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有關剪報的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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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素向我要求的,所以我隻好耐着性子繼續看下去。

     第二則正是有關那起車禍的報道。

     有一個年輕人,男性。

    這天上午九時許,這個不明身份的男人出現在四号高速公路旁,當時,那名大貨車司機以為他是想搭順風車,所以并沒有太在意,可是,當車行至他的旁邊時,這名男人忽然撲向了大卡車的前輪,司機這才知道他原來是想自殺,于是緊急刹車,但已經晚了,慣性使得車于向前沖出差不多五十米,然後翻倒在路中間。

    緊跟其後的車輛并未料到有此類事情發生,所以都沒有準備,所以一輛緊接着一輛,幾十輛車就撞在了一起。

    現在的高速公路,車速特别快,車與車之間的距離又不是太遠,前面某一輛車出了事,後面的來不及做出反應,這種大慘禍很容易發生。

    事實上,這種事早已不是第一次,全世界範圍内,每年都會發生許多起,根本就不能算是特别。

     最慘的當然是那名肇事者,事後,誰都無法知道到底有多少隻車輪曾經從他的身體之上輾過,被人發現時,他早已是血肉模糊,肢體不全。

    不過有一點卻奇特之至,這名肇事者的腦袋其實已經被車輪壓扁了,胸部以下部位被飛轉的車輪輾斷,不知去向。

    毫無疑問,這個肇事者應該是死了,可怪就怪在,這所有的一切發生之後,他竟然還能說話,他并非說了許多話,沒有任何人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還能說許多話,他說的話僅僅隻是一句。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很多人在場,這些人全都聽到了他所說的話,甚至有至少十個人看到他在說話時,嘴部是有動作的。

     但沒有任何人能夠聽懂他的話,所以也就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這個人後來當然是死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

     一個頭被壓扁胸腹以下被輾斷的人竟還能說最後一句話,當然是奇之又奇。

    這到底有沒有可能?我不敢确定,這似乎有幾種可能,一是那個人臨死前的确說了某一句話,一是當時的所有人都産生了幻覺,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有人故意制造聳人聽聞。

     故意制造新聞的新聞記者并不是沒有,此類的事也并非沒有發生過,全世界範圍内,尤其是近些年來,制造新聞的事似乎時有發生,最著名的一個是一張所謂外星人飛碟的照片,當時這張照片的确是引起了全世界範圍内的極大轟動,不過後來證實,這一切隻不過是一種作僞手段而已。

     制造新聞的當然不僅僅是新聞記者,還有一種專玩政治遊戲的所謂政治家,他們為了使遊戲更加精彩紛呈,往往也會放出一些新聞煙幕,這些人的手法之高,高出所有人的想象之外。

     看了這兩則消息之後,我立即想到了制造新聞這回事,我以為這很可能是什麼人出于什麼特别的目的而做出來的,所以實在沒有興趣再看下去。

    這些事似乎也可以算得上有些特别,但與我正在經曆的事比起來,還不能用中國一句古話大巫見小巫來比,簡直就應該說是大巫和不是巫的巫來比了。

     我放棄再看下去的念頭,倒了一杯酒,靠在椅子上,邊喝邊想着怎樣查清那些國家首腦級人物替身的秘密。

     白素在這時走了進來,她顯然以為我看完了,所以問:“你有什麼看法?” 我說:“我的看法與你剛才走出去時一樣。

    ” 她向我的手上看了看:“原來你并沒有看完。

    ” 我說:“我看沒有必要看下去。

    其實,我已經知道下面的那些是什麼内容,無非是說某時某地發生了一次大地震,有一個什麼樣奇特的人被壓在了地下,身體幾乎被砸成了肉醬,而四十八小時後,這個人被救援隊挖了出來,他竟然還能對他們說出話來。

    他在說了這句話之後,立即就死了,也有可能是某人不想活了,決定卧軌自殺,飛速運轉的車輪将他的身體輾成了許多段,可當人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的眼珠竟然會動,手也會動。

    結果一樣,他終究是死了。

    ” 白素似乎很不滿地看了我一眼:“有一篇是關于核爆現場的,真正可以算得上奇中之奇,你不可不看。

    ” 我絲毫沒有興趣,核武器這東西是那些慣于玩政治遊戲的人手中的一個最高級的玩具,誰抓在了手中,誰就會認為自己成了人類的主宰,全世界的統治者,但事實上,主宰這個世界的永遠都不會是人而是自然,這些所謂的政治家們在玩着遊戲的時候,自然其實也在玩着他們,這同樣應該了中國人的一句古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白素看了我一眼,我用眼神告訴她:“如果在核爆中心,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的話,或許我會有一點點興趣。

    ”這是顯然的事,核爆中心不可能有人能活下來,除了核輻射的原因以外,還有許多緻人死命的因素存在,例如爆所産生的溫度,高達數萬度,就是一塊鐵在那裡,也早被融化了,何況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還有核爆所産生的沖擊波,那也是對人體有着極大破壞力的,其沖擊波對樹林樓房的損壞程度,與一場強級地震相比,其威力似乎可算在伯仲之間。

     我這樣說,當然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沒想到白素卻說:“那也差不到哪裡去。

    ” 聽她的口氣,似乎真有人能在核爆中心活下來似的,天下真會有這樣的人? 我用不相信的眼神看她,她從中讀到了我對此事起了興趣,便從我手中接過那些材料,找出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