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穿透思想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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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股幽香,他十分熟悉在那問屋子中,那個神秘女人突然出現時,就有着同樣的香味在空氣中飄忽。

     那當然是那個神秘女人來了! 羅開心中有點吃驚,他知道,那女人如果是敵人的話,那一定目二個勁敵。

    可是他卻表現出全然不以為然的樣子,連眼睛也不睜開來,隻是淡然問:“一個人?” 他立時得到了回答:“一個人!” 它的聲音仍然僵硬冷漠,令人聽來十分不舒服。

    羅開仍然沒有睜開眼來,因為他知道那女人一定仍然戴着面具,不會以真面目示人,他閉着眼和睜着眼一樣。

    他隻是歎了一聲:“一直要把自己的聲音裝得那麼不自然,一定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 羅開做夢也沒有想到,它的一句話,會引來那神秘女人這樣的回答! 他先是聽到了一下長長的值歎聲,那一下低歎聲,悠悠忽忽,回腸蕩氣,動人之極,在歎息之中,孕育着無窮無盡的苦楚,有訴說不盡的郁悶,有難以言喻的不快,所有一切的人問的不如意事,似乎部溶在這一下低歎聲之中了! 羅開不是容易動感情的人,可是聽到這一下低歎聲,他就徒然站了起來,在他還未曾來得及打開眼睛來時,軌聽到一個動聽之極的聲音說:“沒有辦法,我的本音,别人聽了,會引起混亂,尤其是異性!” 羅開要勉力定神,才能克制住那種頭暈目眩之感,他早已睜大了眼,可是那動聽的聲音在它的耳際響起,媛媛餘餘的,有着一種難以言喻的魔力,竟使他刹那之間,睜大了眼睛,可是卻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一直到那動聽的聲音餘音娓娓的蕩了開去品佛在空氣之中,開出了無數朵美麗飄忽的花朵,他才看到,那女人坐在座位上,仍然穿着那寬大的袍子,頭上罩着阿拉伯女人常用的那種頭紗,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這時,這雙充滿了慧黠光芒的眼睛,正凝望着他,像是在問:“我的話有沒有誇張?” 羅開深深吸了一口氣,它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或是不能相信竟然會有那麼動聽悅耳的聲音! 他立即想起了安歌人,當他首次和安歌人見面時,安歌人動聽之極的聲音令得他如飲醇膠,可是這個女人的聲音,又動聽了不知道多少:同樣是醇膠一個在人間還可以找得到,一個卻隻能在仙間才有! 他十分直接地承認:“是,确然如此,一點也不誇張,你有動人到了極點的聲音!” 、羅開在這時,自然而然想到了妙人見對這神秘女人美妙的聲音的評語:“那麼動聽的聲音,若是化為在男人身下的嬌吟,那不知是甚麼樣的情景!” 那女人像是看穿了羅開這時在想甚麼一樣,半轉過頭去,避開了羅問的目光,又回複了她那種冷漠僵硬的聲音:“請坐下,想不到出名的鐵漢,亞洲之鷹,也會為我的聲音震動!” 羅開攤了攤手:“隻要我的聽覺系統和别人一樣,我的反應自然也和别人一樣!” 他說着,又生了下來,心中更是疑惑,也就目不轉睛地望着對方。

    羅開有着鷹一樣嚴峻銳利的目光,逼視得那女人有點不安,她變換了一下坐姿:“我知道你的心中在想些甚麼。

    ” 羅開雙肩上揚,代替了回答,那女人道:“你在想,我如果是敵人的話,會是一個勁敵!” 羅開笑:“這一點,早已想過了,我剛才在想,是否應該勸你,别和浪子玩遊戲!” 那女人突然笑了起來,她一定目二時之問心裡激動,忘了掩飾她原來的聲音,所以那兩下笑聲,動人之極,聽得人心曠神怡,令羅開深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她徒然止住了笑聲:“我并不是在和浪子玩遊戲,我隻是不想成為他無數性交對象之中的一個這還是他努力想達到的目标。

    ” 她竟然說得如此直接,羅開已不禁呆了一某。

    她進一步道:“我不認為你,亞洲之鷹,對女人的态度會和浪子認同!” 羅開不禁苦笑,更不知如何回答! 羅開說甚麼好呢?他自然不同意浪子對女人的态度。

    在浪子的心目中,女性隻是性伴侶,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肉欲主義者,并且也因此自豪,絕不諱言他享受性愛肉體上的歡愉。

     他絕不屑一顧男女問的愛情,而且否定有所謂愛情的存在! 他認為他可以和任何他喜歡的女性做愛,而且的确,許多女性争相投進它的懷抱,堅定了它的信心。

     羅開并不同意浪子的觀點。

     可是,既然和浪子是朋友,羅開便不便公然在那女人面前表示他和浪子之間的歧見。

     所以他隻是含糊她笑了一下,還不直接的答。

    那女人卻伸出手來,同羅開指了一指:“我知道你和浪子不同,在你的心深處,有一個女性,她如果能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會不惜一切代價!” 那女人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羅開的臉色煞白。

    那女人道:“它的名字是“羅開陡然喝:“住口!” 那女人果然立即住口,一聲不出,可是她一雙燦若明星的眼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