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神秘大火毀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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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新果然有事瞞着我!他早知道這房間中有人! 刹那之間,不知有多少問題,湧上了我的心頭,但是我一個問題也不細想,因為我正忙着,将我可以看到的情形,拍成照片。

     博新在那人的身後,站了五分鐘左右,才轉身向門口走去,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燈熄了。

     我呆了半晌,我已攝到了博新看到那人的照片,雖然照片洗出來之後,可能很模糊,但是在經過放大之後,總可以看到是有一個人坐在椅上,他再也不能否認另外有一個人在他的屋子之中! 我總算已有了收獲,可是我心中的疑惑卻更甚,我不明白那人和博新是甚麼關系。

     現在,照情形看來,那個神秘人物是一切神秘事件的中心! 我曾見過那神秘人物,而且曾和他講過話,那神秘人物,還曾被我打過一拳!他自稱是那屋子的主人,而那屋子又是博新祖傳下來的! 我想到這裡,不禁苦笑了一下,因為看來事情愈來愈複雜了! 我沒有再想下去,因為我已看到博新又在二樓的書房中,他來回踱着步,手放在背後,腰彎得很低。

    從他這種樣子看來,一望而知,他有着十分沉重的心事。

     他踱了好久,我又拍了幾張照片。

     然後,他在書桌前坐了下來,當他坐在書桌前,以手撐着頭的時候,他臉上那種茫然失措的神情,令我也替他感到了難過! 我看到他好幾次拿起電話聽筒來,也不知道他想打電話給甚麼人,但是每一次,拿起了又放下,最後一次,他已撥了一個号碼,但結果,還是放下了電話。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表示他的心中有着極其重大的心事! 在他那樣猶豫不決、想打電話又不打的時候,我又拍了幾張照片。

     然後,在他站了起來、望着天花闆發怔的時候,我又拍了幾張,博新站了起來之後,就走出了書房,書房的燈熄了。

     接着,他卧室的燈便亮了起來,我看不清他卧室中的情形,過了十分鐘,卧室中的燈也熄了,我又等了半小時,那幢屋子中一絲光亮也沒有,我知道博新一定已經睡着了,我再等下去,也不會有甚麼結果,而且,今晚我的收獲也已夠大的了。

     我跑回家,在黑房中,又工作了一小時,将照片沖了出來,并且揀幾張較為清晰的放大,那幾張照片中,以博新望着天花闆發怔的那張最好,在三樓那間神秘房間中的幾張,都很模糊,我揀了一張比較清楚些的,在那一張中,可以看到博新站立着,那張安樂椅上也确實是坐着一個人。

     我認為滿意了,将照片夾了起來,才去睡覺,那時候,天已快亮了。

    我睡到第二天中午時分,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先去看那些照片,因為整件事實在太神秘了,我在沉睡中,便曾做了一個噩夢:那些照片,忽然變成一片空白! 幸而還好,我的噩夢未曾變成事實,那些照片很好,幹了之後,比濕的時候,看來更為清楚些。

     我洗了臉,略為吃了一點東西,先和博新通了一個電話,我在電話中道:“我想來看看你!” 博新呆了一會:“如果你再像前兩次那樣胡言亂語,那麼,我不歡迎。

    ” 我笑着:“這一次不會了,你知道麼?昨天,我離開你的屋子之後,先去找了幾個腦科、神經病科的專家,然後又做了不少事,才決定今天再來看你的。

    ” 博新又呆了半晌,才道:“醫生怎麼說?” “見面詳談好麼?”我提出要求。

     這一次,博新猶豫了好久,才十分勉強地答應道:“好的,你來吧!” 我放下了電話,用一隻牛皮紙袋,裝起了那些照片,然後上了車,二十分鐘之後,我已将車停在博新屋子的門口,博新走出來,打開了鐵門讓我進去,到了他的客廳中,他又問道:“你說去找過醫生,醫生怎麼說?” 我坐了下來:“三個着名的專家,對我作了詳細的檢查和測驗,他們一緻認為我一點問題也沒有!” 博新的反應很冷淡,他隻是“哦”地一聲:“其實,你可以在電話中将這個結果告訴我。

    ” 我望着他:“你明白麼,我正常,那就是說,我絕不會将幻想當成事實,也就是說,我在你屋子之中????” 我才講到這裡,博新已現出極其憤怒的神色來,他揮着手,吼叫道:“我的屋子中,沒有鐵門,除我之外,也沒有别的人,更不會有甚麼細菌大小的狐狸,而當你離開之後,也不會再有瘋子!” 我笑着,伸指在放照片的牛皮紙袋上,彈了一下,發出了“拍”地一聲,道:“你猜猜,我帶來了甚麼,或許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你卻是在說謊,這裡是幾張可以揭穿你謊言的照片!” 博新睜大了眼,望着我,他顯然還不明白“照片”是甚麼意思。

     我已經打開牛皮紙袋,先抽出了一張照片來,向他遞了過去。

     我在将照片遞給他的時候:“這是你自三樓下來後,坐着發怔時攝的。

    ” 博新接過了照片,他的手在微微發抖。

     我又将第二張照片,交到了他的手中,又道:“這是你在踱步,你看來心事重重!” 博新接過了第二張照片來,他隻看了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