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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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她們。

     所以說他才會感到不可思議,以往他交往的對象大都是同一類型的肉感女人,給人感官刺激的那一種,而不是渾身皮包骨的骨感「妹妹」。

     罪惡感是有一點點,因為那個女孩看起來大概二十左右,和三十好幾的他一比真的很稚嫩,他居然會一時沖動起了反應,然後不小心的捏了一把。

     說不定沁緣都長她幾歲,而她還是被包養的。

     「誰被包養?」 俐落幹脆的聲音由身側傳來,一位長發披肩的幹練女子側過頭看了合夥人一眼,清冷的眸中有着探索意味。

     「嗄!妳說什麼?」蓦地回神的杭深青沒聽清楚一旁的聲音,眼神透着一絲疑問。

     「我看你念念有詞的什麼被包養,不會有哪個闊太太瞧上你這身工人肌肉而想包養你吧!」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打趣着。

     讪笑的杭深青抓了抓腮邊一把胡子,神情顯得不自然。

    「妳想太多了,我的條件哪夠資格讓人包養,人家不吓跑才怪。

    」 還真有老公在大陸包二奶的富太太要包養他,以為他隻是個扛磚的建築工人,人長得不錯還算年輕,小她三歲而已。

     「杭同學、杭老闆,你現在的身價不比從前,從我認識你到今天足足有二十年之久,你身邊有多少女人出現過我會不清楚?」她口氣微酸的一諷。

     若非他潔身自愛不亂搞男女關系,偶爾才來幾段不結果的爛桃花,他有當花花公子的本錢,光是強健的體格就夠人流一缸口水了,女人不太會在乎那張惡人般的臉。

     「巧慧,妳别取笑我了,都幾年的老朋友了,我跟以前沒什麼不同。

    」除了銀行存款數字比一般人多以外,他還是原來那個由粗工做起的男人。

     朋友,這兩個字讓貝巧慧眼底閃過一抹陰晦。

    「嗯哼!蓄了胡子仍擋不住滿面桃花,你那鮮紅的指印是出自女人的手吧!」 雖然被胡子擋去了大半,但隐約可見二指痕迹,不偏不倚也留在右臉頰上。

     「呃!那是個誤會……」他讪讪的一哂,胡子底下的臉皮泛着暗紅。

     「誤會到流了一身的鼻血,讓人以為肝破裂吐血?」冷冷地一瞟,眼裡含着更深一層的譏诮。

     為了建材的問題跑了一趟法國,藉由進口的方式大筆購入鋼鐵和歐式地磚,才剛簽定合約不久各辦各的事,她回飯店整理行李準備搭下午的飛機回台,而他則利用時間買妹妹交代的生日禮物。

     分開還不到一個小時,原本是平靜地等着回家的時候到來,本來她還有意不去和他會合,一同逛逛舉世聞名的香榭大道。

     誰知她才拉開門就瞧見個「血人」往她面前經過,她為他挑的白襯衫染成一片血衫,入目的畫面吓得她差點腿軟。

     結果他什麼也不說地關上房門換下衣服,直到登機時間快到了才肯開啟緊閉的門,不做解釋地提了兩人的行李到機場,上了飛機。

     他真有把她當朋友嗎? 不喜歡他有事瞞着她的貝巧慧心口悶得很,感覺很受傷,兩人認識了十多年竟被他當外人看待,心裡總會覺得不太舒服。

     尤其是和女人有關,他的态度别扭得令人起疑,一點也不像他豪爽的性格。

     「呃!這……這是意外,巴黎的氣候太幹燥,我鼻膜薄适應不良就流血了。

    」杭深青說得有幾分心虛,連自己都唾棄自己的不老實。

     「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要心機的貝巧慧迂回的問道,不相信内情如他所言的簡單。

     一定有鬼。

     「當然不是,妳千萬不要亂想,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

    」隻是他忘不了手揉捏的大小,感到血氣上沖。

     唉!真糟糕,他好象又要流鼻血了。

     音一冷,她冷視急于辯解的男人。

    「同學這麼多年了,我第一次看你反應如此之快,不像我們平日口中嘲笑的老笨牛。

    」 好聽點是穩紮穩打不貪快,慢條斯理按部就班照規矩來做,說穿了根本是腦筋遲頓,凡事不一步一步來就無法正常運作,如牛一樣死腦筋。

     因此他在班上的功課頂刮刮,卻被冠上個笨牛的綽号,原因不外乎如此,他對身邊的事物看似關心,其實是冷漠,因為他完全不懂别人為什麼叫他牛。

     「我……我絕對不是看她瘦巴巴的胸部才流鼻血,雖然大小和我的手很搭。

    」杭深青不知道自己臉紅了,而且被兩道冒火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