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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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 “冷漠?嚴肅?不會吧!”歐羽裳的黑眸裡盡是吃驚和意外。

    他熟悉中的經常是輕松愉快、活力四射的,絕不是季節雨口中所形容的“怪物”。

    “你誣賴他!”她忿忿地表示不平。

     “本來就是!”季節雨被指誣告,心裡着實感到委屈,“他老是和别人格格不入,隻活在自己的空間。

    他不踏人别人的地域,更禁止别人進入他的王國,像個自閉症者一樣。

    ” 歐羽裳心裡一陣悸動,她經常怎會變成如此?難道她的“不告而别”,真的将他傷害得這樣重?害得他硬要把自己關在自己建築的枷鎖,過着慘澹又痛苦的日子,何苦呢? 她又為自己點上新煙,苦悶的冥想,讓她更容易迷失在重重的煙霧中。

     想想自己,在強烈的自尊下,自卑的長大。

    如今的她,學會用各種不同的面具保護自己;這和經常的閉關自守;似乎都有同樣的逃進意味。

    隻是她積極的融人這個多變的世界,不讓自己有孤獨的時候,而經常卻促傻地往更決心的心靈世界,封閉自己。

     “我拒絕吸二手煙!”季節雨誇張他捏着鼻子,最後幹脆一把搶過歐羽裳的煙,熄掉它。

     “嘿,你太愛管閑事了,我不喜歡。

    ”歐羽裳身體往後坐,仔細地看着不熟識溫卻感覺一見如故的季節雨,并且訝異于她的勇于表達。

     “告訴我,像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子,怎會……”歐羽裳用手指掐季節雨的腳。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嫉紅顔。

     “我的腳是車禍受傷,正在複原中。

    ”季節雨啼笑皆非的解釋。

    這倒提供她一個線索——莫非經常也是如此認為,基于可憐與同情,所以才會準她越雷池一步。

     太可笑了!就算她真的有腿疾,也平不着同情吧!難道他不知道身體有殘障的人。

    更勇于表現自己,更懂得殘而不廢的真待嗎? “啊,抱歉!”歐羽裳急得用手捂住嘴巴。

     “你是應該道歉,因為,我如果真的行動不方便的話,也沒什麼可惜的地方,至少我樂于進取,至少我的心永遠都沒有缺陷。

    ”季節雨正嚴肅地說。

     “他會喜歡你的,或者他已經愛上你了也說不定。

    ”歐羽裳如夢初紅股的低聲叫着。

     沒錯!一顆沒有缺陷的心最真,也最美!美得可以吸引周道的人,更容易吸引像她這種“心”已經不完整的人,理所當然,也更容易吸引經常缺角的那顆心。

     像聽到一個世紀大笑話似的,季節雨大笑一聲。

     “我說真的!”歐羽裳再一次強調。

     “你都不知道我和他有多麼水火不容呢!從第一次見面就開始大戰三百回合,天曉得我根本不是好戰之徒,奈何一看見他就容易火冒三丈。

    唉!老實說,這陣子他忽然和顔悅色,還真讓我摸不着頭緒,也讓我非常不習慣呢!” “他請你保我出來,表示他在你的面前完全沒有武裝。

    通常,一個人隻有在喜歡另一個人的情況下,才會放松他的心靈。

    ”這種經驗,歐羽裳是過來人,她當然懂得經常的心。

     “别再開玩笑了!”季節雨極力否認。

     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承認它的存在事實。

    更不是一件丢人的事。

    隻是,由另一個女人的口中說出來,這個事實就顯得滑稽與怪異了。

     “相信我,女人的直覺最可靠,絕對錯不了。

    ” “是啊!我的直覺也告訴我,這是荒唐又無聊的假設,你可以停止啦!”季節雨的堅持幾乎已到了是死不從的地步。

     她永遠忘不了經常對歐羽裳的牽腸挂肚,她怎麼也忘不了他那張好看的臉,為了歐羽裳所呈現出來的痛苦煎熬! 隔這麼多年,仍能耿耿于懷的感情,鐵定是刻骨銘心的,不由得,季節雨有點兒羨慕歐羽裳能夠擁有這麼令她永恒的愛情。

     “走着瞧吧!”冷哼一聲,歐羽裳突然停止一切聲音,不再争辯。

     “怎麼啦?生氣的人再怎麼說也應該是我才對吧?道人誣賴的是我,不是你。

    ”季節雨用手指撥弄歐羽裳的手.這時候她已經搞不清楚見面的意義是什麼了。

     “誰說我生氣?”杏眼圓瞪,歐羽裳一臉的無辜。

    “我是在沉思,都教你能打斷了。

    ” 真是龍配龍,鳳配鳳!不!像歐羽裳和經常這對怪胎,應該是老鼠配臭蟲才對。

     有了這個想法,季節雨仿佛得到發洩似的,不禁牽動嘴角,滿意的笑着。

     “笑什麼?”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