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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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受騙,你根本不像會喜歡人的樣子,嘴巴說說誰不會。

    ”她壓根不相信。

     “我生性内斂。

    ”他說了個連自己都覺得可笑的理由,用以取信她。

     她嗤之以鼻,還不客氣的大笑出聲。

    “哈哈哈,易大少爺,你當我今天才認識你呀!你要是内斂,我就是含蓄的代言人了。

    ” 嶽筱曦真的沒把他的示愛當一回事,他們之間從來都不是郎有情妹有意的關系,真要有什麼火花,不會等到今天。

     可她不知道的是,易勳有着令人害怕的剛強意志,隻要他想要什麼,就哙不計一切代價地獲得,絕不給人拒絕的餘地。

     而她,正是他鎖定的目标,盡管她并未往心裡放,隻當成玩笑一場。

     “小曦,給我一次追求你的機會。

    ”她,是他精心計劃中不可或缺的餌。

     乍聞他親昵地喊她小名,怔了怔的嶽筱曦忽覺耳根一陣發熱。

    “你……你别玩了,觀衆全走光了,你要演給誰看。

    ” 他慵懶地一笑,對着她隆起的雙峰行一巡禮。

    “穿着新娘禮服的你很美,我很滿意目前的視覺飨宴。

    ” 這個婚姻還是有令人愉快的地方,至少他一點也不介意享用她腴嫩的身軀。

     一想到她将嬌喘連連地躺在他身下,修長雙腿緊緊夾住他腰腹,易勳的胯下忽地一緊,難以抑止的欲望蠢蠢欲動。

     娶她,并不困難,因為他想不出有誰比她更适合當他的妻子。

     無關愛情,來自男人的私欲和别有用心。

     跟着他視線一低,嶽筱曦生動的靈璨雙眸蓦地染上淡淡惱意。

    “大老闆看夠了沒,别說你沒看過女人的胸部。

    ” 她不自覺地拉高V字領,想找塊布包住裸露的細肩和暗影浮動的深壑。

     “我的印象始終停留在你十五歲那年。

    ”稍有起伏,但目測不到尺寸。

     “所以……”她做了吸氣的動作,雙峰陰影更為明顯。

     易勳的笑帶着一抹算計,讓人聯想到人狼。

    “告訴我,你希望有個什麼樣的婚禮?” 她一聽,眉頭皺了起來。

    “你不會真把玩笑話當真吧!我當初隻是鬧着你玩而已,誰教你這人不知感激。

    ” 當年她從一堆混混手中救走爛醉如泥的他時,并未想過要他報恩,就算是路過見着以多欺少,她還是會挺身而出,先救人再說。

     可醉死的他根本問不出住在哪裡,而她又聯絡不上在外鬼混的沐梵宇,隻好将塊頭兩倍于她的他拖回家中,并照顧了他一整夜。

     誰知他一覺醒來,一言不發地就想離開,連句謝謝也沒有,讓精神不濟的她看了超不爽,一把捉住他後領,讓他瞧瞧她額角的傷口。

     他害她破相了耶!居然反過來問她想怎麼樣,口氣之冷,像她倒了他家的會似的,讓她的不滿指數直飙,隻差沒海扁他一頓,消消火氣。

     其實她都差不多快忘了他允諾要娶她一事,要不是剛好翻國中畢業冊,發現夾在其中的紙張和黏在上頭的玻璃珠,這件笑死人的往事早如雲煙散去,不留蹤迹。

     “現在知恩圖報還不遲,尤其在我們兩情相悅的情況下……”他低下頭,作勢要吻上她殷紅唇瓣。

     “等一下,誰跟你兩情相悅,你酒喝多了,昏頭是不是?”不愧是習武之人,嶽筱曦反應極快地手心平貼他胸口,不讓他靠得太近。

     “你穿着這一身新娘禮服來找我,不就是提醒我履行當年立下的誓言,身為喜歡你甚久的男人而言,無疑是天大的喜訊,你說我舍得拒絕你嗎?”他說得煞有其事,仿佛是執着守候的癡情男子,可眼底平靜得像結凍的湖水,波瀾不興。

     他沒追過女人,也沒有這個必要,以他的身份地位,多的是自己送上門的名嫒淑女、狂蜂浪蝶,她們畏懼他令人退避三舍的寒意,卻又迷戀他誰也不在乎的冷絕外表,一心想成為融化他一身冰霜的唯一。

     可惜沒有一個人成功過,在他眼底,她們不過是路邊的花花草草,誰也無法令他停駐,因為他的世界是一片荒蕪的黑暗,不見光亮。

     “啊!你……你不要說些不像你會說的話,我要回去了,下次我找幾個猛男跳脫衣舞,讓你大飽眼福……啊!你幹什麼?踩到我裙擺了,我還要還人家耶!”弄髒了會很難洗。

     易勳趁她差點跌倒之際,伸手摟住她不及盈握的細腰。

    “要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是真心的?” 她嘴巴張了又阖,阖了又張,重複了好幾回,像缺水的青蛙,鼓着雙腮又發不出聲音。

     瞪着他,用力地瞪着,瞪到眼睛發酸,最後她認命了,他的毅力比她強。

     這是無數的整人遊戲中,她第一次敗下陣來,而且非常可恥的,她竟然有種遭到俘虜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