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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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酒而已。

    ” “你人交是不交?”剪刀冷凝着臉,依舊寡言。

     “哎呀!不過是個歡場中的小姐嘛!我們兄弟何必為了一個‘賺吃查某’傷了和氣?”現在 把人交出去,豈不是便宜了剪刀。

    “像她這種‘北港香爐’,你又何必搶着當‘爐主’?”他怎麼可以這樣侮蔑她?!剪刀一拳終結葛豐的胡言亂語。

     葛豐拭去嘴角的血腥,身形一翻,對着剪刀就是一記側踢。

     剪刀不躲不閃,雙手一托,就讓葛豐跌個狗吃屎。

     大哥開打了,手下自然不能坐視不管;兩方幫衆打成一團,搏鬥的聲音不絕于耳,不時伴随着骨頭斷裂的異響、傷者痛苦的哀号。

     雙方的人馬懸殊,優勝劣敗立見分曉。

     灰頭土臉的葛豐仍在做困獸之鬥,暴吼着沖向剪刀。

     “喝!老子我跟你拼了!”葛豐拿出橄榄球員不顧一切向前沖的蠻力,撞倒了兩個試圖阻擋他的前鋒,想要一舉達陣得分。

     剪刀冷哼一聲,使出一記過肩摔,輕而易舉地就把葛豐給拽在地上。

    葛豐的手臂因此被地上尖銳的石頭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直流。

     喲!這一摔,五髒六腑怕不全移了位,一旁觀戰的小周簡直歎為觀止。

     剪刀用腳踹了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爛泥,“這是給你一個教訓,以後少惹我!否則,我叫 你吃不完兜着走。

    ”要不是小周拉着他,他早赤手空拳把這條瘋狗給宰了。

    “我們走!”剪刀從葛豐的車裡抱回了他的珍愛。

     “剪刀哥,Sable好像不對勁。

    ”小周斜睇了一眼蜷曲在後座的梁霞。

     “我又不是瞎子。

    ”剪刀從照後鏡裡早發現異狀。

     梁霞一路上直喊熱,即使他已經把冷氣開到最強,還是無法驅除她的懊熱難耐。

    這會兒,她開始脫衣服,口中不時發出呻吟,身體也不住地扭動。

     “我看,她八成吃了春藥。

    ”小周不敢再多看後方一眼,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那個不得好死的狗雜碎!”剪刀憤恨地從齒縫裡擠出詛咒。

     “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想想該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拿條繩子把她綁起來。

    ”春藥可是沒解藥的,會讓一個貞節烈女變成 一個欲火焚身的蕩婦,不論對方是誰,隻求男人與她共赴雲雨,解除藥力所帶來的性饑渴。

    剪刀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得到她的身子。

     “大哥,你忍心看着她痛苦,卻不幫忙?”小周詫異地看着剪刀,他以為他和梁霞早就有過 親密關系了,沒想到,他們還在“柏拉圖”階段,而且還把大好的機會往外推。

    “别說了,回去再說。

    ”剪刀隻想趕快帶她回家,免得她在車上就脫光了。

    “你來開車!”他慢慢把車停在路房,将操控權轉移給小周,自己則鑽到後座。

     梁霞全身上下隻剩下貼身的衣褲,剪刀連忙用外套遮掩住無限春光,并阻止她一再做出脫序的行為。

     甫進門,剪刀就把梁霞帶進卧房。

     “小周,快去找一條長一點的繩子!” “是,大哥,你先頂住。

    ”小周領命,在各處翻箱倒櫃,努力尋覓可用的繩子。

    剪刀用力地鉗制住她的雙手,卻無法躲開她不斷貼上來的嬌軀,“Sabe不要這樣!”從胸部 以下,兩人的身體沒有一絲一毫的空隙,從小腹傳來的騷動,讓剪刀忍不住低喊。

    愈說她愈是故意似的,梁霞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剪刀當然不肯放手,拉扯之間,原本被在她 肩上的外衣滑落到地下。

     剪刀不得不松手,俯身拾起大外套,這一彎腰、一挺身,反倒将她由腳到頭看了個仔細。

    白瓷般的肌膚水嫩透明,因着酒精、因着藥力,隐隐泛起紅潮。

     凹凸有緻、婀娜多姿、膚如凝脂……剪刀的腦袋當機,胡亂地浮現出怎麼也不足以形容她的成語。

     她一手勾住他的頸項,身子磨贈着他的身子,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抱我,求你……抱我。

    ”另一隻手,輕巧地解開他襯衫上的鈕扣。

     他的心稍稍動搖了一下,在觸及她的纖腰時,迅速恢複理智。

    甩甩頭,甩掉滿腦子的邪念。

    “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侵犯你,你聽見了嗎?” 她舔舔嘴唇,充耳未聞,動手拉扯他的腰帶。

     “噢……”他握住她挑情的小手,欲念蠢蠢欲動。