     尚紫羽的神智被這熟悉的嗓音給喚醒,她吃力的看向聲音來源處。

     「藤井翼……」她喚了聲思念已久的名字。

    她是作夢嗎?不然,他怎麼會來? 不過,就算是夢也沒關系,至少她看到他了…… 像是完成了最後一個永遠也不會實現的願望,她心情一放松,讓自己靜靜的沉入誘人的黑暗中……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她可能被注射了太多未經稀釋的麻醉藥或鎮定劑,我已經幫她把體内的藥劑稀釋出,她醒來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醫生仔細地跟藤井翼解說着。

     「喔!對了,她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真的确定不要讓患者住院嗎?」這年輕人真奇怪,甯願花一大筆錢請他過來他家替患者看病,也不願把病人送到設備齊全的醫院治療。

     「不需要,你隻要把她需要的醫療用品帶來診治就好。

    」藤井翼冷淡的拒絕這個提案。

    他可沒忘記紫羽是在什麼地方被綁走的! 「好吧,那我明天會再來診視,先告辭了。

    」醫生收起了他的聽診器和一些用品,便離開藤井翼的别墅。

     「紫羽好可憐,手被紮成這樣,還有瘀傷……」王映庭看着紫羽手上曾經遭受注射的痕迹,忍不住為她心酸。

     「不過你們倒是挺厲害的,才一天多的時間,就把人給找回來了。

    」宋依寒不禁佩服起他們的辦事效率。

     還好他們找到了紫羽,要是再慢一點,他們可能永遠都見不到她了。

     「過獎。

    」向藍成一想起翼把整屋子的人給打得呼天喊地,個個鼻青臉腫的可怕模樣,就慶幸自己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