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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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嘴:” 海潮邊跑邊做鬼臉,轉身沖着在後面窮追不舍的許晴做鬼臉,兩個人都開!心大笑,海潮不依不饒學着江南的腔調:“許晴同學,有時間的話。

    可不可以幫我搞個成立文學研究社的策劃方案出來?” 不料,腳踝碰到了一塊石頭,傳來一陣劇痛,她重心一個不穩,眼看要癱倒在地了…… 一雙堅實的臂膀撐住她…… 海潮看着江南小心地扶她坐在地上,一雙大手則忙碌地檢視着她的腳踝,每摸一處,便細心地擡頭問她會不會痛,待她搖頭之後,才漸漸加重力道,反複地問她。

     仔細檢查之後,江南确定了她隻是單純的扭傷,但是有肌腱拉傷的可能:當怔在一旁的許晴反應過來時,江南已經一把抱起她,走向學校的醫療室。

     誨潮在他懷裡掙紮着,她可是有男人恐懼症,厭惡一切和男人的肌膚之親,這個色膽包天的臭男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她大大方方地在校園裡招搖,簡直…… 江南用他有力的雙臂把海潮柔軟的身體箍得緊緊的,低下頭來威脅她。

     “你再亂動,我就當衆吻你,我說得到做得到。

    ” 海潮看了看四周伫足看着他倆的學生,心裡暗自得意。

     哼!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個堂堂的大學教授,要做到為人師表吧,量他也不敢。

     于是掙紮得更厲害,對江南是連踢帶掐。

    江南再次低下頭,眼裡是一簇簇火焰在燃燒。

     “因為你,我已經被炒過一次鱿魚,再炒一次又何妨?” 望着那英氣迫人的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海潮害怕了,要是在那麼多人面前被吻,真是要丢死人,江南可以不在乎他的飯碗,她卻不可以因此丢下學業,隻有從長計議,乖乖的聽他的話。

     由于腳受傷了,海潮隻有在宿舍休息了。

     她不能理解現代速食的愛情觀,杯水主義者大有人在,有些人還鼓吹什麼一夜情,老天,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糟糕一踏糊塗。

     聽着收音機裡傳來的那首《她的背影》,蒼涼的歌聲在房間裡回蕩。

    她想起了田震,想起了他那挺拔筆直的背影。

     田震是大四的學生,學企業管理的,也是學校鼎鼎有名的潮頭人物,由于成績優異,讀大二的時候就有幾個大财團到學校來預定他。

    也因為他長得像阿蘭·德龍,所以深受女孩的青眯,可是他偏偏把丘比特之箭射向了默默無聞的江海潮。

     海潮聆聽着收音機裡傳出任賢齊的那句,“相愛總是簡單,相處太難。

    ”誰說不是呢? “笃笃,笃笃笃。

    ”門外傳來敲門聲,海潮回過神來一蹦一蹦去開門。

    肯定又是許晴那個臭丫頭又逃課了。

     “豬啊,又逃課了。

    有什麼好吃的帶給我?” 等她打開門一看,愣住了。

     來人竟是江南,她甩也甩不掉的魔鬼。

     其實她家就在台北,因為母親去世了,繼母又視她如眼中剌,所以幹脆到學校來住。

    也許正因為有這樣環境,才造就了海潮外表堅強内心脆弱的性格,海潮不希望别人同情她、可憐她,所以僞裝着快樂,僞裝着無憂無慮。

     江南像是看穿了海潮的心事,沖她揚揚手中的水果。

     “怎麼,不歡迎?” 江南跟進來,把手裡的水果放在桌上,挨着海潮坐下。

     海潮一推他。

    “有凳子、有椅子,幹嘛和我坐一張床?還裝模作樣的當教授呢,懂不懂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 江南望着她火冒三丈的樣子,暗暗偷笑,心想,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向我投懷送抱呢,我隻是無意中坐到了床上而已,又沒有别的企圖,她那麼認真,肯定另有奧妙,于是歎口氣,故意挑釁她。

     “哎,有的人真是健忘,曾經和我同床共枕過呢,現在卻又裝得如此冰清玉潔,要知道這樣的話,可惜了我那晚強迫自己學習柳下惠。

    ” 海潮的眼淚早在眼眶中打轉轉。

     “你這種人真下流,無賴一個!我配冰清玉潔四字綽綽有餘。

    ” 江南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在火上澆油。

     “你不會告訴我,你還保留着初吻吧!” “當然保留着,誰和你們這些臭男人KISS,看着你們就惡心到死了!”海潮含着淚怒目以對。

     江南看着小丫頭像是心裡被傷害極深的樣子,心裡大叫不好,可能真的是玩過火了,慌忙一改自己的流氓樣,乖乖坐到桌旁的椅子上,柔聲地道歉。

     “别生氣了,我隻是逗你的,因為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所以我故意惹你生氣,誰知你當真了。

    ” 這是江南的聲音嗎?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