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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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裡拖着行李走動的人來回穿梭着,播報着各班飛機行程的公式化聲音不斷的響起。

     白水仙的臉色有些蒼白,昨晚她一夜沒睡,幾乎打不起精神起床。

    她希望昨天是她聽錯了,古飙并沒有妻子,而她仍然還有一線希望。

     古飙拖着行李箱從車上下來,身邊還跟着夏菊花。

    古飙的箱裡幾乎全是辦公資料,沒有什麼衣服,他打算到法國才買,而今天早上,他丢掉了夏菊花要帶去的幾件衣服,所以除了身上的衣服夏菊花根本沒帶任何行李,所以他必須陪同她一起去選購,順便也買自己的。

     「水仙,早。

    」古飙微笑的向白水仙打招呼。

     夏菊花也微笑的向白水仙點點頭,眼中一片平靜,沒有意外也沒有疑問為什麼自己的蜜月還會有一個女人跟着。

     「妳是……」看到有些面熟的夏菊花,白水仙更加驚訝了,當她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時,幾乎是吃驚的張開嘴,「妳是我學長的朋友。

    」 夏菊花恬淡的笑着點頭,「是的。

    」 一旁的古飙有些不悅的開口:「水仙,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 聞言,白水仙的臉色更白了,化了很濃的妝仍然蓋不住一臉的憔悴。

     催促他們上機的廣播響起,三人依序上了機。

     剛一坐上位子,夏菊花就感到一陣暈眩,這是她第一次坐飛機,她覺得自己可能會有暈機症。

    她坐在中間的位子,靠窗的左手邊坐着的是古飙,右手邊坐的是從上飛機之後都沉默不語的白水仙。

     頭等艙的座位價格昂貴,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雖然不過幾個人,但是服務員就有好幾個,進行一對一的服務;而且座位舒适、設備齊全,也不是經濟艙可以相比的。

     飛機開始起飛了,夏菊花想要吐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她幾乎是極力的忍着。

     古飙雖然極力克制自己不去注意夏菊花,但他仍會不由自主的扭頭看她,也發現到她有些蒼白的臉色。

     白水仙一直在暗中打量着夏菊花,雖然被古飙有妻子的事實所震撼而且感到難過。

    但看到夏菊花時,心中不解的疑團越來越大,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古飙突然有了一個妻子,而且還是長相如此平凡、不出色的女子。

    難怪上次見到夏菊花跟學長時,古飙的神情會那樣奇怪。

     也對,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見面,哪個男人會高興啊,但她更難過的是,跟了古飙這麼多年,竟連他有妻子的這事她都不知道。

     她忍不住地問:「夫人,妳和總裁結婚多久了?怎麼那麼保密?」 夏菊花聽到白水仙的問話,勉強抑制惡心的感覺,算了一下日期說:「才一個星期。

    」 「什麼?」白水仙一聽,着實大為吃驚,「那上次妳跟我學長在一起時,你們還沒有結婚嗎?」 「是。

    」夏菊花點點頭。

     白水仙本想開口,可古飙遞過來一份資料。

     「水仙,把這份資料翻譯給我。

    」 看到古飙堅定不容辯駁的雙眼,白水仙縱有滿肚子的話也隻能放着,接過資料後點點頭,「是。

    」 夏菊花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極力要壓住直湧上來的東西,最後再也忍不住了,隻好站起來,對旁邊的空姐問道:「請問洗手間在哪裡?」 「哦,在這邊,請跟我來。

    」年輕美貌的空姐十分有禮地說。

     夏菊花匆匆的尾随空姐來到洗手間,一關上門,她便再也忍不住的吐了起來,直到把胃裡的東西全吐盡,才稍微感覺到舒服一點。

     用冷水洗洗臉,再靠着牆一會兒,她才打開門出去。

     門外的空姐一看見她出來,連忙問:「夫人,妳沒事吧?」 夏菊花微笑的搖搖頭,「謝謝!」 座位上的古飙卻有些坐立不安,他一直在望着洗手問的方向,看到她出來,忍不住地問:「怎麼了?」 夏菊花搖搖頭,微笑地說:「我沒事,謝謝。

    」 一旁的空姐解釋着:「先生,夫人大概是暈機的關系,所以感到不舒服。

    夫人,妳要不要吃點藥?」 夏菊花仍是搖搖頭,「不用,謝謝。

    」 古飙皺起眉頭,「拿一杯水,順便拿幾片暈機藥過來。

    」 「是。

    」空姐領命而去。

     夏菊花靠在椅背上,沒有力氣說話。

     古飙看着她脆弱的樣子,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堆滿了心底,他正要問些什麼,一旁的白水仙卻先開口了。

     「總裁,夫人是因為暈機,隻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總裁,你可不可以過來一下,幫我看看這些問題?」 古飙看到夏菊花閉上眼睛休息,甩甩頭,決定不再理會她,便走到白水仙的旁邊與她讨論起公事。

     空姐很快的把水和藥片拿了過來,讓夏菊花服下。

     雖然服下了藥片,但效果似乎并不是很大,夏菊花仍覺得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