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關燈
不好看,跟你太不搭了。

    」 深深聽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噢,天啊,她為什麼不能說昏倒就昏倒?! 她抓起一旁的襯衫,遮掩裸露的肌膚。

     嗚嗚——什麼情況都料到了,卻沒料到最糟的,現在腦袋線路全被吓斷了,她到底該怎麼辦? 鳳鳴輕笑。

    「幹麼這麼懊惱的樣子?我隻是說内衣不好看,又沒說你身材不好。

    」事實上,剛才一清醒,看見她全身僅着内衣的畫面,就夠讓人血脈贲張了。

     他剛才喝得爛醉,睡過一陣後人是清醒了,但酒精似乎還沒完全消退,現在又加上視覺受到不小的沖擊,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某個地方正蓄勢待發…… 幹麼這樣看着她,可不可以把視線移開?深深内心無助地哀嚎,被他火熱的視線盯得頭皮發麻,一種不尋常的氣息詭異地在空氣中流動。

     「我知道了,你一個人脫會害羞。

    」他很體貼地為她找台階下。

    「好吧,我也陪你脫,這樣你一個人就不寂寞了。

    」 「别……」 還來不及阻止和尖叫,鳳鳴的動作比她更快。

    他雙手解開襯衫鈕扣,沒兩秒,深深的眼前出現了她所見過最健美誘人的胸膛。

     鳳鳴咧開邪惡的笑靥,略帶得意地看着她目瞪口呆。

     「你……」她紅着臉頰轉移視線。

    「拜托你趕快把衣服穿上。

    」 該死,這環境太唯美、氣氛太暖昧、男人太直接,連一向端莊的她也被影響,腦筋變得不清不楚,講話聲音更是抖到不行。

     深深縮起身體,像驚弓之鳥。

     她搞不懂自己在怕什麼,是怕他靠近,還是怕自己一向堅守的原則會因這個男人而崩解?他實在太聰明、太迷人、太危險,不是她想要的那種平穩可靠的男人,可是偏偏他一靠近,她全身的細胞都在亢奮。

     鳳鳴蓦地倒抽一口氣,俊眸閃過一絲危險的味道,出自于原始的本能。

     她不安地把裸露在襯衫外的那雙修長美腿縮進沙發裡,像某部莎朗史東的電影經典畫面,那羞澀中帶着緊張的模樣,讓他沖動得差點憤然咆哮。

     「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的靈魂需要解放。

    」鳳鳴換個了姿勢,托着堅毅的下巴直視着她,一副很了的樣子,但事實上,他什麼都不了解。

     他隻知道,他對眼前的女人的确很動心,但奇怪的是,他又仿佛察覺自己不單單隻是喜歡她的外表而已,還有一些更不确定的莫名動情激素在驅使着。

     「你怎麼知道我是怎樣的人?」她聲音顫抖,充滿防備地坐離他好遠。

     鳳鳴眼神愈來愈魅惑,身體愈坐愈近,」路把深深逼到沙發最角落。

     「你——」要幹麼?她怔住,在此同時,他唰地抽起她胸前唯一的遮蔽物,甩到地毯上去。

     他想靠近她,不單單隻是因為酒精作祟。

    他所有喝下的酒,經過一段時間後,幾乎都被身體代謝掉了。

    面對這女人所産生的饑渴,除了因為她一絲不挂,還有一點,就是他想探索她嬌柔的身體裡,為何有着這樣異于常人的堅持。

     鳳鳴伸過大掌撫上她的頸椎,修長指尖一路往下滑,滑到她美麗的鎖骨上,流戀打轉。

    動作輕輕柔柔,混合着他充滿侵略性的眼神,成為一股強力沖擊,令她幾乎難以抗拒。

     「你不可以這樣……」她努力吞咽口水,困難而結巴地說:「我們什麼都不是,這是不可以的。

    」殘存的理智在他熾熱視線下,薄弱得可憐。

     「現在或許什麼都不是,等下就什麼都是了。

    」他聲音低啞,黝黑雙眸盯着她誘人的顫抖唇瓣。

     「什麼……什麼叫等一下就是?」這句話拆開來,每個字她都懂,合在一起卻模模糊糊。

    「現在不是,為什麼待會兒就會什麼都是?等一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我——」 「閉嘴!」她真的很吵。

     他側過頭,不直接侵犯他觊觎已久的性感唇辦,反而先從她耳垂下手,他緩慢吸吮她的圓潤溫暖,感受她長發散發的溫暖馨香,聽見她倒抽口氣,嬌喘,顫栗。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深深回過神,惱怒斥責,不知道是氣他還是氣自己。

     鳳鳴不理她,舌尖往下滑,感受她肌膚的滑膩,也感覺到她的身體緊繃。

    她實在滿難進入狀況的,讓鳳鳴有些小失望,而且她的小手還一直很不配合地使勁推開他胸膛。

     過程太緩慢,他無法再壓抑了,霍地他扒開惱人的内衣,兩人同時驚呼,女方的反應比他更勝一籌,聲音驚恐。

     鳳鳴感歎地凝視眼前一片壯麗風景,她真有辦法讓男人為她瘋狂。

     他在她身上點燃了燎原火焰,足以焚燒她所有意志。

    他的狂野、他的激情都帶給她無比強烈的新奇感受,深深整個人恍惚着,靈魂正在空茫遊蕩,她氣息微弱,理智和原始欲望不停拚命拉扯,形成一場既甜蜜又痛苦的拔河,最後在他準備卸下她最後一道防線時,所有理智終于全數竄回腦中。

     「不可以!」猛地推開他,深深仍喘不過氣,但态度非常堅決。

     「為什麼不可以?」鳳鳴挑起濃眉,壞壤地望着她嫣紅的臉蛋,用魔鬼般醇厚的嗓音低問:「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況且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樣做哪裡犯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