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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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微抽搐。

     天啊!聽來他們真的知道了他們的「好事」,嗚嗚嗚……好丢臉喔! 「來啊小芙,别理他們那些臭男人,過來我這邊坐。

    」樂樂拍拍身邊的位置,熱情地招呼著。

     「坐什麼坐?人家要坐也要坐老公身邊,能坐你身邊的隻有我。

    」呂宗翰沒好氣地敲她一記,獨占欲十分明顯。

     「喂喂喂,道德點,别在單身漢面前打情罵俏,OK?」屈允堯故作愠惱地撇撇嘴。

    單身漢活該被欺負喔?不拖個人下水怎行!「你說對不?嶽軍。

    」 一直沒出聲在一旁笑聽朋友打趣的項嶽軍,每每就是這樣莫名其妙被點名,他滿臉無辜。

    「又關我什麼事了?你别老是扯到我這行不行?」 「好了你們,我們兩個還沒吃飯,給不給吃啊?」撫著早已咕咕叫的肚皮,田漢威為湯靖芙拉開椅子,體貼地「伺候」她入座。

     「喔耶耶耶!」天天在男人堆裡混的傅雁南霍地怪叫了起來,用力拍打老公的肩膀。

    「你學學人家嘛,對老婆多體貼,你都沒幫我拉過椅子!」 「喉~~大獅,被老婆埋怨了厚?」樂樂笑嘻嘻地落井下石。

     「呃……」這下惹得靖芙更為尴尬,一時間她仿佛成為女人羨慕的女王,男人的眼中釘,渾身戒備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們幾個給我收斂點,吓壞我老婆,當心我一個個拿你們開刀。

    」厲眼一掃,連好友的女人也不放過。

     「哇~~好帥喔!」韓樂樂雙眼冒出心形,全然不在乎地在呂宗翰面前對其他男人放電。

     「咻~~酷斃了!我怎麼不知道漢威這麼酷?早知道就不嫁你了,其實漢威也不錯耶!」傅雁南跟著起哄,兩個女人的反應立即引起所有男人的嘶吼。

     「見鬼了!他有比我好?!」施呈勳猛然攫住自己的妻子,拚命将她往身後藏,就是不讓她多看田漢威一眼。

     「你是想把我氣死是嗎?論才情、論長相,我哪一點比不過那個姓田的?」斯文的呂宗翰目露兇光,體内的野性瞬間爆發。

     「欵欵欵,說話得憑良心,我哪一點不好?」輸人不輸陣,田漢威可是很有自信的,當場對兩頭公獅嗆聲。

     這一嗆不得了了,施呈勳和呂宗翰不由分說地沖上前去,霎時,三個穿著體面的男人像野獸般扭成一團。

     「呼呼~~老公加油!老公加油!」 「不準輸啊!加油!」韓樂樂及傅雁南這兩個禍首相視而笑,惡質的在一旁當起啦啦隊,并不忘對早已呆愣的湯靖芙擠眉弄眼,現場氣氛瞬間沖上頂點。

     啊!怎會這樣啦?! 湯靖芙呆滞地望著交纏的三個大男人,耳邊充斥著樂樂及雁南的吆喝和加油聲,脫離現實的荒謬感沖上腦袋,竟讓她不覺輕笑出聲—— 有這麼嚴重嗎?原來要挑釁男人是這麼簡單的事啊!不知不覺地,她握緊小手,暗自為丈夫加油。

     「三個瘋子,為了幾句話就大打出手,到底是不是兄弟?」屈允堯好笑地看著難以介入的戰局,在一旁納涼地啜飲小酒。

     「女人,果然是禍水。

    」惜字如金的項嶽軍揚起笑意,終究忍不住應了句。

     「那可不?」 微涼的夏末夜晚,熱騰騰的戰局,何時方休?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原來打架也是男人培養情誼的方式之一,經曆過那粗蠻的一夜,湯靖芙總算稍稍了解男人這種「東西」的行為模式,并感歎世上無奇不有,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她依舊周旋在醫院與田家之間,卻發現自己似乎經常遇上某個穿白袍的身影。

     偶爾,跟醫生談談母親的病情,偶爾,去拿藥的途中,偶爾……不斷的偶爾之下,湯靖芙經常在醫院的各個角落裡,不經意地巧遇歐比康,而每次見到他,總讓她直想發笑,沒來由地想發笑。

     該是他那太過「可愛」的名字所賜,歐比康,噗! 「奇怪,你怎麼每次看到我都在笑?」歐比康不自覺地摸摸臉,雖不是長得很帥,但也沒到可笑的地步,她到底在笑什麼? 「沒啊,天氣很好,所以心情好,自然就會笑。

    」像現在,一個穿白袍的醫生竟拿著鏟子在花圃裡東挖西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